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為大夏太子爺。
一開口就是如此驚天之言。
滅掉兀苜根。
那是兀苜哈爾和帳中所有部落首領,可望而不可求的事。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兀苜根,一日日做大,做大到與他們兵刃相見,卻無能為力。
只此一個條件,他們就看到了太子爺滿滿的誠意。
滅掉兀苜根與跟他和談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兀苜哈爾再次站起身來,看向葉洵的眼眸,滿是期許。
“洵太子,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您當真愿意幫我們滅掉兀苜根!”
雖然兀苜哈爾是個沒有野心的可汗,但這不代表他沒有鐵血的手腕。
兀苜根做大到這般地步,他有責任。
他一直對自己的侄子寄予厚望,但后來他發現他錯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兀苜根的野心只會帶領回苜部落走向滅亡。
他高估了回苜部落的實力,更高估了他自己。
“當然。”葉洵端起酒碗啖了一口,沉吟道:“這是本宮的投名狀,若想招降大汗,怎么也要有些誠意不是嗎?”
“解決大汗的心腹大患,就是本宮的誠意。”
“至于其他事情,等干掉兀苜根后,咱們再行商議。”
葉洵漫不經心的說著,并未將兀苜根放在眼中。
兀苜哈爾心下大喜,忙道:“好,小汗便全憑洵太子吩咐。”
“只要洵太子能幫助我回苜部落完成一統,小汗一定真心投誠。”
此事商榷完之后。
眾人便放下公事,推杯換盞,舉杯痛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葉洵在穆凌霜的攙扶下,向營帳而去。
原本葉洵沒想多喝,但兀苜哈爾和一眾首領實在是太熱情。
喝的又是烈度很高的天之釀。
葉洵一不小心便喝多了。
“夫君,你沒事吧?”穆凌霜攙扶著葉洵,關心道。
在女武神面前,太子爺這點分量還是不足掛齒的。
葉洵迷迷糊糊道:“沒......沒事兒,夫君這酒量,娘子你放心......夫君喝死他們......”
穆凌霜說著,無奈苦笑。
喝死人家?
你大夏太子爺是第一個倒下的。
草原的這些漢子們,那是能打能喝。
進了營帳。
穆凌霜將葉洵放在臥榻上。
夏千歌端著溫水,拿著毛巾走了進來,“太子妃您歇著,千歌來吧。”
自從夏千歌拜入太子府門下后。
她幾乎成了太子爺外出的御用丫鬟,飲食起居都是她來照顧。
“好。”穆凌霜微微一笑,隨后坐到一旁。
夏千歌用毛巾透過熱水,為葉洵擦拭著臉龐。
她正專心致志的擦拭著。
穆凌霜的聲音從身后飄來,“妹妹,你想不想嫁給太子爺?”
夏千歌一愣,隨后轉過身來,跪到地上,“殿下和太子妃,對千歌姐弟兩人有救命之恩,千歌萬不敢有這種念頭!”
穆凌霜聽著,揚起笑臉,緩緩道:“妹妹,姐姐問的是你想不想嫁給太子爺,而不是問你有沒有這種念頭。”
“姐姐當然知道你是個知書達理的賢惠人。”
“太子爺乃是大夏儲君,他的娶妻人數是有要求的。”
“姐姐看了,你能入得姐姐和太子爺的眼,況且你每日這么伺候太子爺,若是不給你一個名分,倒是委屈你了。”
“啊?這......”夏千歌抬起頭來,一臉不解的望著穆凌霜。
穆凌霜將她從太子爺身邊趕走,她都能理解。
但主動推舉她給太子爺當妾,這還真是新鮮事,千古奇聞。
穆凌霜面色淡然,緩緩道:“你不必驚訝,你也知道姐姐和太子爺的性格,我們向來不按常理辦事,也不會拘泥于世俗。”
“太子爺身邊的人,秉性是最重要的。”
“你若是不愿,就當姐姐這話沒說。”
夏千歌忙抬起頭來,焦急道:“我愿意!”
話落。
她又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但她說的是實話。
像太子爺這般舉世無雙的人,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穆凌霜柳眉微揚,笑道:“那今晚太子爺就交給你伺候了。”
“妹妹,莫要害羞。”
穆凌霜說完,向營帳外而去。
“姐姐......”夏千歌急忙起身呼喚。
但穆凌霜已出了營帳。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夏千歌還有點懵,不明白穆凌霜究竟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將她許給了太子爺。
思忖片刻。
夏千歌心一橫,既然太子妃成全她跟太子爺,那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隨后,她回到臥榻旁,將葉洵的外衣脫掉,用熱水給他擦拭著身體。
葉洵正渾渾噩噩的躺在臥榻上,心中發著再也不喝酒的毒誓。
片刻。
夏千歌為葉洵擦拭完,將木盆放到一旁,隨后熄滅營帳內的燈火。
隨后,夏千歌來到臥榻旁,玉手一動,衣衫從香肩處滑落,邁動著凝脂般的玉腿向前走去。
葉洵躺在臥榻上,迷迷糊糊,冰寒的身體,瞬間感覺到了一股溫暖。
口干舌燥的感覺也沒了,甘之如飴的感覺席卷全身。
葉洵本能的順勢而為。
一針見血。
如山傾。
如海嘯。
......
翌日。
清晨。
營帳,臥榻上。
葉洵搖了搖腦袋,伸出右手輕輕錘了錘。
“娘的。”
“今后本宮若是再喝這么多酒,蘇瑾就是狗。”
詛咒完一句。
葉洵感覺舒服多了。
他低頭望著臥榻上的嬌軀一愣,疑惑道:“娘子,你昨晚也飲酒了?不應該呀?”
穆凌霜這個點應該在營地中晨練才是。
自從她習武后,晨練這事,二十多年如一日,風雨無阻。
今日這是怎么了?
與此同時。
夏千歌抬起頭來,看著葉洵,嬌羞道:“殿下,您醒了?”
她原本想早點起床。
但太子爺的功力,實在令人難以抵擋,如山崩,如海嘯,勢不可擋。
夏千歌都不知昨晚是幾時睡的。
“臥槽!”葉洵被嚇的大驚,急忙臥榻上跳了起來,焦急道:“妹子,你聽本宮解釋。”
“本宮不是隨便的人,昨天晚上本宮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葉洵望著臥榻上的牡丹紅,有點懵圈。
他可以正面追求夏千歌。
但酒后亂搞這事,簡直就是畜生行為。
他雖然是大夏太子爺,但做人的基本道德還是有的。
這是你情我愿的事,絕不能強迫。
夏千歌望著葉洵,緩緩道:“所以,殿下是不想承認了是嗎?”
葉洵大手一揮。
“不可能!”
“本宮絕不是那事后不認賬的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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