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冷哼道:
“足聯近年是在嚴打球員涉賭問題,也明文禁止了球員的直系家屬賭球。
“但現在這種時候,想把一個頂級球星禁賽,肯定要經過嚴格的調查、取證、投票這些章程。
“他兒子被關在監獄里,還是福克斯島那種鬼地方,誰相信他在那里面還能賭球?”
朱遠長道:
“那就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現在其他球隊奪冠的賠率那么高,可以利用這一點,多拉攏一些人合作。
“我們把全世界都聯合起來,難道還對付不了牛保國?”
阿瑟聽后,稍微冷靜了一些,思考片刻,說道:
“他兒子現在連假釋申請期都沒到,很難弄出來。而且光弄出來也沒用,他至少要在世界杯開賽前就出來賭球吧,這樣才合理。
“但案件程序涉及的人太多了,很難全部搞定。
“除非……能讓總統簽署特赦令,只有這樣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解釋,避開大量的程序。
“不過,次萬普那個蠢貨和我們家族向來不對路,他是不可能幫忙的。”
朱遠長說: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據我所知,次萬普本來就是個商人。
“現在阿根挺和f國隊奪冠的賠率都在200倍以上,全球遍地是韭菜,我相信只要給他講清楚商機,他會考慮的,說不定還會感謝你。”
聽了朱遠長的話,眾人感覺確有幾分道理。
清水蘭很快附和道:
“我覺得可以試試。
“現在戴伊萬小姐就在燕京,我們可以通過她把事情轉告給她的父親。
“其實,牛保國曾經對戴伊萬無禮過。次萬普對此很生氣,還發了一條推文說‘有個華夏男人很粗魯’。我相信他也很想給牛保國一個教訓。”
此刻,次萬普正在總統府——“灰宮”的奢華臥室中睡覺。
由于年紀大了,腎功能不太好,他在半夜就被尿意憋醒,感覺還有點拉肚子,想必是飯后甜點吃多了。
他拿著手機翻身下床,踩著來自東方的真絲手工地毯走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翻看推文。
看到華夏隊淘汰m國隊的新聞,他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只沖著牛保國的特寫照片說了句:“nastyman.”(令人不愉快的男人)
然后,他無視網友們對他上條推文“癡人說夢”的嘲諷,又連發了三條新推文:
“whataboringgame”(多么無聊的一場比賽)
“niuhasnosportsmanshipandwantstowintheherculescupwitha"cheating"onhimtoplayfootballlikeaman.”(牛保國沒有體育精神,想用“作弊”小技巧贏得大力神杯,我呼吁他要像男人一樣踢球)
“耗子尾汁。”
世界各地的網友們樂了,推文下評論如潮。
一些輸了錢的賭徒和無望勝利的球迷點贊支持,但更多的人都在調侃和嘲諷他。其中不乏一些國際巨星:
著名影帝小李子回道——“我呼吁在11月大選時把你踢出去。”
著名籃球員老詹回道——“同樣是70歲,牛保國可以踢球,而次萬普只能給大家表演端起水杯喝水(笑哭)”
著名歌手雷哈娜回道——“嘿,m國頭號精神病人,去尼瑪的!”
次萬普的抗壓能力比秦鋼高億倍,對網上這群噴子早習以為常了,坐在馬桶上,看著如海嘯般撲來的留言,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笑。
很快,他轉移視線,又發兩條推文,噴了一下m國眾議長佩佩,還有c國老大姬正安。
在文中給他倆起的外號分別是:“nastywoman.”(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和“littlerocketman.”(小火箭人)
感覺拉得差不多,他按下馬桶沖水鍵,回床上睡覺了。
幾天后。
世界杯四強出爐,分別是阿根挺隊、f國隊、克羅地隊,以及“神來殺神,佛來滅佛”的大魔王——華夏隊。
牛保國已然成為全球頂級巨星。
無數國際大牌都趁熱請他合作代言,還有很多貴婦女星想找他打撲克,或求出名,或單純饞他身子。
對于前者,牛保國為了給境外現金流打掩護,挑選出財大氣粗的金主瘋狂賺錢。
當然,廣告代言大部分都是直接授權類,需要花很多時間配合拍攝的不接。
至于女人,牛保國對絕大部分都性趣平平,倒是在幾場活動中看上了兩個主動加云信的女粉絲,感覺她們的孕力、外貌和純潔度都不錯。
就在他準備草粉的時候,向欣發了條“小心有鬼”的信息,使他終止了()交意(愿)。
太森也提醒說:“我曾在最巔峰的時期,因被女人控告堅強而入獄。那是個陰謀,有人威脅我打假賽,我拒絕了。”
m國,福克斯島監獄。
全球正在為足球狂歡,然而這里卻沒有一點世界杯的音訊。
沒辦法,每年因為球賽而引起的流血沖突頻發。
而這監獄里暴力份子扎堆,他們的負能量和偏執情緒比常人高得多,國籍和種族又混雜,本來就很難管理了,不能再用容易激發情緒的體育競賽刺激他們。
所以,諸如體育比賽、暴力劇集、負面新聞等資訊都禁止在這監獄里傳播,即使是給表現好的(其他人不敢惹的)犯人看電視,也只會放一些紀錄片、喜劇片之類。
穿著橙紅色獄衣的牛陽從噩夢中驚醒,躺在雙人間的上鋪,繼續上演“鐵窗淚”。
其實吧,他在這里還算能活的下去。
首先,因為長的不咋地,身材五大三粗,加上年近五十也不嫩了,所以撿肥皂時可以放心彎腰。
其次,這里雖然環境比較差,但食物管飽。典型的午餐是冷切肉、蒸蔬菜和全麥面包,而晚餐則包括烤雞、魚、土豆泥和更多的全麥面包,還算不錯。
唯一要注意的是:千萬不能仗著身懷混沌太極拳,就敢對獄友們的欺壓說“不”。
他當然不傻,知道自己的功夫只能點到為止,而這幫罪犯根本不講武德,于是以和為貴,天天幫睡在下鋪的墨國大力士和另外幾個哥們干活,讓他們罩著自己,茍且偷生。
至于看電視、玩棋牌等福利活動,他想都不敢想。放風時間最多在院子的角落里曬曬太陽,遠離所有人,假裝是個啞巴,不惹事也怕事。
近幾天,他很不安,感覺有一伙兇殘的黑哥哥好像盯上了自己,而下鋪的墨國大力士根本罩不住。
“我沒惹他們任何人啊!”
牛陽反思著近半個月的生活,實在想不出怎么招惹到了對方,欲哭無淚,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那些黑人不會是想摧花吧?!”
突然,有一個獄警打開了雙人間的鐵門,說道(瑛):“桑尼·牛,帶上你全部的私人物品跟我走。”
牛陽大驚失色,以為這是要換房間,腦中頓時浮現可怕的場景——100公斤的黑人坐在床上銀笑,等自己進去后,便扯起床單掛在鐵門上遮擋……
“快點!”獄警厲聲催促。
牛陽不敢違抗,一邊祈求佛祖保佑,一邊跟隨獄警離去。
此時尚是黎明,下鋪的墨國大力士呼呼大睡,什么都不知道。
也許佛祖真的顯靈了,當陽光照亮整個福克斯島的時候,牛陽被獄警送出了獄區大門,整個人處于懵逼狀態。
“發生了甚么事?誰把我弄出來的,難道是爸爸?不可能,他哪有這本事……也不知道他這個月的養老金還有沒有剩,先去查一下吧。”
立刻,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面前,兩個強壯的黑西裝男人打開后排車門請他上車,說他們的老板有請。
牛陽知道這可能就是把自己弄出來的人了,不敢不從,心懷忐忑地坐了進去。
黑西裝男人無視他的提問,直接帶著他駛向紐市最繁華的區域。
十點左右,車停在時代廣場中心。
牛陽從車上下來,眼前一片震撼。
高聳入云的摩天大樓,璀璨的廣告牌,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有數不清的巨大電子屏幕,共同構成了全球最繁華的都市景象。
上一次來這里觀光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像個鄉巴佬,當心中至少還懷有暴富的期望。
而現在,他被合伙做生意的老鄉欺騙,背上詐騙罪,變得一無所有,只感覺自己渺小無比,日子再無盼頭。
突然,他余光瞄見一張熟悉面孔。
抬頭望去,只見在一塊巨型led屏上,正播放著頂級跑車品牌柯尼塞德的廣告——其代言人梳著精致的背頭,一雙大小眼神光內斂,正注視著自己,歪嘴輕笑。
“這人怎么長得這么像我爸?”
牛陽懷疑自己看錯了,閉了閉眼,睜開后立刻聚焦到旁邊另一塊巨屏上。
那是耐氪的廣告海報,而牛保國一臉不屑的特寫赫然霸占著1/2的畫面。這素材是去年拍的老圖,當時他臉上的皮肉還有些許松弛。
“這就是我爸啊!”
牛陽再去看林立樓宇間不計其數的其他廣告,仰頭45度,環視了一圈……
滿城盡是牛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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