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黃婉瑩不愿意交卡,還想要轟他出去,李向前當即就笑著拿出了手機。
黃婉瑩見狀,當即就愣住不敢動了。
“你想干嘛?”
“不干嘛,匯報一下。”
“向誰匯報,匯報什么?”
“沒什么,就是匯報一下某人不聽指揮,不但私自偷著往外跑,還故意逞能,花幾十萬買了幾塊假皮料子。”
“你……”
黃婉瑩真的被李向前氣得手都抖了。
不用想也知道,李向前這個電話是打給誰。
哼!
這么大個人了,搞不定事情就打電話找靠山。
處處威脅她。
還告狀。
李向前,我果真沒看錯你,你不但是個媽寶男,還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爹寶男。
不就是一張卡嗎。
我有的是。
黃婉瑩強壓憤怒,就去包里將自己的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
“給你。”
“不夠。”
“什么不夠?”
“所有銀行卡都給我。”
“沒了,我就這一張。”
“別磨蹭,我的忍耐很有限。”
李向前知道,黃婉瑩一向和她老爸斗智斗勇,狡兔還三窟呢,這黃家妹子絕不可能只有一張銀行卡。
果然,怕李向前真的打電話,黃婉瑩還是乖乖把另外兩張銀行卡一起都給了李向前。
拿到銀行卡,李向前一不做二不休,學著黃文金的手段,把黃婉瑩可能用錢的其他渠道全給掐斷。
最后又下了死命令,黃婉瑩這次在京都,不準再打任何一塊翡翠料子的主意。
而且明天哪也不準去,只準待在房間里,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今天買的假料子。
李向前話說完,順手把那塊帶著蒼蠅翅的假料拿在手里就出了門。
結果剛出門,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猛烈的關門聲。
李向前知道,這是黃婉瑩在摔門表達抗爭,他也沒再搭理,拿著那塊帶著蒼蠅翅的假皮準備回自己房間。
結果就看到姚雪薇房間的門口,那位姚家旋風營的七隊隊長朱真真,正雙手抱肩立在姚雪薇的門前。
這朱真真目前為止還沒和李向前說過話,但是看到李向前過來,她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像看賊一樣,帶著一股不屑緊緊地盯著李向前。
李向前起初并不想搭理朱真真,但是瞧著朱真真不但態度高冷,而且故意藐視他。
再加上有她在這惡意當電燈泡,很多事會不好辦,李向前想了一下,就趁著開門的一瞬間,從兜里掏出一枚在鶴陽定制的銀針,背對著朱真真就輕輕彈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中朱真真的大腿根。
朱真真本來就是靠在墻邊立著,突然被這么一扎,立刻就整條右腿劇烈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她就右腿站不穩,差點跪倒在走廊上。
而趁著朱真真出了狀況,李向前并未搭理,直接回了自己房間,趁勢把門也給關上了。
等聽到朱真真掙扎著開門,又聽到走廊里關門的聲音,李向前就知道,朱真真已經被打發了。
“想要制服敵人,要么殺了他,要么讓敵人無條件跪下。”
李向前牢記著師父的話。
而他這摘葉飛針的本事,都是他的師父所教,再經過這么多年的苦心鉆研,李向前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這一下可厲害了,擊傷重要筋脈,保管朱真真要在床上躺三天下不了床。
正好眼不見心不煩。
李向前進到房間喝了杯水,不過一分鐘他又走了出來。
關好房門,深吸一口氣,他又敲了姚雪薇的房門。
姚雪薇今天在京都,考察了一下這里的翡翠玉雕,現在已經洗完澡穿著睡衣躺在了床上。
她也知道朱真真就在門外站著,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朱真真,就沒有任何懷疑起身開了門。
結果看到竟然是李向前,而且自己還是穿的睡衣,就馬上想要關門,結果還是李向前更快,直接自己進來了。
“李向前,你怎么又來了,你不怕……”
“沒事,朱真真不在門口。”
李向前說著就要進去,結果還是被姚雪薇攔住了。
“不行,萬一……”
“沒有萬一,今天絕對沒有人打擾。”
李向前說著徑直走了進去,而姚雪薇瞧著李向前這么自信,也當即明白,李向前肯定是對朱真真做了什么。
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此刻,姚雪薇睡衣太光,先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然后就和李向前保持一定安全的距離立住了。
“朱真真是我爸的親信,你對她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未來三天她肯定站不了崗,只能躺著休息了。”
姚雪薇知道,李向前不但賭術超能,身體力大如牛很結實,手上的功夫也著實厲害。
聽他這么說,也大概猜出來李向前是使了什么損招。
不然要是單打獨斗,李向前絕不可能就這么悄無聲息把姚家旋風營的隊長給輕易制服。
要知道,朱真真未做七隊隊長之前,可是他老爸的貼身女保鏢之一。
她的功夫和腦力思維,絕非普通人可以輕易拿捏。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這樣吧。
反正朱真真一直盯在門口,也真的挺煩人的。
“李向前,天不早了,你趕緊回房間吧,順便把這個帶走。”
姚雪薇說著,就把昨晚上李向前硬留在這里的那件雙鳥歸巢遞給了李向前。
看到姚雪薇又想要把這料子還給他,李向前盯了姚雪薇一眼,還是把料子接了。
“行,既然這樣,那我每天都來送一次,直到你收下為止。”
瞧著李向前竟然玩套路,姚雪薇真的沒轍了。
“無賴!”
送給李向前這兩個字后,姚雪薇就伸出手,從李向前的手里又把料子給要了過來。
結果她湊近李向前時,李向前還是趁機把姚雪薇給一把抱住了。
趁著姚雪薇掙扎,李向前在姚雪薇的俏臉上送了個吻,就轉身離開了。
他終究是沒有像昨晚上那樣,趁著你儂我儂直接戳了姚雪薇。
李向前想通了。
這京都目前并不太平。
天盟還沒搞清楚,秦松還沒找到,另外京都的假皮販子實在是太猖獗了。
剛才那三塊假料子的做工,可遠比鶴陽的造假分子水平精妙。
如果他沒猜錯,這里存在著一個有組織有勢力、又極度猖狂的翡翠毛料造假集團。
而且瞧著黃婉瑩今天買的這三塊假皮料子,不但手法精妙高超,又幾乎毫無破綻,和真翠堂方國泰那伙人用來行騙的假皮有幾分相似。
這背后,怕是敵人在故意向他挑釁。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再說了,他已經打算未來要在京都扎根,在開始之前,必須要把這伙故意擾亂市場的造假分子給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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