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長槍也追了上來,反手一劍迎向長槍。
老大見金鈴發出的神魂攻擊竟然絲毫作用沒有,也是大感詫異。
這小子竟然不怕神魂攻擊,這個神魂攻擊武器可不是普通的武器。
元嬰修士都能被金鈴偷襲,他一愣神的工夫,陸清的攻擊已經過來。
他急忙驅動金鈴迎過去。
同時大手一揮,想要扇飛攻擊過來的符箓。
兩人這一連串動作,帶來的是一連串“嘭嘭嘭嘭!”之聲。
對上金鈴的是三層疊加的木刺符。
符箓正好擊中金鈴內部,金鈴被大量的木刺連續三次撞擊,直接頂飛了。
長槍和重劍相交,陸清也再次彈射出去。
而攻擊老大的兩枚符箓,一枚是四層疊加火球符,另一枚是三層疊加金劍符。
火球符倒是被老大掃中,但金劍符順利攻擊到老怪的體外護罩上。
隨著“嘭嘭!”聲結束,老大的護罩被炸碎,大手也被符箓炸傷。
他也被這一輪攻擊崩飛數丈遠。
“這,這到底是什么符箓?怎么會這么強大。”
老怪第一次感覺到危機,先是他的金鈴被破。
接著是大手印被火球符炸得稀碎,然后就是護罩。
如果不是他躲得及時,身上都可能被那些金劍射中。
那個火球符也很詭異,竟然連續發生四次爆炸,一次比一次地威力大。
前三次已經把他的大手印術法轟碎,第四次竟然直接攻擊到他的手上。
幸虧閃避及時,他的手才沒變成炭烤鳳爪。
不過手掌也被火焰灼燒了一下,疼痛難當。
這小子太踏馬詭異了,陣法強悍,符箓詭異,戰力驚人。
如果那些丹藥也是他做出來的,那就太驚人了。
什么人能做到如此程度,他不敢想象,這是個刺頭。
他身上一定有驚天的大秘密。
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他。
唉!看來這次只能三個人分了,因為他知道老二和老三過來了。
此時剛剛趕到的老二和老三也有點懵!
他們老遠就聽到這里的“嘭嘭!”聲不絕于耳。
他們還以為那個金丹修士有幫手在這里。
可是等他們趕到,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個金丹修士正和老大激戰。
老大雖然占優勢,但也無法奈何那小子。
這是什么情況,他們老大可是元嬰六層修士,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打不過老大。
可是這個金丹修士竟然跟老大打得難解難分,金丹修士怎么會厲害到如此程度。
“老二,老三!我們呈三角形圍住他,他身上有大秘密,決不能讓他跑了。”
“老大,我們用出手么!”老二喊道。
“一齊出手,盡快把他拿下,免得夜長夢多,他身上太古怪了!”
“你們還要不要臉,三個元嬰打一個金丹!”
“嘿嘿,小子,你已經插翅難逃,還是乖乖受死吧。”
老三率先沖過來,直接祭出他的本命王器——霸王奪命錐。
“老猿!”
“嗖!”一聲,老猿竄了出來。
老三看到憑空出現的龐然大物一下就懵了!
這是什么,四階中期的戰獸老六。
臥槽,這老六一巴掌能把他拍成肉餅。
急忙踩了剎車,毫不猶豫地倒飛回去。
這特么就是活爹,他惹不起,別說他一個元嬰初期,就是他們三個一起上都白費。
那可是六臂金剛猿,妖獸中的戰神,老六界的神話!
只是他想跑,老猿可不會放他跑,一個縱躍竄了過去,手中的重劍揮了過去。
臥槽!這個老六竟然還會用兵器,老三急忙用奪命錐迎上去。
“當!”的一聲,老三直接被震飛。
尚在空中的老三感覺這一擊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他并未受傷,只是被震飛的。
這個大家伙難道徒有虛名,力量并不強大。
他哪里知道,老猿是要留著他歷練,所以僅用了兩成力量。
此時的老大老二呆愣愣地看著這個龐然大物。
尤其是老大,他終于明白陸清為什么到這片沙漠,為什么一點不怕他們追擊。
不是他在這里有埋伏,而是他有空間神器,自帶光環。
他們三人這是玩了一輩子鷹,最后被鷹啄瞎了眼睛。
空間神器是什么概念,他們無法想象。
他是有大秘密,但這種層次的人,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覬覦的。
“老大,這個老六的力量好像不是很強,我沒什么事兒!”
老三興奮地喊道。
老大的心里已經拔涼拔涼。
四階中期六臂金剛猿的力量不強,這不是笑話么。
“快跑!那家伙沒用力!”
說罷,便和老二同時掉頭施展瞬移。
“起!”陸清手一揮,一個方圓五里的大陣驀然顯露出來。
“嘭嘭!”兩聲傳來!老大老二的身形被護罩反彈回來。
“哈哈!跑,你們跑得了么。”
三人的臉色大變,一個個哭喪著臉互相對視,現在他們徹底跑不了了。
老大見識過陸清的陣道,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陸清能布置這么個大陣出來。
沒錯,陸清在停下的第一時間便布置了大陣。
這本來是他留下的后手,如果兩人要跑路,再啟動大陣扣下他們。
只是沒想到還有第三個元嬰修士。
這種大陣,已經遠超三人的想象。
陣王能做到瞬間起陣的,恐怕只有陣盟那幾個元嬰巔峰的老怪。
“你,你到底是誰?!”
“嘿嘿!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經歷一場血與火的大戰。”
“放心,老猿不會下死手,你們兩個一定用出全力陪好了。”
說罷,陸清指了指老二和老三。
“我們兩個接著打!”
陸清說完,直接沖向老大。
老猿也迅速隔開兩人,它也拿出重刀,準備同時用兩件兵器對付二人。
于是,兩個戰團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帷幕。
三人也是拼盡全力,整個護罩里頃刻黃沙飛舞,昏天黑地。
戰斗持續了一天一夜,三人越打越心寒,還不敢放松。
陸清身上又掛了兩道彩,不過老大身上也掛了一道彩。
他可沒有陸清那種金創藥,雖然傷口不大,但血液還是不停滲出。
兩個人原本誰都奈何不了誰,不過這道小傷口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又是一天一夜,陸清再添兩道傷口,老大也增加了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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