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長劍無言 > 第192章 盛晚棠,回家,好不好?

我是說在這里不行!”
盛晚棠渾身透露著緊張。“為什么不行?”
陸霽淵漫不經心的問她,單手將她的雙手手腕扣上她的頭頂。另一只手上動作不停。“如依要回來了……”“她不會。”
陸霽淵篤定。君硯不可能讓她這么快回來。“可是我……”“你什么?”
男人的呼吸鋪灑在盛晚棠的臉上,帶著溫熱和酥麻。見到了人,人還在手里,陸霽淵這兩天的壞脾氣都不見了蹤影,耐心的問。——可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也沒解決。但是,這幾日的思念讓盛晚棠在這個時候說不出掃興的話。“我今天看到你了。”
盛晚棠臨時改口。短短幾個字里透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委屈。他明明都來了。明明都看到她了。卻轉身就走!“我也看到你了。”
陸霽淵冷笑一聲,懲罰性的咬了一口盛晚棠的耳垂,“看到——你抱著別的男人送的花,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那花是學生會送的。”
盛晚棠偏頭躲了躲,很無辜。既然陸霽淵又提到陳以安,那她和好之后就和陸霽淵討論聞人泱泱的問題。陳以安說的有道理,她和應該和陸霽淵好好談談。“要回床上么?”
親吻的間隙,陸霽淵罕見的詢問盛晚棠的意見。在這方面,他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比較強勢。盛晚棠點頭。男人剛走了兩步,盛晚棠突然使勁搖頭。“不、不去床上!”
如依還要在床上睡覺!“那在沙發上?”
陸霽淵覺得這也是個不錯的地點。就是他有些嫌棄這個沙發的材質,看著不是真皮。“不行!”
盛晚棠還是搖頭。在沙發上……萬一留下痕跡了,來收拾房間的校內職工會怎么想!陸霽淵左右看了一圈,找不出其他合適的地方。這套房實在又小又貧瘠,他非常的嫌棄。“那就站著吧!”
陸霽淵做完決定,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以往盛晚棠很拒絕這個姿勢。因為她的唯一的支撐點只能是陸霽淵。她只能任人擺布。盛晚棠想拒絕,但是沒有機會了……意識和身體的沉浮之中,她聽到男人問:“盛晚棠,回家,好不好?”
-保衛處。“君先生,你家屬來了。”
一個保安進來道。君硯聞聲抬頭,對上了沐如依的臉。那原本冷漠矜貴的表情瞬間變成一只被拋棄的大狼狗時的,隱隱帶著委屈巴巴的控訴。男人坐在沙發上,面前還有一杯熱騰騰的茶……這待遇挺好。沐如依僅僅看了他一眼就挪開目光,然后和保衛處的道謝。“走了。”
沐如依示意君硯。君硯紋絲不動,突然開口:“你是我什么家屬?我家屬說了,我腦子不好,不要隨便和人走。”
還一副沐如依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就不走的架勢。沐如依目瞪口呆。這人……這人竟然能無賴到自己說自己腦子不好?保安也猶豫的看著沐如依。雖然這位君先生看著是個成功人士,但是一般正常人也不會說自己腦子有問題吧?正常人也不能做出一天一夜站在同一個地方的傻瓜事情吧?萬一是什么罕見的天才病呢?保安腦洞大開。“這位女士,請問你是這位君先生什么人?如果當事人不認識你的話,你暫時不能帶他走。”
保安說。沐如依覺得這一幕真是絕了。居然有一天會有人真的把君硯當成智力受損的人群特殊對待,偏偏當事人君某先生還好整以暇的等待沐如依的答案!“我是他妹妹。”
沐如依面無表情的說。這種親人身份總能把人帶走了吧?“你不是我妹妹。”
君硯搖頭。仿佛無聲的送給沐如依兩個字:騙子!沐如依氣得想揍人。過了半晌才重新憋出一句話:“好朋友,我是他好朋友。”
“嗯,女朋友。”
君硯站起來,愿意跟著沐如依離開了。她說的是好朋友,不是女朋友!沐如依欲言又止。保衛處的人:“???”
這兩個人搞什么?“既然認識,那你們走吧。”
保安擺手。等出了保衛處。沐如依糾正他:“君硯,我不是你女朋友。”
君硯眼底劃過一抹失望,“好吧。”
現在還不是。但是,剛才她在保衛處沒有否認,那種即使是欺騙來的暫時的親密關系,也讓他心情無比的愉悅。“我打電話讓山文來接你。”
沐如依帶著君硯往學校大門的方向走。君硯不慌不忙的說:“沒有我的同意,山文不敢聽你的話。”
“君硯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腦子其實沒有問題的吧?”
沐如依氣得原地叉腰,“你到底想怎么樣?”
被拆穿的男人慌亂一瞬,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便恢復鎮定。腦子有病這種事情,只要他不承認,她就沒辦法證實。君硯直勾勾的盯著沐如依,毫不掩飾其中的情緒,直白得讓人心驚。“我想留下你身邊,你不是知道么?”
臨近十一點。街舞團的同學從學生活動中心的出來,聽到這句話,一群學生“哇哦”的起哄聲。“知道知道!”
男同學高聲促狹,“學姐,這個帥哥喜歡你!我們都知道了!”
女同學呵呵的笑。君硯頭一次覺得這些跟他那幾個表弟堂弟差不多大的學生不討厭。空氣中的氣氛立刻變得曖昧。沐如依不好解釋,抓著君硯的手腕,拉著人快速離開。君硯的目光落到兩個人接觸的地方,隨即手臂往后一滑——他的手滑到了她的手心。扣住!沐如依沒有留意到男人的小動作。“沐如依,我還沒有吃飯。”
君硯賣慘。“你回去吃,山文給你請的五星級主廚就住在隔壁。”
沐如依不吃他這一套。“沐如依,你突然討厭我,是不是因為我親了你?”
君硯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我不是討厭你,我……”沐如依擰了擰眉心。這個男人開口閉口就是她是不是討厭他,讓她有一種趁著人腦子不好使就欺負人的罪惡感。“既然不討厭我,為什么不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