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走路的同時也聽到許多那些吃瓜群眾的話語,這些人一致不看好他。
議論最多是云破幾招能把他打敗。
“師姐,那個筑基修士瘋了么?竟然敢應戰。”
“云破在筑基期可是前三名的存在,雖然沒拿過第一,但第二第三都拿過。”
一個筑基修士跟身旁一位女修輕聲嘀咕著。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這小子敢應戰,說明也有兩下子。”
“我估計云破應該壓制境界跟他打,要不然贏了也沒什么值得炫耀的,我們看好戲就行了。”
女修回應道。
“嗯,我估計那小子應該不知道云破的戰績,所以應戰了。”
“他以為自己有點資本,想借這次機會在宗門露臉。”
“不過他想得太天真,那可是生死狀,小命很可能交代在擂臺上。”
“這人還真是奇葩,估計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宗門。”
“嗯,筑基期的頂尖高手肯定能來,金丹期肯定也能來不少,尤其是跟云破同期那些人。”
沒錯,消息的傳播速度很快,不到一炷香已經傳遍宗門。
很多感興趣的修士,紛紛向擂臺趕來。
這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兒,但筑基巔峰跟金丹中期對戰,還是有看點。
尤其是云破名聲在外,很多人聽說他的劍技已經達到劍意層次,都想看看劍意到底有多大威力。
薛執事聽到消息都懵了,什么情況,這小子怎么會跟云破打,他瘋了么?
兩人境界差這么多,即使他自己對上云破,很可能會落敗。
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么,還特么是生死擂臺。
不行,一定要制止這件事兒,想到此處便毫不猶豫奔向主堂。
彭師兄接到消息也是一愣。
“你說他跟云破打,他還應戰了,這真是母牛生不出牛犢子——牛逼壞了!”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沒想到姬勇直接找了他的大師兄。”
“換成其他的幾個師兄,洪陽也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有這個大師兄能徹底碾壓他。”
“事已至此,只能希望云破能手下留情。走吧,我們也去看看吧!”
彭師兄和馬青云也都趕向主堂。
“谷主!剛剛有消息傳過來,劍堂的云破要跟人進行生死戰!”
“哦!這孩子平時不怎么張揚,這次怎么了?”
“屬下也不清楚,不過他的對手只是個筑基巔峰的新入谷弟子。”
“哦!剛入谷就這么囂張,竟敢和金丹修士應戰,是哪個堂的?”
“聽說這個新弟子是符堂的。”
“什么,符堂筑基巔峰連劍堂的筑基后期都不如,這也不對等啊!”
“是很奇怪,但那個修士說的一句話很有意思。”
“什么話?”
“他說他不會殺了云破!”
“不會吧,這也太狂了,云破可是能越級戰斗,即使對上普通的金丹巔峰也不落下風。”
“谷主,我們過去看看么?”
谷主猶豫了一下,“去!看看這個狂妄的小子為什么說這句話。”
大手在臉上一揮,谷主的容貌立刻發生變化。
原本只有二十幾歲的容貌,變成一個中年修士,境界也變成金丹期。
除了谷主之外,還有一些愛看熱鬧的元嬰修士也高高興興趕過來。
還沒等陸清到擂臺,下面的圍觀群眾已經有近百修士,并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
而陸清繼續磨磨蹭蹭地在那里移動。
云破已經站在擂臺之上,那個生死狀,他已經大筆一揮搞定了。
云破冷冷地看著跟蝸牛爬行速度差不多的陸清,不屑地撇撇嘴。
看來這小子是怕了,不過他已經答應,如果不敢上臺,即使出名了,也是遺臭萬年的惡名。
下面的修士越來越多,眾人看著大搖大擺過來的陸清都是竊竊私語。
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難道是懼戰了!
“他可能知道上去也是死,所以才磨磨蹭蹭的。”
“不對,看他那個樣子不像,并沒有害怕的神色。”
“確實如此,就這份從容不迫的勁,也非凡人!”
“再說那個云破也不咋地,一個金丹中期竟然挑戰筑基巔峰,即使勝了,也勝之不武。”
“師兄,你還不知道這人是誰吧。”
“哦!難道他是名人?好像沒見過這個家伙。”
“哈哈,不知道師兄可否聽說過那個傳聞,姬勇被人用一根竹枝,兩招就打趴下了。”
“你說這人就是那個用竹枝的人?”
“沒錯,雖然我也沒見過他,但你看姬勇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肯定是此人。”
這句話一傳開,立刻所有人看向陸清的眼神都變了。
即便如此,他們也不相信陸清能贏。
“有意思,有意思,他這淡定的勁,甚至比云破都自如。”
“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實力,怪不得云破會挑戰他。”
“你之前不知道這件事兒么?”
谷主微微一笑說道。
“是屬下失察了,這件事兒不是小事兒,不過好像很多人不知道此事。”
“估計是暗中比試,姬勇輸得太慘,把消息封鎖了。”
“谷主,我覺得他好像故意走這么慢,好像在等什么人過來。”
“你看他根本不看擂臺的云破,而是四處觀望。”
“沒錯,他應該是在找什么人。”
“谷主,姬長老也過來了。”
“估計老姬也想看看是誰把姬勇打得毫無反抗之力。”
“一會兒你看看戰況,如果這個小家伙確實是個人才,別讓云破把他殺了。”
“谷主,這好像不合規矩吧。”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云破替姬勇報仇了就行,總不能眼看著一個驚才絕艷的弟子就這么毀了。”
“屬下明白!”
“洪陽加油!”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
女修喊完,立刻把頭縮進去。
但還是有不少修士看向女修。
女修的頭深深地埋起來。
剛才女修喊的時候,陸清也是一懵,竟然還有支持我的。
呃!是個相親對象!看來是個小迷妹。
短短一段路,陸清愣是走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他也認真看了每一個人。
不過他很失落,并未看到蛛絲馬跡。
聶小雨到底過沒過來,他也無法判斷。
至少那些能看出來易容的,沒一個像。
已經到了擂臺,再磨蹭也沒什么意義。
他聽到有人提到云破練出劍意,這是個好的練習機會。
正好他的劍意到底如何還不清楚,而且別人施展劍意他也沒見過。
這次可以單獨歷練一下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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