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還沒有找到影子殺手的培養基地。
怕殺了他引起謝家瘋狂的反撲。
寧宜臻早就不會容鎮國公崩達了!
這次他既然來了,那就讓他不死、也得讓他脫層皮、再讓他回去!
“皇上,既然他們是來抗疫的,那就得把他們放去抗疫第一線,您說對吧?”
燕鳳煬雙眸一挑:“當然對,太對了!不去第一線,如何抗疫?”
“朕親自往一線,他們誰敢說不去?”
“你也別勸朕了,朕不會這么快就離開的,除非這里的疫情消失。”
不肯走?
不走就不走吧,寧宜臻是真不勸了。
反正這疫情再厲害,不是還有她這個神醫在么?
有她在,皇帝想死也難。
“好吧,既然這樣,那臣妾就不勸了。”
“鎮國公之流,就按您的法子安排!”
兩人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此時正在路上的鎮國公突然一身冷汗:天氣變冷了嗎?
“國公爺,您這是怎么啦?臉色怎么這么的不好?”
可這話才落下,鎮國公幾個重重的噴涕從鼻間激射而出“哈~~沏~~~哈~~沏~~~哈~~沏~~~”
鼻涕與口水,全噴在了他狗腿子的臉上……
“……”
——媽呀,這也太臭了吧?
正說著話的寧宜臻與燕鳳煬可不知道,還在路上的鎮國公已經就愁病了。
但縱是如此,隨同有李太醫為首的太醫院一半以上的太醫在,馬車并沒有停下。
就在這時,秋月進來了:“奴婢見過皇上。娘娘,東先生過來了。”
東奇到了這里之后,一直就負責管熬藥,他來肯定有事。
寧宜臻立即應道:“快讓他進來。”
“是!”
很快,一身月白長衫、風度翩翩的東奇進來了。
“妹妹,有一種藥材不多了……”
東奇進來了,才發現屋里有個男人,頓時怔了一下。
“東二哥,這是皇上。皇上,這是我義兄鐘司冥。”
東奇一聽是皇上,立即行了躬身大禮:“草民鐘司冥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又是義兄?
他皇后的義兄,為何一個個長得這么美?
而且這男人叫她“妹妹”!
燕鳳煬聽到這兩字,心中說不出的悶:這也太親切了吧?不喜歡!
好在,燕鳳煬也是在外混大的人。
雖然心里不高興,但他應有的風度還在。
在邊關呆了六年的他,自知江湖人的見禮方式,便點頭還禮:“在外,不必多禮。”
“謝皇上。”
兩人見過了,寧宜臻便問何種藥材少了。
東奇立即說了名字。
寧宜臻笑了笑:“別擔心,馬上就有人送過來了,先堅持一下。”
是皇帝送藥來了嗎?
看來這個皇帝還不錯。
敢進疫區的皇帝,勉強還可以配得上他們的妹妹!
東奇下去了,燕鳳煬看著寧宜臻問:“皇后,你的義兄每一個都長得這么美嗎?”
啥意思?
寧宜臻臉皮一抽,如實回應:“對,都長得很好,而且風格各不相同。”
“不過皇上您也長得好,不比他們差。”
好吧,皇后這是在夸他呢,看在皇后夸自己的份上,就不去計較她有幾個義兄之事了!
正在燕鳳煬暗暗得意之時,秋月進來了:“娘娘,晚飯好了,可以開膳了嗎?。”
這幾天下來,寧宜臻是又累又餓又渴。
雖然她百毒不侵,但還是還是少脫下防護服更安全。
為了少脫下這衣服,她讓大家少吃少喝少拉,辛苦萬分。
聽說能吃飯了,她立即起身:“皇上,大家一起用膳,可以嗎?”
哪有不可以的?
這些醫者都在為國為民奉獻,這是他的國、他的子民啊!
想到這些在為百姓救命的英雄,燕鳳煬內心無比的欽佩。
“朕在邊關時,常與將士們同食同住,以后不必分開吃了,太麻煩。”
不分開吃那當然好,這里只有醫護工作人員,沒有皇帝與皇后!
寧宜臻這一會還真有點欣賞這個男人沒架子了。
“那走吧。”
說是不分開,其實也還是分開的。
負責總統全局的雷霆在皇上來了后,另外擺了張桌子。
這桌子就是專給了皇帝、皇后以及墨老爺子三人用餐了。
“臻丫頭,有酒不?”
墨老爺子今日也算是開了眼界,一頭扎進重癥室,幾乎就沒出來過。
他雖然沒學過打針,但會針灸。
所以那肌肉注射,他是眨眼就學會了。
也好在有他的加入,今日才收工早些,要不然又得半夜。
"師父,剛才您已經喝了半斤了。"
在重癥室里很少喝水,老爺子忍不住,要了半斤酒。
寧宜臻的話一落,墨老爺子笑嘻嘻道:“老頭子這不是頭一回與徒弟女婿一桌吃么?應該慶祝一下對吧?”
徒弟女婿!
什么叫法!
還有,慶祝?
慶祝個鬼喲!
看著老爺子那一臉有酒就是命的表情,寧宜臻一臉鄙視。
這老頭兒,看來是金剛不壞之軀!
酒精,可是對身體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東西!
行吧,反正這老頭兒也一百多歲了,想死也拖不住了,他喜歡就多喝點吧。
“秋月,去拿一瓶茅臺酒來。”
一聽這酒名,墨老爺子就笑瞇了縫:“徒弟女婿,這邊坐,今日托你的福了!”
“平常,她可舍不得給我半瓶的!”
燕鳳煬知道這老人是江湖中人,所以他也不拘于禮教。
“前輩,您的徒弟只是擔心您的身體,可不是舍不得給您。”
“酒多傷身,您還是少喝點。”
“哈哈哈……好好好!是個護媳婦的男人,不錯不錯!”
老爺子放聲大笑,燕鳳煬老臉赤紅:敢這么赤裸裸的表揚他的人,世間還真沒幾個!
這老爺子,性情不錯。
很快,秋月拿了酒上來,并打開,一人倒了一碗。
“老爺子,朕敬您一杯!謝謝您了!”
謝什么,燕鳳煬沒說,墨老爺子也不問。
——雖然這個皇帝配他家的小臻兒是差了點,可世間也只有他了。
“來,干杯!”
男人喝酒,總不會干凈利索。
好在也只有一瓶酒,若是再有幾瓶,這兩人能喝到半夜。
寧宜臻吃飽了就下了桌,然后開始準備一些明天要用的藥物。
等她弄好后,準備去巡視一下。
“朕與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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