時間就這么悠哉地過去,第二天,趙家又迎來了一波不速之客。

  是三個身穿袈裟,頭頂戒疤,面容慈悲的中年僧人,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和尚。

  但就因為他們看起來不像普通和尚,所以趙家周圍的護衛,全在林石頭的帶領下一起出動。

  各種手槍微沖齊刷刷擺好陣仗,還有十多只重型狙擊遙遙所指,攏共數百只黑洞洞的槍口齊齊瞄準。

  只待一聲令下,就能把三人打成篩子。

  饒是三個僧人氣度不凡,也被這夸張的陣容唬得一臉懵逼,面面相覷。

  “師兄,也沒聽說過趙家莊園防守如此嚴密啊,這都快趕上軍機要地了!”

  “師兄,我們此番前來,應該不會跟封流發生沖突吧,看這陣勢,要是一言不合,咱們怕是連舍利都得被打成灰啊。”

  為首僧人雙眉入鬢,眼眸深邃。

  聽到身后兩位師弟的話,緩緩搖頭,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封流此人雖然霸道,但還算講理,等會兒見到了小心應對,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他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畢竟這種場面,他們也從未遇到過,這是第一次。

  他們哪里知道,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趙家的第一次。

  上一次被帝釋天打上門來損失慘重,趙無疆就增派了人手護衛,還專門交代了,遇到光頭或者和尚,立馬攔截,必要的時候直接亂槍打死。

  三個僧人好巧不巧,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好!”

  三人說話之間,緊張的情緒稍稍放下,高僧氣度展露無遺。

  “阿彌陀佛!”

  為首僧人宣了一聲佛號,朗聲道:“諸位施主不必如此戒備,我等三人乃是高原佛葬新晉金剛長老,今日來此,是來找封流施主商量要事的!”

  此話一落,林石頭眉頭一皺,其余人面色微沉,不僅沒有松懈下來,反而更加警惕,一股肅殺之氣蔓延開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啊?

  不說高原佛葬還好,怎么一提佛葬,這些家伙牙齒都咬緊了。

  要是真開槍,以我們化境宗師的實力,怕是要遭!

  三位長老面面相覷,苦澀無比。

  林石頭站出來,問道:“三位是高原佛葬的金剛長老?帝釋天死于我大哥之手,你們怕是來報仇的吧?”

  他語調低沉而冰冷,透著濃郁的殺伐之氣。

  “施主誤會了,貧僧三人前來尋找封流施主,并不是來尋仇的。”

  為首僧人急忙解釋道:“帝釋天喪心病狂,前幾日才把上一任三位金剛長老殺死,佛葬上下鬧得雞犬不寧,聽聞他被封流施主除掉,貧僧三人受命佛葬,特來向封流施主道謝。”

  林石頭眼睛虛瞇,盯著三個僧人看了許久,見他們修為只有化境,身上也沒有殺意。

  這才松口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們,實在是帝釋天那廝前幾天干的事情太惡劣,所以不可不防,既然三位高僧要去找我大哥說事,那就請吧!”

  “阿彌陀佛!”

  為首僧人又念了句佛號,神色肅穆道:“多謝施主。”

  隨后,在數百雙眼睛的注視下,帶著兩位師弟邁步踏入趙家大院。

  剛進門,立馬便感覺到五六道恐怖的氣機鎖定了他們三人,頓時汗毛豎起。

  外面的槍口雖然危險,但也不足以讓他們害怕到想尿。

  真正讓他們膽寒的是,窺探而來的這五六道氣機,至少都有著半步極境的實力。

  隨便一個,都能輕而易舉滅了他們,逃無可逃。

  “大師伯曾經說過,封流不是一般人,但當時我等并未在意,可如今看來,他哪里不是一般人,這是太不一般了啊。”

  “可不是嘛,守門的隊長都是化境,還有五六位至少在半步極境以上的強者拱衛,這么一大股勢力,放在哪里不是只手遮天?”

  三人越想越是后背涼颼颼的,心頭駭然。

  這封流果然不愧是天命之主,這份權柄,不說趕上龍國至尊,但也相差不遠了!

  “師兄,我們怎么辦?”

  兩位師弟顯然沒見過多少世面,面上露出怯懦,忍不住詢問師兄的意見。

  為首僧人搖頭苦笑:“還是那句話,好生言說,不要得罪。”

  “嗯!”

  三人點點頭,隨即收斂了渾身的氣息,抬腳走向后院。

  后院里,趙無疆和南宮烈還在下棋小酌,獨孤明玨跟花婕妤又在又一茬沒一岔的斗嘴,封流躺在躺椅上享受清閑。

  三個金剛長老走進來后,原本揣揣不安的心神頓時又是一陣震撼。

  道門老祖,道門之主,長生門掌門……

  方才那幾道恐怖的氣機,就是他們所發?

  我的佛祖誒!

  封流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能聚集這么多位高權重的高手?

  為首僧人見多識廣,強自鎮定下來,雙手合十行禮,態度虔誠。

  “阿彌陀佛!”

  “封流施主,我等是高原佛葬新晉金剛長老。”

  封流站起身來,邀請三人落座后,笑道:“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見封流如此客氣,三個僧人微微松了口氣,為首僧人合十道:“貧僧法號慧智。”

  “慧智大師有禮。”

  封流微微頷首,淡淡問道:“慧智大師此次登門拜訪,有何貴干?”

  慧智三人相視一眼,道:“施主,今日前來有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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