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輕輕撫摸三只白鴿,在感覺心中的滿足感填充得差不多后,布萊恩就把三只白鴿強行關進了籠子里。
聽著耳畔不停響起的“咕咕”聲,布萊恩無奈一笑,打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是飛禽商人保羅·賈斯帕教給他的暫定手勢,可以讓白鴿們安靜一段時間。除了“暫停”手勢以外,手勢還有簡單的“自由飛行”,與“來我這里”。
頓時,三只抗議的白鴿停止了呼喊,一個個都在鳥籠里來回跳動,并看著布萊恩的動作。
“手勢居然真的有用,我還以為是騙的……”見白鴿們紛紛老實下來,布萊恩感到非常意外。
當時保羅與他講手勢的時候,他是不太相信的。畢竟家養的動物都認主人,不是什么人對動物們下達指令,它們都會執行。
而他剛才之所以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主要是抱著嘗試并不吃虧的心態。
在驚嘆過后,布萊恩恢復心情,從西裝內包里拿出了一疊現金,一共是1650鎊又7蘇勒。其中1000鎊是“清理部”的“失運案”活動資金,650鎊7蘇勒就是他今晚的收獲了。
這一筆錢對于他來說可謂是從天而降,令他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
“10……20……50……”取出1000鎊放回西裝包里,布萊恩手中緊握著另一半現金,便一頭倒在了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數著……
第二天清晨,普澤市督察廳廳長約瑟芬·赫特從床上醒來,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與工作。
他在一番洗漱后打理好了自己,早早就走出家門,前往了督察廳。
因為在昨天晚上,他收到了督察廳值班督察的一通電話,說凱瑟琳·莫特利抓到了一群地下“老鼠”,交給他審問并關押。
像這樣的事情,原本再平常不過,可一但牽扯到了凱瑟琳,準確的說是包括其在內的特殊組織,督察廳怎么謹慎小心都不為過。
家離督察廳很近,沒過多久約瑟芬就步行走到了督察廳。進入大門,一位路過的普通督察向他敬禮。
約瑟芬點點頭,問道:“昨天哪邊送來的‘老鼠’關在了哪里?”
由于“清理部”的特殊意義,普通人根本無法知曉,約瑟芬便用了“哪邊”來代指。
雖然不知道“清理部”的具體情況,但這特殊的稱呼,在督查廳里卻并不陌生,普通督察很快就反應過來,并回答:“審問已經結束了,他們全都關在16號房。”
“知道了,去忙吧。”知道了大致情況,約瑟芬前往督察廳工作區,在一間辦公室找到他的審問記錄官,奈登·諾拉。
“奈登,那幾個凱瑟琳女士帶來的人怎么說?有什么發現嗎?”
名叫奈登的中年男子停下手下的工作,一邊從抽屜里拿出剛記錄的本文,一邊說道:“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對方很普通,只是一群長時間混跡賭場,并偶爾搶一些剛從賭場贏過錢的普通民眾。”
接過審問本文,約瑟芬仔細看了起來,確實沒從中發現什么,他猜測著問:“會不會是對方沒說真話,凱瑟琳女士有交代什么嗎?”
“這就不知道,至于凱瑟琳女士哪邊,我已經問過昨晚值班的督查了,對方沒有什么要求。”奈登忽然問道:“需要再進一步調查嗎?”
“竟然沒交代……”約瑟芬摸索著自己的下巴,腦中不停思索,幾分鐘后他開口說:“再仔細查查,就查那個叫‘黃金之風’的地下組織。”
……
睜開迷離的雙眸,布萊恩第一時間掏出了枕頭下的懷表,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中午12點13分,成為職業者的他,顯然在睡眠的需求上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
迷迷糊糊間,他想到了成為“午夜詩人”的阿諾德,聽科爾先生說過,對方每天只需要休息四個小時左右,就能夠維持人體一天活動所需的精力。
“有點羨慕啊!”
感慨著,布萊恩掀開被子,挺直腰桿,準備從床上起來。卻突得感覺到身下晃動,緊接著傳來“咔嚓”聲,他的整個身子都向下沉了半截,驚的三只早已醒來的白鴿“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他的木床塌了……
呆滯了幾秒,布萊恩茫然得從已經損毀的木床里出來,他就看見自己左腳小腿的位置在流著鮮血。
傷口很小,是由折斷后的木床劃破的,但血液卻一點點不停往外流,這幾下的功夫,就已經快染紅半個腳踝了。
沒有多想,他從角落里拿出了家用醫療箱,隨即進入盥洗室,用清水把左腳上的血液全部沖掉,并在之后噴上酒精,使用繃帶進行了包扎。
等過上幾天,這道傷口就會徹底恢復。
回家臥室,看著沒有辦法繼續使用的木床,布萊恩感慨道:“看來要買一張新的了,幸好昨天贏了不少,不然就靠表演團的酬勞,可不夠我買一張新床。”
說完,他在自己的這段話語里發現了一些東西:“什么時候我覺得6鎊都不夠用了,真是可怕的想法……”
走到床邊的柜臺旁,布萊恩從中拿出了650鎊7蘇勒,再一次清點了現金的數目。等確認沒有問題后,他又進入了盥洗室,這一次是為了洗漱。
十幾分鐘過后,布萊恩走出盥洗室,換好一身干凈簡潔的淡黃外套,開始了今天的訓練,與晚餐的準備工作。
今晚為了滿足哥哥諾爾的要求,他準備多弄一些平時吃的少的,吃不上的美食,來靠勞哥哥這些年對他的支持。
畢竟自從父母走后,就是哥哥一直在照顧他生活,照顧他上學。
這次,他想要回報他的哥哥。
當然,這些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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