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淵臉色一變,笑容頃刻般消失了:“時桑落,女人偶爾作一作我還能當情趣,要是一直這樣就有點過了。”
時桑落卻說:“傅總,秘書是沒有作的權利的,我自認跟您了三年,工作態度積極認真,對您的要求也都有求必應了,從來沒作過。”
傅承淵嗤笑一聲:“少跟我繞圈子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的很。”
“哦,我怎么想的?”
“那天晚上在酒吧,我讓你跟其他男人走,你為什么不去?”
說起這個時桑落就來氣:“我只是秘書,簽的是勞動合同,不是賣身合同!”
“那為什么后來又肯跟我睡?”
時桑落覺得自己突然有點弄不清他的腦回路了。
“我一直沒察覺出來,還是秦經理提醒了我,”傅承淵道:“你拿著不怎么高的薪水,忍受著我的高標準嚴要求卻三年不跳槽,別說你只是舍不得這份工作。”
“我只是……”時桑落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她輕笑了一聲,終于弄明白了他今天花招頻出的原因。
“只是什么?”
“只是努力工作而已。”
球場的距離并不算太遠,小插曲過后很快就到了。
電瓶車一停穩,時桑路就率先下了車。
后面那輛也緊隨其后,葉沃下車的時候,看到她身上穿著西裝外套,有些驚訝。
他看了看天上正在咧嘴傻笑的大太陽,不解道:“你冷嗎?”
“我……”
遠處傳來一聲嗤笑:“她過敏。”
葉沃轉而看向時桑落:“你什么過敏?”
“紫外線,”時桑落道:“沒事,不是什么大問題。”
“你怎么不早說,我們來的時候應該買防曬的。”
說話間,顧總和其他兩組競爭者也下了車,球童一一送來了球桿。
因為傅承淵跟時桑落是一組,所以他的球桿被直接送到了時桑落手里。
一套球桿下來,重量并不輕,葉沃見狀從她手里接過了袋子:“我幫你拿吧。”
“謝謝。”
葉沃壓低聲音問她:“傅承淵是故意要整我嗎?非得重新分組,沒有你在身邊我怎么跟顧總談業務。”
時桑落呵呵了一聲。
他不是要整你,他是要整我。
“還有,你穿著一個男人的外套走來走去的不太合適,我們剛剛在后面那輛車,顧總和其他幾個人的眼神都不太對,懷疑你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