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洵只此一眼。
周圍閔國大臣便感覺周圍空氣都寒了幾分。
葉洵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閔王幾乎都要被壓的跪了下來。
他們此時才意識到。
在嶺南素有仁義之名的大夏洵太子,真的不僅僅只有仁義。
“洵......”
“洵太子......”
閔王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其實,這件事有誤會,本王也是受......”
話音未落。
葉洵腰間橫刀已揮舞而出,寒芒爆閃。
噗.....
血霧噴薄而起。
一顆碩大的人頭,高高飛起,隨后“砰”一聲,跌落御階之上,順著御階向下滾落而去。
緊接著,閔王那副大肚便便的身軀,便重重倒在了血泊中。
“洵太子饒命!”
“洵太子,這里可沒有我們的事啊!”
“饒命啊洵太子!”
......
跪在地上的一眾閔國大臣,不住的磕頭求饒,身上的冷汗早已打透衣衫,恐懼蔓延全身。
葉洵掃視他們一眼,淡淡道:“都起來吧,本宮是非常講道理的,你們只要守規矩,做官不做官本宮不敢保證,但命一定是你們自己的。”
此話落地,眾人如釋重負。
“謝洵太子開恩!”
“謝洵太子開恩!”
“謝洵太子開恩!”
......
勸了幾日的閔王毫無結果,最后葉洵殺入城中,一刀砍了他倒是順利解決了所有問題。
還真是世事無常。
......
是夜。
云盧城,王宮。
云盧城接收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奔波勞碌一個月。
葉洵打算在城中休整兩日,讓三軍將士們也歇一歇。
順便鞏固一下現有戰果。
現如今,嶺北不算,嶺南三成城鎮已全部收歸大夏管轄。
葉瀾天派來的后續官吏,正陸陸續續向嶺南趕來。
嶺南這個爛攤子,比葉洵想象的還要爛,官道修建,住房修繕,荒地開墾,流匪剿滅......
需要葉洵投入建設所花費的錢財,糧食和精力是巨大的,比當初河西都不次。
好在現如今大夏家底夠厚,嶺南軍民非常配合,倒是令戰后重建工作的展開,順利不少。
殿內。
葉洵與一眾主要將領們,正在殿內用膳。
禮樂奏響。
一支舞姬在殿內翩翩起舞。
他們辛苦這么長時間,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與此同時。
一封封前線奏報,不時向殿內送來。
葉洵大軍雖然在云盧城休整,但斥候一支未停,不斷向嶺南深入,搜查著晉軍情報。
葉洵用完膳后,放下碗筷,將奏報一封封拆開。
“夫君,晉軍現在反抗不激烈,妾身感覺他們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晉國國師尚修正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穆凌霜喝著葡萄酒,緩緩開口。
葉洵點點頭,“娘子所言不錯,前方幾百里路,幾乎都已沒有晉軍的身影。”
穆凌霜一滯,柳眉緊皺,“看來,他們知道扼守嶺南每一個關口沒有任何意義,看來是想集結兵力干點什么了。”
葉洵風輕云淡,“無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虛妄的,今晚將兄弟們好好休息休息,明日再議。”
隨后,他將奏報都收了起來。
接著奏樂。
接著舞。
......
翌日。
清晨。
皇宮,議事廳。
休息一晚后,一眾將領生龍活虎。
三軍將士們繼續休整。
他們這些將領們,得提前研究好作戰計劃。
議事廳正前方的墻上懸掛著一副巨大地圖,山山水水一目了然。
葉洵站在地圖前,緩緩道:“現如今,閔國正南幾百里路段中,所有晉軍正在搶奪物資,帶領部分嶺南軍一路南撤。”
“本宮估計,他們最開始的目的是想堅守各個城關,顯然經過鎖龍關事件后,他們感覺用嶺南百姓當肉盾之事,并不十分穩妥。”
“所以,他們現在想的是,集結重兵,跟我大夏聯軍打一場硬碰硬的死仗,而且這場仗一定是即可以拖延時間,還可以限制我聯軍火器發揮的。”
“本宮昨晚觀察了嶺南地圖,發現潼江是一個好地方。”
說著,他拿起木棍指向地圖一點,“這是我們南下晉國的必經之路,這里的河道寬近八里,而且現在是雨季,潼江水流湍急,是可以守天險,又可以限制我軍火器的好地方。”
聽著葉洵的話。
所有人的目關,全都落到了地圖上,那東西橫貫嶺南的潼江之上。
潼江極為險要,兩側皆是懸崖峭壁,高約百丈,南側有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要關口,名為潼江關,關下便是潼江,江流滿急,切谷穿峽。
若是沒有火器。
他們想要橫渡潼江,攻下潼江關,不知要付出多么慘重的代價。
好在他們有無堅不摧的火器,所以潼江關那一道天險并不用管,只要想辦法橫渡潼江就好了。
他們也都清楚。
晉軍如此大規模撤軍,想法肯定正如葉洵所言,他們要集結重兵,打防御戰。
俞風眉頭一皺,沉吟道:“若是如此,潼江河岸兩側的舟船不用想了,肯定全都被晉軍摧毀了。”
“我們想要將重兩千斤的紅夷大炮運到河對岸,可是有點費勁,更別提在河中開炮了。”
“這若是一開炮,船都得被強大的后坐力掀翻了不可。”
俞風所言,是他們即將面臨最現實的問題。
也是葉洵一直考慮的問題。
八里寬的江面,江水湍急,又沒有船,這一仗還真是有些困難了。
葉洵想了想,看向喬松,“喬兄,給你一個任務,你嶺南軍先行出發,一路走一路砍竹子向潼江前進。”
“潼江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要強渡的,但造船肯定來不及,我們能造的只有竹筏,所以必須用竹子。”
喬松應聲道:“好,砍竹子的任務包在我身上,如果要強渡潼江,我們確實只能造竹筏。”
葉洵點點頭,繼續道:“剩下的事,等我們趕到潼江江畔再議,別說八里,就是八百里江面,我們也要攻入晉國,砍了晉皇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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