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夫人別嫁了,主帥他不孕不育啊 > 第1550章 大橘子也是從單純騙過來的。感覺它像靈眼
  該死的貓?

  司木北瞳孔地震,不是害怕腦袋瓜被崩,而是震驚于對方為什么知道他是貓?

  司木北一雙眼瞪的老大,試圖從眼前男人偽裝過后的臉上,找出熟悉的痕跡。

  顏齊緊握手中的槍,惡聲惡氣的暴躁,威脅:“看什么看,眼珠子給你摳下來。”

  身為一個在星辰大海里混了幾十年的十惡不赦的星盜,司木北對于腦袋被槍指,用言語威脅,還真的沒怕過。

  他人不怕,但是說出來的話夠惡心人,夠讓人跳腳,夠氣人:“哎呀呀,帥哥,我知道我長得精致好看,美艷大方,c38的胸,細腰翹臀,腿長1米8,像你這樣的精神小伙看上我不足為奇。”

  “你別不好意思,喜歡我,愛我就要勇敢大聲的說,像我這么人美心善的人,一定會接受你的。”

  顏齊氣的眼睛都快突出來了,直接扣動槍扳手,“該死的貓,你真的是在找死……”

  司木北聽到扣動扳機的聲音,在死亡邊界蹦達:“帥哥帥哥,愛一個人不犯法,向一個人表達也不犯法,不用這么激動,不用這么激動!”

  顏齊手中的槍,從司木北的腦袋上往下一移,對準他的胳膊直接開了一槍,重新移到他的腦袋:“你再多說一句,下一槍就是你的腦袋,我說到做到。”

  消音槍,無聲的。

  司木北沒想到他不崩他的腦袋瓜,他對他的胳膊真開槍。

  靠,失算了。

  痛死了,痛死了!

  鮮血順著司木北胳膊流在了地上,他的御姐聲音帶著玩世不恭的問道:“你來真的?”

  顏齊回敬道:“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知道了!”司木北把頭一點,動作靈敏,出手如電,一把扼住了顏齊的脖子,把他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大長腿往他身上一壓:“帥哥,你的精神力等級,身體體能都不如我,誰給你的勇氣,對我開槍?”

  顏齊沒想到在轉瞬之間,自己就被他拿下,不過好在手中的槍,鼻梁上的墨鏡沒有掉,他用槍抵在了司木北胸口:“我的精神等級,身體體能不如你怎樣,只要我的槍夠快就行。”

  司木北掐著他的脖子,笑得燦爛又冰涼,眼中閃過殺意:“帥哥,你好自信啊,那我們就來比一比,誰更快。”

  顏齊看著他眼中的殺意,以及脖子上的加重力氣,就知道這只貓炸毛了,要弄死他。

  他要弄死他,他就不用對他客氣,本來這只貓不惹他,他就當他不存在,可是這只貓是見人就撩撥,吊兒郎當,玩世不恭,令他生氣。

  兩人相殺一觸即發,驟然之間,胡秈和符歡一左一右,無聲的往他倆身側一蹲。

  符歡把光腦的鏡頭對準他倆臉:“兩位,我閨女這個宅子是新房,你倆在這要死要活鬧出人命,就成兇宅了,不吉利!”

  “不過不吉利就不吉利吧,你倆別停下,掐脖子的趕緊掐,要開槍的趕緊開,死一個少一個,地球減輕點重量!”

  胡秈望著自家貓流血的胳膊:“姜姜小殿下她媽媽,你是在讓姜姜小殿下做抉擇,是選擇你這個媽,還是選擇她老師師兄呢?”

  相互仇殺的兩個人唰一下子一人頭扭到一邊,一人看了一個人,司木北率先開口:“狐貍,你說這是誰?”

  顏齊緊跟其后對符歡道:“我殺了他,我會清理干凈,不會讓姜姜小殿下知道。”

  胡秈手肘撐在腿上,下顎微抬,“這是誰,姜姜小殿下軍校的老師,生活中的師兄。”

  “顏大齊!”司木北扼住顏齊脖子的手一松,掀掉了他的墨鏡,不熟悉偽裝的臉上出現了一雙熟悉的眼:“真的是你,顏大齊!”

  顏齊沒了墨鏡,無處躲藏,用力推開他,翻身而起,冷冷的警告司木北:“是我如何,你這該死的貓下次再如此撩撥,傷掉的絕對不是胳膊,而是腦袋,哼!”

  顏齊說完冷哼一聲,提著槍,轉身就走。

  “顏大齊…”司木北急忙手腳并用爬起要去追,不料被胡秈一把抓住,定在了原地,讓他連個步子都邁開不了。

  拍著視頻的符歡撇了他倆一眼:“狐仙兒,你跟我們紅眉毛艦隊的萬年老二替補老大好好聊聊,我去找閨女的師兄去。”

  胡秈頭一點:“好!”

  符歡把光腦一關,撇了一眼風情萬種的偽娘司木北,拍拍屁股去追顏齊了,地球果然好玩,大清早的就有戲有八卦。

  司木北見他們一走,就直接甩開胡秈拉住他胳膊的手,像見了狗炸毛的貓:“你拉著我做什么!”

  胡秈一身白袍,被甩上了鮮血,星星點點斑斑,像極了白雪天里冒出來的紅梅花。

  他低眸看了看,明知道鮮血用手撣不掉,他還是裝模作樣的用手撣了撣,張口慢條斯理:“小貓咪,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不要叫我小貓咪。”司木北直接炸毛,偽裝的御姐聲也沒了,直接恢復男聲,粗獷的對胡秈怒吼。

  胡秈面對他的火氣,風淡云輕:“你本來就是我家的小貓咪,我不叫你小貓咪叫什么,叫你老貓咪?”

  “你不老,還沒有100歲呢,年輕著呢,小貓咪比較符合你。”

  司木北怒目圓睜,怒火滔滔:“死狐貍,我讓你不要叫,你聽不懂是不是,是想打架,還是想死,你直接說?”

  正所謂一山壓過一山高,胡秈就是壓司木北的那座大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對于他的怒火,更是像個沒事人似的:“小貓咪,火大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暴力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知道我,身體不好,走三步歇兩步,不是喘就是心絞疼,怎么可能跟你打架,對吧?”

  “閉嘴吧,你個騙子!”司木北眼睛都紅了,握緊成拳的雙手,咯吱咯吱作響:“你當我還是三歲的小屁孩,信你那狗屁的身體不好,走兩步不是喘就是心疼,幼不幼稚啊你!”

  胡秈嘴角一裂,笑得露牙,一點都不像獸人族高高在上,高冷俊俏渾身清貴少言的先知,變了一個人似的向惡劣氣死人不償命的少年郎:“哎喲喲,北哥哥不是最喜歡我的,都要保護我的啊,怎么,長大了,就不承認小時候說過的話,忘記小時候的承諾?”

  “閉嘴吧你,別他媽給我虛偽了,真當我不敢揍你啊!”司木北怒火如燎原之火,想踹死他,想撕爛他的嘴,媽的個死狐貍,從小就長了一個能言善辯的嘴,一肚子壞水,別人都被他的表象所騙,認為他是什么高潔無雙的先知。

  呸,這就是一只從里到外散發的黑水的臭狐貍,認識他,跟他一起長大,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胡秈伸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一副林黛玉似的柔弱無骨:“小貓咪,你果然是一個渣貓,忘記了自己的誓言也就罷了,你還想揍我。”

  “唉呀呀,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心突然疼起來,突然疼起來,好疼好疼啊!”

  司木北被氣成這樣,瞧他的德行,愣是沒出手打他,咬牙切齒道:“疼疼疼,疼死你,我給你扒坑,給你埋土,給你燒香!”

  胡秈漂亮的狐貍眼一閃,捂著胸口哎呦了一聲,往地上一蹲。

  司木北見狀,哪怕與他分開多年,哪怕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抽爛他的臉,撕破他的嘴,從小形成的肌肉記憶,條件反射,還去伸手,還去關心:“哪疼哪疼,煩死了,我給你揉揉。”

  胡秈昂頭呲牙咧嘴一笑,像偷腥成功的貓,而不是一只妖艷狡猾的狐貍:“騙你的,你又上當了!”

  司木北伸出去碰到胡秈的手,一個用力,直接把他推摔坐在地,站著手指著他:“死狐貍,臭狐貍,以后我對你再心軟,我就是狗,就是狗!”

  媽的,媽的,多少年了!

  這玩意每回都這一招,他次次上當。

  果然離開是對的,不然待在他身邊,少活幾百年。

  真是氣死貓,氣死貓了。

  胡秈猛然站起身來,笑得惡劣囂張的極點,“你上回跟我說你在心軟,你就是豬,上上回跟我說你在心軟,你就是驢,上上回說你在心軟,你就是牛,這一回變成狗了。”

  “那下回變成什么,變成雞,變成兔子,變成蟑螂……那我們家豈不是要開動物園了,你一個人扮演所有的動物?”

  “滾蛋吧你,該死的狐貍!”司木北指著他的手,終于沒忍住,手指一攏,圈握成拳,一拳砸在胡秈肚子上。

  胡秈腰一弓,悶哼了一聲,惡劣囂張的笑沒有消散,望著司木北,要多氣貓有多氣貓。

  司木北氣的甩手撂下狠話道:“死狐貍,臭狐貍,從現在開始,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別沒事貼過來跟我說話,再見!”

  胡秈見他轉身走,站直了身子,手揉在肚子上,張口對著他的背影喊道:“小貓咪,我真的心絞疼,絕癥治不好的,會死的。”

  司木北頭也不回,舉起右手豎起中指:“放心吧,等你死了,頭香頭紙一定是我給你燒的。”

  胡秈不把這只貓氣死他就不甘心:“那我等著你啊!”

  司木北不光右手舉起中指,左手也舉起,中指也豎起來了。

  胡秈惡劣的笑容一斂,望著他的背影,又寵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只貓啊,還是這么暴躁,以為外面的世界會讓他穩重,沒想到和以前有過之而不及,也不知道放他出來是對還是錯。

  哦,手臂上的傷口也沒治,算了算了,是他沒事撩撥人家的,別人給他一個槍子,沒爆他腦袋,已經對他夠客氣了。

  讓他疼,讓他流點血,長長記性也好,免得下回不知進退,還出去瞎撩。

  胡秈看不見司木北之后,揉在肚子上的手,移到了胸口,抵了抵,壓了壓,頭一抬,胸一挺,又變成了滿身清貴,高雅,嘴角含笑,看著就不好惹,渾身精明的獸人族先知大人。

  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屋里,姜絲睜開雙眼,坐在床上檢查設定地球安全防護系統的阿伽雷斯就察覺了:“醒了?”

  姜絲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迷糊,爬起來,爬進了阿伽雷斯懷里,跨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頭:“醒了,你什么時候醒的?”

  阿伽雷斯把面前的虛擬鍵盤一收,伸手圈住了她:“一個小時之前醒的,看你睡得香,就沒下床。”

  他不會告訴她,昨晚她累及睡著之后,他就沒有睡,也沒有離開她,就是坐在床上,在弄地球的安全防護問題。

  他必須把地球的安全防護問題解決,這樣無論任何人,任何種族,來地球,都得經過她的同意,或者遇到危險,地球的防護系統,可以有時間讓她去安全的地方。

  姜絲哦了一聲,側臉吻了吻他的脖子,剛要開口說話,突然透過窗子,看見了她院子里的那顆又細又高的白果樹葉子無風唰唰作響。

  姜絲松開了摟著阿伽雷斯脖子的手,從他的懷里爬下來。

  阿伽雷斯望她問道:“怎么了?”

  姜絲下床,邊向窗戶邊走去邊道:“昨天沒有細看這棵白果樹,今天再看它,好像有些不同。”

  阿伽雷斯跟著下床:“不同,有何不同?”

  姜絲走到窗戶邊,眼睛盯著那白果樹:“不知,不知道有什么不同,就是感覺的不同,感覺到特別,感覺到熟悉。”

  阿伽雷斯眉頭微皺:“感覺特別,感覺熟悉,你是覺得它像什么?”

  姜絲渾身一震:“對,我感覺它像,它給我的感覺像,像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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