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夫人別嫁了,主帥他不孕不育啊 > 第1439章 大祭司對煙柳說你可以放肆吸我的血,奇怪的CP感增加了
  滄瀛越皺越緊的眉頭皺成了川字,泛著金色的黑眸,冷冷的望著眼巴巴興奮不已的泉澗,張口聲音猶如深海中的冰:“泉澗女王陛下,宇宙之大,物種之多,心里我無法想象,無法揣測的!”

  “姜絲閣下無論是什么物種,你不惹她,不對她不利,以她的個性,能耐,斷然不會對你這個弱小出手的。”

  “至于傷我之人是不是一條龍,這與你無關,也與我無關,不用你操心,也不用我操心!”

  泉澗:“????”

  與他無關?

  鬼相信!

  獵殺傷他,他連獵殺的名字都不提了。

  這叫什么?

  欲蓋彌彰,心虛,變成了心中的禁忌?

  媽呀,大祭司已經被傷的遍體鱗傷,連獵殺的名字提都不提了,嘖嘖,娘啊,愛情傷人啊。

  怪不得華夏老祖宗說過的一句話好,不婚不孕不戀愛保平安啊!

  “跟在傷我之人身邊的那個小男孩,特羅亞帝國皇室已經發文,他是特羅亞帝國繼承人。”滄瀛聲若寒冰,冷徹心扉,不帶一絲感情的提醒著泉澗:“特羅亞帝國的陛下雷洛斯,他的精神力體能等級不是最頂尖的,但是他是睿智的,聰明的,心懷特羅亞帝國的。”

  “你若不信,你可以在星網上搜索他對特羅亞帝國的貢獻,多年做過的功績,他的優秀,他的抉擇,他的果斷,是你這個深海女王學習的楷模,對象!”

  “他對外宣出來的繼承人,繼承人必然有他的血統,他不會拿擁有10大星系30億人口的特羅亞帝國開玩笑!”

  “至于煙柳殿下是什么物種,與你何干,與我何干,你去關心人家這個做什么,我去討論人家這個做什么?”

  “還有,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命定之人是傷我之人,更沒說我的命定之人是姜絲閣下。”

  姜絲是什么物種他看不透,煙柳是什么物種他也看不透,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們兩個人身上的植物系精神力都很高等。

  尤其是煙柳她不經意之間散發出來的精神力,很純粹,純粹的仿佛就是植物的本身散發出來的精神力。

  泉澗望著自家大祭司,不再嬉皮笑臉,卻像猶如雷劈,腦子里不斷的循環尖叫,完蛋了,完蛋了,之前她向天神禱告,不要讓自家大帝是如神一樣,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天神聽到了她的禱告,獵殺傷了他,接地氣了,賊接地氣了,可著地氣還沒接多長時間,就變成了更加不接地氣,更加高不可攀,更加清冷如冰,讓人難琢磨,碰不到,摸不著。

  滄瀛冷言道:“現在,你從哪里來回到哪里去!”

  泉澗呃了一聲,把臉皮厚和不要臉發揮的淋漓盡致:“大祭司大祭司,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真的就不好奇他們的物種?”

  滄瀛皺成川字的眉頭舒展開來,“我不好奇,凡事講究一個緣,緣到了,自然而然就知道,緣不到,至死都不會知道。”

  “就如女王陛下你,在此之前,不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物種嗎?”

  泉澗:“!!!!”

  之前不是她不知道他是什么物種,就連她娘都不知道。

  她娘一直以為他是一個金鮫人。

  渾身金閃閃的鮫人!

  可沒想到,他是一只龍,一只龍,金龍!

  幸虧她娘當初追他沒追到,不然的話鮫人和龍物種不同,生殖隔離,就沒她什么事兒了。

  萬幸,萬幸,萬幸,回頭一定要給她老娘上三炷香,好好謝謝她老娘,看中她鮫人爹,把她給生出來。

  “我就好奇一下,沒別的意思。”泉澗硬的來不夠,就來軟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主要是姜姜去建設地球,地球跟我五五開,她陸地為王,我海洋為王,我就想知己知彼一下。”

  “你想啊。”泉澗說著掰起了手指頭:“姜姜是特羅亞帝國的小殿下,阿貝爾星系200多年來第1個自然受孕準媽媽,揮手之間可以毀滅一個星球。”

  “她都如此強悍,天下無敵了,這邊還有獵殺,還有煙柳,萬一蝸牛一天我要跟她鬧崩了,她把我深海鮫人都弄成她的奴隸,占據地球海洋,我該咋辦,所以,我這叫防范于未然啊!”

  瞧瞧看看她是一個多么合格的女王陛下,把不存在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所以她找大祭司是正事,才不是玩,才不是好奇別人的物種。

  滄瀛眼睛一瞇,上下打量了一番泉澗:“女王陛下,您擔憂這些事兒,您自己信嗎?”

  泉澗啊了一聲,底氣不足,嘿嘿一笑:“我信啊,我不信,怎么三更半夜翻窗找你。”

  滄瀛泛著金色的黑眸寒意一閃:“你不信,姜絲閣下揮手之間能毀掉一顆星球,她能毀掉一顆,就能毀掉無數顆。”

  “她的身邊不止獵殺,煙柳,還有舒敘白閣下,還有一條即將成龍的蛇,還有一群樹,一群精靈,一群星海盜賊,甚至連淺海人魚大祭司符歡都是她那邊的。”

  “她若跟你爭地球,你不是只有滾蛋和擔憂的份,你是會被滅族,畢竟在華夏的殺人歷史中,斬草要除根,免得春風吹又生!”

  泉澗:“!!!!”

  媽的大祭司的言語相當犀利!

  她就好奇大祭司為什么會炸鱗片。

  好奇大祭司的命定之人到底是誰?

  才過了唧唧歪歪這么多。

  沒想到大祭司如此一本正經,剛正不阿,一板一眼。

  天哪!

  就這樣的一條龍,縱然他再好看,身材再好,鬼才喜歡他呢!

  反正她要是那個特羅亞帝國軟萌小帥哥,她也喜歡獵殺那樣看著眼神很深情,獨寵一人的人。

  她關心大祭司的終身大事,大祭司覺得她沒事找事,杞人憂天,算了算了,大祭司活該單身。

  “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我走我走,我現在就走!”泉澗說完立馬就走,本來想著怎么來怎么走,一陣風刮來,她陽臺上的門砰一聲,關上了,沒法走了。

  泉澗沒辦法,手指著門:“大祭司,我走門,我走門,你早點休息,好好養胃養發,白發雖好,還是黑色符合華夏種。”

  滄瀛吐字如金,字簡意駭:“滾!”

  “好勒!”泉澗清脆的應了一聲,華麗的滾道門口,拉開門,走出去,還沒關門滾蛋,對面的煙柳拉開了門。

  泉澗一愣,張口打招呼:“煙柳大美女,你還沒睡啊?”

  煙柳看了看門,看了看一身睡衣的泉澗,舉起食指,兩個房間一指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倆是一對,女王vs大祭司,嗯,聽著很有cp感!”

  泉澗倒抽一口氣,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立馬張口否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和大祭司是清白的,比白開水還白。”

  “你千萬別誤會,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洗好澡臨時想那事兒找他,我跟他不是一對,我的命令之人是一條魚,是條魚…”

  “別解釋,別解釋。”煙柳擺了擺手,打斷了泉澗,“我懂我懂,我都懂,不必解釋,不必解釋!”

  泉澗一臉懵逼,她懂,她懂啥?

  就她家大祭司那樣的,她娘都搞不定,她更搞不定。

  更何況她家大祭司比較遵從,崇尚,命運論。

  對命定和緣這種東西深信不疑。

  煙柳見泉澗傻愣愣的,上前兩步,伸手拍在泉澗肩膀上:“雖然你是一條小鮫人,他是一只小龍崽,愛情不分國界,不分性別,不分物種,我看好你!”

  “喜歡就去追,喜歡就去愛,他把你趕出來,你就死皮賴臉的去,正所謂男追女隔道山,女追男隔層紗,看準了你就去下手,別客氣,別猶豫,去吧。”

  煙柳說著拍在泉澗肩膀上的手一轉一推,把還沒來得及關門滾蛋的泉澗重新推進滄瀛所在的房間,還送佛送上天,還特別好意的把他們的門隨手一關,用精神力卡上鎖。

  煙柳做好的一切,拍了拍手,對著緊閉的門一笑:“小龍崽子,你給姐姐黑珍珠白珍珠,讓姐姐賺了9億不用交稅,這份大禮,算姐姐送給你了,不用客氣哦。”

  煙柳說完,開心的光腳下樓,走出阿貝爾莊園,以最快的速度,老區距離阿貝爾莊園不遠處的原始森林,變成一顆十幾人都環抱不過來的大煙柳,矗立在原始森林里,吸收來自大地,月亮的精華。

  泉澗打不開門打不開窗子,面對自家大祭司,雙手抓住自己的耳垂,賊狗賊慫的蹲在自家大祭司面前,可憐巴巴,毫無女王尊嚴:“大祭司,不是我不想走,是門打不開,陽臺打不開。”

  “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在你房間睡,你睡床,我睡沙發,噢不不不,你睡床,我睡地上,我不配睡沙發,我睡在地上我咎由自取!”

  滄瀛壓了一口氣,查了門,查了陽臺窗,強大的植物系精神力封了門,封了窗,泉澗打開不了門,打開不了窗。

  也就是說,煙柳的精神力等級比她的精神力等級高,所以才打開不了門,打開不了窗。

  泉澗蹲在地上爬起來在自家大祭司屁股后面,弱小可憐,尊嚴全無,任誰看了都得同情的拘三把淚才行。

  滄瀛手抵在門上,精神力傾瀉而出,硬生生的卡掉了煙柳的精神力,打開了門,對跟在他后面的尾巴泉澗道:“回去睡覺,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三更半夜再來我的房間,鱗片給你刮掉。”

  泉澗渾身一抖,嘴巴一癟,邊往外走,邊雙手筆芯:“好嘛好嘛,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大祭司晚安,愛你喲!”

  滄瀛眉頭緊蹙,目送她離開,關上門,轉身重新來到陽臺處,把手握在陽臺的窗子上,窗子上的精神力被他卡掉。

  他還沒來得及拉得開陽臺的窗子,血腥翻涌,緊閉的唇,嘴角溢出鮮血,編織的白色長發下的黑發發梢開始發白。

  滄瀛掏出帕子擦掉嘴角的血腥,把沾有帶血的帕子折好,放進空間中,拉開窗子,驀然之間,一股純粹的精神力遠方而來,鉆入他的身體,讓他心如刀絞的心,得到了短暫的舒展。

  滄瀛蒼白帶著贏弱破碎感的臉微微一變,眼中泛著的金色覆蓋了黑色,雙眸變成了金色,抬腳緩緩走上陽臺,遠方傳來的精神力變成了一個大誘惑。

  滄瀛在陽臺上思量了片刻,手一撐陽臺從陽臺上一躍而下,發絲飄蕩,向精神力而去。

  數10分鐘過后,滄瀛來到了距離阿貝爾莊園不遠處的原始森林里,在原始森林中間,看見了一顆十幾人都環抱不過來的大柳樹。

  巨大的柳樹,綠葉盎然,枝條垂落向水簾,像一條條流蘇,像華蓋,籠罩著巨大的樹干,在月亮和星光照射之下,漂亮的無與倫比。

  滄瀛看著這一棵柳樹,越發靠近,令他舒適的精神力就越發充沛,他就算再不知,也知這股精神力是這顆柳樹發出來的。

  等到他到柳樹面前,充沛的精神力,讓他知道眼前這顆柳樹,可能會像姜絲留在地球的那些樹一樣會成人。

  但是他又知道,但凡樹成人,都是要機緣的,所謂機緣,不是每一棵樹,都能得到。

  他的心在這精神力滋潤之下,不再疼痛,精神力也不再崩潰絞痛,沒有白的黑發發梢已經停止了發白。

  滄瀛卷起自己寬大衣袖,伸出自己的左手腕,右手為刃,輕輕一劃,劃破左手腕。

  他把血流如注的左手腕貼在巨大的柳樹上,望著眼前巨大的柳樹,嘴角緩緩一勾,聲音低低如昵喃:“柳樹,謝謝你的精神力,對我很管用,我的血有一點用處,希望我的血是你的機緣,能助你早日成人!”

  龍血噴灑在巨大的柳樹干上,瞬間被柳樹干吸收,一點痕跡都不留,而柳樹干只吸收流出來的血。

  滄瀛發現了這一點,猶如呢喃的聲音,更加的低,更加的小,甚至仿佛帶著一絲誘惑般說:“柳樹,不用只喝我流出來的血,我與你有緣,你可以放肆的吸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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