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莊園。

  封流回到何韻那里開了一宿的車,吃了午飯,這才在何韻留戀不舍的注視下回了家。

  他剛走出車子,管家就迎上來,恭敬地喊道:“少爺,有個小姐今天早上七點就來了,已經等您小半天了!"

  “誰?”

  “她說她叫司徒語蓉。”

  封流微微頷首,就走進了別墅。

  進去就看到司徒語蓉坐在沙發上抱著個杯子心不在焉地喝著咖啡,看到封流,她立即站起身來。

  “封流,你跑哪里鬼混去了,打你電話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

  司徒語蓉嘟著唇,有些嗔怪地看著他。

  封流皺了皺眉,“我有什么事關你屁事?說吧,大早上就來找我,有什么要緊事求我?"

  司徒語蓉抿唇道:“我媽今天晚上要見一個人,我怕有意外,想讓你陪我一起去盯著……"

  “不去。"

  “封流,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司徒語蓉氣急敗壞地瞪著封流,恨不得撲上去撕了他那副嘴臉。

  “我怎么狠心了?我跟你們母女倆似乎沒有什么關系吧?你用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讓我陪你做什么?"

  封流冷哼一聲,一點都沒把司徒語蓉放在眼里。

  司徒語蓉氣急敗壞,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咬牙切齒道:“不行,你必須陪我去。”

  “憑什么?”

  “憑什么?就憑你拿了我媽媽的嫁妝,就該對她的下半生負責!”

  封流不屑地挑眉,“我什么時候拿過你母親的嫁妝?"

  “你......"

  司徒語蓉氣呼呼地跺了跺腳,“好啊你個臭男人,竟然翻臉不認賬,你之前要我爸那份地圖的時候,我已經很明確地告訴你了,要想繼承我爸的收藏,就要擔負起照顧我媽的責任,現在你居然敢耍賴……”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她就愣在了原地,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因為封流不知什么時候,居然把之前拿去的那張羊皮卷,遞到了她的眼前。

  “還你。”

  封流嘴角噙著戲謔,直接將羊皮卷塞到了司徒語蓉懷里。

  他已經拍照發給妮可了,不出七天妮可就能把流落在東歐某國的和氏璧碎片帶回來,這張羊皮卷要不要都無所謂。

  見司徒語蓉愣住,封流嘴角的笑意更濃,“而且你不要亂說,我封流做人一向冰清玉潔,跟你媽也是清清白白,你亂說話不怕你媽名譽受損,我還怕被人戳脊梁骨呢!”

  說罷,他也懶得理會司徒語蓉,徑直朝一邊走去。

  司徒語蓉呆滯地看著他的背影,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突然尖叫起來。

  “你卑鄙無恥,還是董事長呢,一點契約精神,商業道德都沒有!”

  道德綁架?

  可惜我沒有道德。

  封流坐到沙發上撇了撇嘴,接過管家端來的茶水,自顧自地

  喝了兩口。

  管家低垂著腦袋,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什么也沒聽到。

  封流喝完了茶,又拿起手機刷了刷,悠哉道:“對了,最近不太平,不要什么人都放進家,特別是一些求我幫忙,說話又不客氣的家伙。”

  管家連忙點頭稱是。

  “封流!”

  司徒語蓉氣炸了,見到封流的第一眼就是她倒霉的開始。

  之后更是只要跟封流一見面,她就從來沒有落到好。

  她真的不明白,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封流這種討厭的人存在!

  但現在封流不肯幫忙,她也拿他沒招,平復一下心情以后,走到封流面前,嘆道:“封流,平時我媽跟人談生意,只要是正常商業活動,我哪一次來找過你?”

  “實話告訴你吧,之所以這次來找你,完全是因為我媽晚上要見的這個人,用你來威脅我媽。”

  “哦?”

  聽到司徒語蓉的話,封流眉頭一挑。

  “我跟你們母女倆好像沒什么關系吧?那人有病還是腦子進水,用我來威脅你媽?”

  他的確有些想不通,如今他最大的敵人就是光明會宙斯,以宙斯的城府,即便想利用身邊人鉗制他,也該是凌清瀟、趙楚然等人,怎么會牽扯到司徒雪呢?

  司徒語蓉咬了咬唇瓣,“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個桑國人,前幾天就已經跟我媽聯系過了,但是我媽從來不跟桑國人合作,就拒絕了他,沒想到昨天他忽然來電話,說是他手里有你謀害桑國女皇的證據,我媽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封流瞇起雙眼。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桑國人大概率就是山本千言了,服部中藏估計也參與到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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