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茍直接伸出舌頭。
柳瓶兒美目微微有些惱意,不由用神念傳音冷冷道:“小子,你這是何意?”
“貞樂長老此舉,又是何意?”李茍不由反問。
柳瓶兒不由俏臉一紅,直接松了手,剛才她正在氣頭上,不覺間行為有些出格。
如今被李茍親口道出,不由有些心虛。
“本長老有錯在先,便應許你如此作為,不過不可更進一步。”柳瓶兒眼神嚴肅用神念傳音道。
李茍并非一個猴急的人,登仙宴足足持續三天,現在連三個時辰都不到。
飯得一口一口吃,路自然得一步一步走。
“弟子遵命便是。”李茍用神念傳音回道。
可柳瓶兒出格舉動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卻被三寸丁看在眼里。
三寸丁心里酸楚的同時,那小手也和柳瓶兒一樣,對付起了付麗麗。
柳瓶兒看到三寸丁此舉之后,心中的酸楚和惱怒卻是更甚。
“小子,本長老改主意了,允你更進一步,不過只可隔衣而為。”柳瓶兒用神念傳音恨恨道。
對此,李茍毫不意外,而且他已經看出,柳瓶兒的心防,完全是被自己相公一步步瓦解。
李茍自然樂于見到這種狀況,一雙手直接放在柳瓶兒身后。
這一幕,看得三寸丁一雙綠豆小眼怒目圓睜,小手主動出擊。
柳瓶兒見狀大怒,一雙柔荑也再次出擊。
嘶——
李茍倒吸一口涼氣。
此情此景,讓三寸丁目中充血,心中酸楚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不過三寸丁雖然惱怒異常,但也不傻,卻是能看出,此前柳瓶兒分明有退縮之舉,在自己下探通幽之后,才讓使局面變得更加不堪。
三寸丁凝神靜氣,不再進一步行動。
果然,當三寸丁停止得寸進尺的時候,柳瓶兒和李茍并未有太多逾矩之舉。
三寸丁暗暗松了一口氣,若只是如此,倒也能在他接受范圍之內,而且這種程度的酸楚,恰好有利于他真情山一道的修行。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李茍察覺到三寸丁沒再干更過分的事情。
而柳瓶兒,因為沒有受到刺激,也收回了柔荑。
李茍此時就像登山時掛在了半山腰,不上不下,自然不爽。
于是,李茍用神念傳音偷偷聯系了付麗麗。
“付麗麗,只要你主動拿下這個三寸丁,事后我送你一百上品靈石。”
付麗麗接收到李茍的神念傳音之后,神色大振。
一百上品靈石對于她一個筑基初期而且曾淪為合歡奴的修士來說,可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付麗麗幾乎在李茍傳音的同時,對三寸丁極為主動起來。
這一幕,對于刺激柳瓶兒,卻極其有效。
柳瓶兒索性一拉系帶,衣裙滑落,只余貼身衣物。
三寸丁方寸大亂,他也沒想到,付麗麗會如此主動,更沒想到柳瓶兒受激之后,竟然如此不羈起來。
三寸丁心中的酸楚,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李茍嘗試著更加大膽起來,更進一步。
此刻,太陽升至林間樹梢,灼熱磅礴。
柳瓶兒柳眉微皺,但也僅此而已。
李茍不由暗喜。
太陽繼續升空,很快日上三竿,溫度漸漸上升。
柳瓶兒柳眉微皺,卻是冷冷看向李茍,用神念傳音道:“小子,到此為止了,若你敢更加放肆,本長老當場翻臉。
李茍自然連連稱是,就算只是在外一探,便已經讓李茍三魂升天,七魄飛離了。
更妙的是,三寸丁見太陽已經從林間樹梢到當空,再從當空落于兩座西山之間,雖被云霧遮掩,但形狀依舊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寸丁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心中的怨憤和酸楚,直接讓三寸丁再也忍不住,給李茍神念傳音。
“小子,莫要再得寸進尺,否則我定不饒你!”三寸丁氣道。
李茍很是淡定的用神念回道:“難不成閣下想對在下出手不成?”
此話一出,三寸丁頓時一愣。
李茍的實力,三寸丁已經見識過了。
就憑他,怎么可能是李茍的對手!
一念及此,三寸丁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偏偏此時,付麗麗再進一步。
三寸丁雖然身材矮小,可也是男子。
可不到數息,三寸丁便敗下陣來
付麗麗撇了撇嘴,一時間有些無語。
反觀李茍這邊,柳瓶兒見三寸丁和他人生米煮成熟飯,卻是俏臉氣得通紅,銀牙緊咬起來。
“小子,本長老許你更進一步,氣死這天殺的三寸丁!”柳瓶兒用神念傳音恨恨道。
李茍聞言大喜,卻是不再猶疑,向前一步。
剎那間,柳瓶兒杏目微睜,感受到切實的痛楚,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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