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夫人別嫁了,主帥他不孕不育啊 > 第1644章 赫言vs姜大寶番外:任性蟲王陛下在線求打賞
  “陛下,你到底想要怎樣,是想讓我哭給你看,還是想讓我抹脖子死給你看,你說,只要你說我就干。”

  蟲族十大元帥之首兼首相的辰砂,穿著一身黑色軍裝,踩著一雙黑色軍靴,長發扎著,望著正在挑小裙子的自家赫言陛下,后槽牙磨的直響,氣的雙眼都快噴火了。

  赫言左手拿了個粉紅色的裙子,右手拿了個金黃色裙子,面對快要噴火的辰砂,像個沒事人似的問道:“哥,你說一禾會喜歡哪個顏色,我送哪一件比較好?”

  蟲族最出名的品牌,最貴的高奢侈,當季最新款的小裙子,都在這個屋子里,它還挑,還選?

  辰砂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整只蟲暴躁無比:“別叫我哥,我不是你哥,你是我哥,你是我祖宗。”

  “還挑挑挑,挑什么挑,沒有本事的人才挑禮物,有本事的人全都要,全都送!”

  像話嗎?

  像話嗎?

  堂堂上千億蟲族的王,不務正業,左手拿小裙子,右手拿小裙子,整個一個傻叉蟲似的,覺得它活太好了,是打算把它這只蟲氣死啊。

  赫言金黃色的眼睛一亮:“哥,你說對了,我喜歡金黃色,我家小一禾肯定喜歡小粉色,我給我家小一禾送小裙子挑什么挑,只要是她的尺碼,全都送準沒錯。”

  “哥,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蟲啊,愛你哦,比心哦!”

  辰砂:“!!!!”

  愛它,比心?

  謝謝它,它只蟲不配。

  辰砂壓不住火,直接火冒三丈,抬手指向眼睛只盯著小裙子,完全不把它當回事的不務正業的陛下,恨鐵不成鋼道:“陛下,人家姜一禾小公主,大伯是特羅亞帝國前皇帝雷洛斯,大嬸兒是阿貝爾星系第一神獸大青龍薄寂塵。”

  “爸爸是特羅亞帝國親王元帥阿伽雷斯,姐姐是特羅亞帝國女王薄曦和,一個弟弟是特羅亞帝國親王姜一諾,另外一個弟弟是特羅亞帝國護國神獸大黑龍姜靈溪。”

  “干爹是前前第四文明首富舒敘白,干爸是前第四文明鳳凰族大巫九鳳,還有另外一個干爹是阿貝爾星系第一有錢獸原一滾。”

  “女閨蜜是獸人大鵬族的小公主迦羅滿,男閨蜜是第四文明皇位繼承人景歡,外公外婆是阿貝爾星系強盜排行榜第一的強盜們,且個個隱藏的馬甲非富即貴。”

  “阿姨是阿貝爾星系第一治療師第一大美人煙柳,媽媽是阿貝爾星系乃至銀河系首富,所最強悍的閣下姜絲,你不差錢,她差錢嗎?”

  “你天天在這里不務正業,不是選小裙子,就是選鞋子,就是選小發夾,選珠寶,你能不能管點政務……”

  “哦,珠寶。”赫言打斷辰砂的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姜一禾控重度晚期:“哥,謝謝你提醒我,有裙子就得有鞋子,有鞋子就得有襪子,就得有珠寶配,還得有小發夾就得有珠寶,小一禾一頭秀發可長可厚可濃密了,得配很多漂亮的小發夾,扎頭繩。”

  “對對對,我這還差得遠呢,不行不行,小一禾18歲的成人禮我答應過她,不但要給她送上18歲的禮物,還要補給她一份考的第一軍校的賀禮。”

  “我不跟你說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再去給她找找禮物……”

  辰砂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皇宮這么大一個衣帽間里,全都是各大品牌送過來的東西,適合小姑娘的東西,它還覺得不夠,它還跑了還去找?

  辰砂氣不打一處來,跺腳掐腰對著赫言背影直呼其名道:“赫言,你這個蟲族的王能不能負點責任,有那么多的公務還沒看,還沒做,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

  赫言跑的那叫一個頭也沒回,直接揮手:“辰砂元帥,首相閣下,政務你幫忙看,你幫忙解決,你幫忙下決策,反正印章在你那兒,不用管我。”

  辰砂堂堂一國元帥之首兼首相,氣得臉紅脖子粗,張口就對他罵著,吼著,威脅著:“赫言你這個王八蛋糕子,聽聽你這都是些什么狗屁話,你要是不當這個陛下,我來當,你給我滾。”

  赫言耳朵尖的就算跑遠,也能聽見,它不在乎道:“拿去拿去,都拿去,我回頭就給你下退位詔書啊。”

  辰砂:“!!!!”

  真是一口老血卡在它的嗓子,讓它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媽的,遙想當年,它們兩個位坐上皇位,為擺脫先女王陛下,為了給它的愛人報仇,吃盡苦頭,受盡白眼,任蟲凌辱。

  經過種種磨難,才翻身把歌唱,才能自己當家作主,它才能坐上這皇位,它才能坐上元帥和首相。

  兩個蟲好不容易把持政權,把持軍權,再也不用看其它蟲的臉色,用實力和拳頭昂頭挺胸。

  現在倒好,什么事兒都它的了,它又是當元帥又是兼職首相現在又開始兼職陛下。

  一份工資,它干三份工,憑什么憑什么?

  他想想國庫不充裕,軍費不充裕,為了多搞錢,為了蟲族能實現果蔬自由,它堂堂元帥兼首相還要私底下成立公司到特羅亞帝國進口天然果蔬。

  它這樣費心費力,一心撲在軍務上,政務上,操著全蟲族千億蟲子的心。

  它家的陛下倒好,高興了拍拍屁股休假,不高興了拍拍屁股也休假,高興了去特羅亞帝國,不高興了跑地球。

  別以為它不知道,就是姜一禾在特羅亞帝國,它去特羅亞帝國,在地球它去地球。

  它這叫什么,只要一個妥妥的跟屁蟲,小舔蟲。

  真是氣的胸口疼,心疼,心累。

  辰砂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

  它走出宮殿,離開皇宮,它的隨從心腹就迎上它道:“元帥,咱們的陛下太過分,你找它商量國事,它撲騰翅膀就飛,它這是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只把你當成工具蟲啊。”

  辰砂一身黑色的軍服,戴白手套的手微微一動,眼睛一斜,冷芒閃爍:“它把我當成工具蟲,依照你的意思是……”

  隨從心腹一雙復眼閃爍,跟賊似的,左右環顧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元帥,您現在已經兼職首相了,手中不光有兵有權,您還有調動令。”

  “只要您登高一呼,咱們這些下屬,必然為您沖鋒陷陣,拿下赫言那只小毛蟲,供你上位,做蟲族的王。”

  辰砂好看的眉峰一挑,問的那叫一個心之向往,“除了你這樣想,還有幾個蟲這樣想,說出來讓我聽聽,讓我瞧瞧,能跟我干的蟲,跟我忠心耿耿的蟲,有多少只。”

  隨從心腹一雙蟲眼,閃爍著滿滿激動,興奮,對權力的渴望,向往:“也沒多少只,就是兄弟姐妹們都想這樣干。”

  “之前您幫赫言那只小蟲子解決內患的時候,咱們就想著內患解決了,跟您登高一呼,奈何您不愿,沒有此想法,咱們也就把這想法壓下來。”

  “現在您有這想法,我去通知其他的蟲……”

  辰砂淡淡打斷隨從心腹的話:“把愿意跟我干的蟲子的名單給我,我來通知它們,獎勵一些東西給它們,更顯誠意一些。”

  隨從心腹眼睛亮的跟什么似的,瞧著自家元帥心動,就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元帥,您等等,回家我去整理整理,整理好給您。”

  “現在整理吧。”辰砂提議道:“你現在整理,整理好了,正好我也不回元帥府,首相府,直接開道過去,或者叫它們過來,蹭咱們的陛下撲騰著翅膀走了,咱給它打個措手不及,把事情給解決了,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隨從心腹想想也是,擇日不如撞日,就選今日,反正赫言那只小蟲子不作為,天天懶得跟蛋似的,根本就不見蟲影,留它干嘛,弄死它不就算了。

  于是乎,隨從心腹開始書寫名單,越寫越興奮,越寫越開心,只要拉下赫言那只小蟲子,它的職位也可以再升一升,權力也可以再高一高。

  辰砂望著書寫的心腹,把手套戴好,手往皮帶上一卡,提醒道:“你寫的這些蟲,最好能有證據證明他們心甘情愿要反了陛下,不然的話,我用著不放心。”

  隨從心腹開心的頭也沒抬:“當然當然,當然有證據能證明它們早就看赫言那只小蟲子不順眼了。”

  辰砂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寫好名單給我,再叫他們過來,咱們就從皇宮發動政變。”

  隨從心腹寫名單的手都在抖,發動政變,竭盡權力的開端,它即將凌駕于萬人之上,成為將軍,成為元帥,成為首相,成為眾多蟲膜拜的對象。

  10來分鐘過后,辰砂收到一份名單,一份長長有百只蟲子多的名單,還有他們平時聊天的記錄,計劃叛變,干過的一些偷雞摸狗的事。

  辰砂拿著這一份名單,重新返回金碧輝煌的皇宮里。

  金燦燦的皇宮,在陽光之下,黃的刺眼,黃的耀眼。

  它在皇宮里等,一個小時不到,名單上所有的蟲都來了。

  100多只蟲子,雄性占80%,雌性占20%,它們的軍銜真高,最高少將級別,還是自己提拔上來的。

  那一句話怎么說來著,養鷹者終會被鷹啄,養毒蟲,你就得承受它的毒性,以防它咬死你。

  100多只蟲子,每個人都很興奮,眼底都掩飾不住的高興望著辰砂,就等它一聲令下,它們就會沖鋒拿下赫言似的。

  辰砂黑色軍裝,身姿挺拔,戴著白手套的手解掉軍裝上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扯了一下軍裝外套,扯了一下襯衣領,露出脖子上屬于磁性印記的蟲紋,“都到齊了?”

  100多只蟲子齊刷刷的點頭應聲:“都到齊了。”

  辰砂嘴角一勾,嗜血氣息傾瀉:“那就開始吧!”

  100多只蟲子剛要張口問,開始,把空間留鈕他們,讓他們拿武器,占領皇宮啊。

  然而它們的話沒有問出來,從皇宮四面八荒涌現出無數次帶刀帶槍帶棒的蟲子侍衛。

  100多只蟲子見狀,臉色大變,有翅膀的展開翅膀,沒有翅膀的展開利爪,更有甚者化出原形,對它們圍攻過來的蟲子侍衛進行反攻。

  一時之間,殺聲四起,哀悼遍布,痛呼不止,都是戰場里出來的蟲子,都是萬里挑一的蟲子,一群有武器,一群沒有武器,差別不大一會兒就出來了。

  100多只遇反叛的蟲子,不是翅膀被斬掉,就是爪子被斬掉,化出原形就算身體再強大再強硬,也沒有辦法對抗宮中侍衛精銳。

  20多分鐘沒到,基本全都拿下,鮮血淋淋,壓跪在地,就在此時,赫言這一只重度晚期姜一禾控的大蟲子,撲通著字黑色巨大的金屬大翅膀,從天上落下,翅膀一收,金黃色的眼睛一掃:“這都是在干嘛?”

  辰砂欲張口解釋,它被砍掉翅膀的隨從心腹,率先張口迫不及待,惡蟲先告狀:“陛下,陛下,陛下,您可回來了,辰砂元帥要造反。”

  辰砂:“????”

  行叭,它就是要造反,怎么了?

  赫言呃了一聲,不敢相信手一指辰砂:“它要造反?”

  隨從心腹滿身是血,忙不迭的說道:“對,陛下,辰砂元帥要造反,要拿下您,做皇位。”

  “我們這些人曾經是它的心腹,不忍它背叛陛下,就過來救陛下,沒想到,這皇宮里的護衛侍從,全都是它的蟲。”

  其他被逮到受傷的蟲,跟著忙忙附和:“對的對的,陛下,辰砂手相要造反,它想以一個雌性身份,做蟲族的王。”

  “我們這些從不聽它的話,不和它一同造反,它就留我們不得,要殺了我們以絕后患。”

  “陛下,我們聽聞他造反,就過來保護您,沒想到遭了它的道,求陛下為我們做主,還我們一個公道。”

  100多只蟲子,你一句我一句,什么臟水污水全都往辰砂身上潑,恨不得一直蟲一口口水把它給淹死,好讓自己活命。

  赫言聽完之后,眉頭死皺:“就這?”

  100多只蟲子跪地齊刷刷點頭,身為一國的陛下,掌管著無數星球,千億多只蟲,就如人族口中所說,睡榻之下,豈能容它蟲躺?

  辰砂想弄死它們,它們也可以反弄死它,當帝王的,當君主的,可都不是什么好心腸,可不會容忍一個權力快達到頂峰的蟲對自己的皇位產生忌憚。

  “早說啊。”赫言這個不靠譜的聲音一高,皺起的眉頭舒展:“辰砂首相,我兩三個小時前不是跟你說了嘛,等我回來給你下一個傳位詔書,你這么迫不及待干啥?”

  “哎呀呀,瞧這事干的,你這群手下,不行啊,消息不靈通啊,不知道我要傳位給你啊。”

  辰砂滿頭黑線不想搭理它,就想打死它,但是在外蟲面前,它忍,給它這個陛下一點點蟲面。

  100多只被壓跪在地的蟲子瞳孔豎起,集體眨眼忘記疼痛,難以置信,以為自己耳朵被打壞了,出現了幻聽了。

  它們的陛下說什么,說要傳位給辰砂,真的假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做陛下,做一國的君主,才是站在權力頂峰上。

  身為蟲族的蟲子,身為有一點本事的蟲,誰不想靠自己的實力,靠自己的能耐,走向權力巔峰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為什么它們的陛下跟它們想象中的不一樣,怎么能跟它們想象中的不一樣,遙想當年,它還是皇太子的時候,它被先女王不當蟲子對待,不當繼承人對待,非打即罵過的比一般的蟲子還不如。

  雖然它對外宣稱先女王是病死,其實大家伙都心里清楚,什么病死,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就是被它弄死的。

  現在它輕而易舉的說出把皇位傳給辰砂。

  難道說…它們兩個有一腿?

  100多只蟲子不由自主的想一塊兒了,它們兩個有一腿。

  因為有一腿,所以它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辰砂目光一少掃眾多蟲子的神色盡收眼底,張口對著赫言既恭敬又敷衍:“陛下,它們這些蟲子,消息太不靈通了,您說怎么辦吧?”

  赫言披著金黃色的眼睛,隨口道:“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如此消息不靈通,不靈敏的蟲子,上了戰場,在重要的崗位,也做不出什么好的成績來。”

  “全部削去軍銜,雄性身體強壯,各方面機能都挺好送到培蟲所!

  “我記得好多雌性不想結婚,不想找雄性,只想要一個孩子,把它們送過去,讓培蟲所發告示,把他們的身份精神力,等級,種族都寫好,對想生孩子卻不想結婚找雄性的單身雌性開放。”

  80多個雄性蟲子:“!!!!”

  蟲族雄少雌多,雌性本來就比雄性低等。

  現在讓它們這些高貴的雄性去伺候單身雌性,當種蟲?

  辰砂身為一只雌性,做到了十大元帥之首兼職首相,其中的強悍程度和韌性,付出的艱辛,是無人能比的。

  它隨手一指另外20來個雌性,“這些呢,陛下?”

  自打赫言上位開始,蟲族的雌性地位得到跨越性的改善,律法上廢除了可以多娶雌性的傳統,只允許一雄二雌性,或者一雌二雄性,一雄一雌,多娶一個,多嫁一個,都是犯法

  雌性實現了婚姻自主權,不再受父母強迫,隨意安排,拿去賣錢,拿去討好別人。

  雌侍雌奴已經成為歷史,已經成為過去,無論是雌性還是雄性個蟲之前的財產屬個蟲,婚后的財產才是共同的財產。

  若是離婚,或是分開,之前的財產誰的就是誰的,之后的共同財產,要拿出來分割的,無錯方分大半,過錯方只能拿小半。

  雄性要虐待雌性,是要被法律制裁的,不再像以前一樣,雌性進了雄性的家里就等于雄性的私蟲財產,是弄死還是弄傷跟別人無關,也沒有蟲管。

  現在有雌性救助聯盟,雌性被雄性打罵,傷害,只要求助,一經查證,可以取消他們的婚姻登記,判定他們婚姻無效。

  雌性只要有本事,可以進入軍團,可以出去接任務,可以做生意,可以當老師,誰也不能平白無故辭掉它們的工作。

  許是好日子過久,它手下的這些雌性們忘記了曾經沒有多久前,它們根本就沒有婚姻自主權,它們只能聽從家族安排,父母安排,嫁給雄信當雌侍,雌奴,連個正君都混不上。

  “這些?”赫言一掃辰砂手指的二十來雌性們,金黃色的眼眸一片冰冷:“我賦予它們無上的權力,自由自在的婚姻自主權,擁有財富私有的權利,它們卻想推翻我,造反,擁有更高的權力,重新返回雌性沒有尊嚴的時代,那我就成全它們。”

  20來個雌性一聽,瑟瑟發抖,連連求饒:“陛下,陛下,我們都是受阿曼蠱惑,說您不務正業,每天只舔著人族,不配當我們的王。”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陛下您饒過我們,饒過我們這一回。”

  “陛下,陛下,我們去邊域星給你守星,我們永遠不回來了,求求您放過我們一回,放過我們一回。”

  赫言還是那個赫言,嗜血心狠手辣,只不過以前因為姜絲,她說要以德服人,先講道理,道理講不通,直接用武力壓制。

  后因為姜一禾,它想要這個和自己眼睛一樣金黃色的小姑娘看到不一樣的它,看到善良的它,看到溫柔的它。

  它藏起了自己的嗜血,藏起了自己的心狠手辣,對于國家大事,一般的它都丟給辰砂處理,天大的事情他就自己回來處理。

  所以這并不代表它不喜歡血,并不能代表它變成了一只軟蟲,可以讓任何蟲踩在它的臉上在它的腦袋上蹦跳。

  赫言聲音溫柔,大幾十歲的蟲子還帶著少年音:“每一只蟲子在做事之前就會想到事情失敗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把這件事情做了,你們就要承受這件事情的后果,就要受到懲罰,我把你們這些雌性的地位身份拉高,不是讓你們自甘墮落,跟著一群雄性屁股后面沒有自我,被它們蠱惑走,它們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的。”

  “所以啊,你們最怕什么,沒有財產,沒有婚姻自主權,當一個毫無尊嚴的雌奴!”

  20來個雌性蟲子,臉色一片慘白,雌性自由,立法平等,才過去20多年,近些年來才達到一個稍微的平衡。

  它們忘了,它們全忘了,忘記自己曾經是為了自己的母親有尊嚴的活著,為了自己有尊嚴的活著拼命的投身于軍中,沖鋒陷陣,搶戰功,擁有今天的身份地位。

  赫言看向辰砂:“辰砂首相,通知下去,律法多加一條,對于這種完全不把自己當成雌性,不需要雌性福利的人,就讓他們終生為雌奴,把它們掛在罪奴網上,任何蟲子都可以對它們發出申請。”

  “只要娶到它們,它們的財產,它們的尊嚴,它們的死活,它們的工作,不再受任何律法保護,可以任它們的雄主自行處置。”

  赫言的言語猶如一記悶雷,重劍,直接讓20來個雌性蟲子面無一絲血絲,眼中出現滔天悔意,無盡的黑暗。

  辰砂對赫言行了個禮:“是陛下!”

  赫言嗯了一聲,話鋒一轉:“哥,跟我進來,我把傳位詔書……”

  “你是不是想死啊?”辰砂前一秒還正兒八經,恭敬無比,后一秒也不管它蟲,指著這個熊孩子大罵:“傳位詔書,傳位詔書,我他媽要那玩意干嘛,我要你是處理朝政,處理朝務。”

  赫言就像一個油鹽不進的蟲子,對于辰砂氣急敗壞,無比暴躁,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在乎。

  它賊敷衍的哦了一聲:“哥,你別急,你別急啊,事情你先處理,我明天去特羅亞帝國,去跟他們談談果蔬能不能再降價一點……”

  “嗯,這邊有什么大事你處理,有什么小事你也處理,就這樣啊,我先進屋去給小一禾打包禮物了啊,愛你么么噠!”

  辰砂:“!!!!”

  媽的媽的媽的,氣死蟲了!

  它為什么要阻止別蟲造反?

  它是腦袋壞掉了嗎?

  別蟲造反跟它有什么關系。

  它不當元帥,不當首相,它還可以當果蔬供應商。

  當蟲族的首富啊!

  現在是幾么個意思一蟲打三份工,錢錢沒看到,時間時間沒有,天天還要被赫言這個熊孩子氣得半死。

  “元帥元帥,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跟陛下求求情,求求你了。”

  二十幾個雌性蟲子,聲淚俱下,恐懼萬分,卑微低下,張口求助辰砂,它們在場的所有雌性蟲子,年齡都不小了。

  有的蟲子已婚,有孩子,有的蟲子有婚約了,有的蟲子還正在挑,更有單身的蟲子。

  陛下下達這個命令,它們會被離婚,會從正君被拋棄,掛在20多年已經沒有啟動的罪奴網上,任蟲挑選。

  它們將沒有尊嚴,將生不如死,將被騙完財產,被蟲子殺死,它們從天上墜入地獄,就在這一瞬間。

  辰砂垂著眼眸望它們,眼中閃爍著輕蔑和鄙夷:“各位,我是雌性,我能走到今天,能站在這里,付出了多少,我知道你們也知道。”

  “我和陛下用盡全力,幾番死里逃生,差點丟了性命,才把蟲族弄成今天的局面,讓雌性和雄性達到一個平衡。”

  “你們呢,倒真是天生的奴性,幾只雄性對你們蠱惑幾聲,你們就高興的找不到北了,你們就替他們賣命,認為自己了不起了,可以得到更高的權力。”

  “你們想反了陛下的時候,你們到底有沒有想過,你們曾經的父親,祖父,曾祖父,如何對待你們的曾祖母,祖母,媽媽的?”

  “我和陛下把你們拉出泥沼,讓你們有尊嚴,你們自己倒反而想要重新跳入泥沼,沾一身騷,既然如此,你們還在這里哀求什么,這不是你們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嗎?”

  20來只雌性蟲子面若死灰,癱在地上,任淚水在臉上橫流,心中無限懊惱,無限恨自己。

  宮中護衛壓他們離開,沒過半個小時。蟲族星網上出現了這100多只蟲子的罪名,它們要干的事兒,以及對它們的懲罰。

  蟲族蟲口千億,每一至少兩個,多者十幾二十個都不在話下,雌性多雄性少,以前因為蟲口的不平等,導致雄性驕傲自大,不把磁性放在眼里。

  加上雄性的精神力對雌性的精神力暴動有梳理作用,雄性更加肆無忌憚,天天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導致一只雄蟲曾經可以娶幾十個。

  它們靠娶雌蟲,就能實現財務自由,就能自在逍遙,這些好事被他們享受了幾百上千多年。

  在赫言登基為王,廢除了這不平等的律法,引起了社會騷動,用了雷霆之勢,好多年才漸漸平復。

  今日蟲網上這些事情,直接在蟲族掀起了波瀾,網上妖魔鬼怪各種蟲子討論一片:“我滴個乖乖,雄雌平等才實現20多年,就有人從骨子里,從血液里,還想當一個奴,真tm活久見。”

  “瞧瞧那二十幾個雌性,長的蟲模蟲樣,個個上陣殺敵是一把好手,卻沒想到心里還是一個奴,只想當奴。”

  “咱們的陛下不靠譜是不靠譜了些,我們是一直想讓它退位,讓姜姜小殿下來當我們的女王陛下,那也只是因為有姜姜小殿下當對照組,襯托咱們的陛下是個小垃圾,讓我們覺得除了姜姜小殿下,沒有任何人/蟲子配當我們的女王。”

  “我們是拿我們的陛下和姜姜小殿下對比才覺得它是一個小垃圾,小廢物,但是換一個人換一只蟲比,沒蟲子沒人能比得過它好嗎?”

  “就是就是,咱們的陛下可是以身作則,沒有像以前的女王/以前的陛下那樣,后宮三千蟲,白天黑夜不帶重樣的。”

  “就憑我們陛下推崇雄蟲雌蟲平等,個人財產歸個人財產,婚嫁娶自由這幾條,我就tmd粉它一輩子。”

  “還謀反,還造反,還想把它拉下皇位,那100多只蟲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尤其是那20多只的雌性腦子里是什么漿糊?”

  “辰砂首相大人,能不能出一集它們心里的歷程,讓我們看一看,它們滿腦子的漿糊都放了什么調料?”

  “別讓它們出什么心理歷程了,我是覺得它們特別搞笑,自己要模仿,要造反,還拉上辰砂元帥。”

  “辰砂身為一只雌性,做上了十大元帥之首兼職首相,真正的一蟲之下萬蟲之上。是推行雄雌性平等的最佳助手,它怎么可能傻了吧唧的去反了我們陛下?”

  “更何況我們陛下和它還有一段淵源,要不是因為前女王,辰砂就會嫁到皇室去的。”

  “就它倆的關系,就咱們陛下那個懶蛋樣,辰砂元帥要想要皇位,我估計說一聲就行了,它就拱手相讓,那還需要造反?”

  蟲族千億老老小小,特別是雌性的蟲子,對于背叛造反者,一點都不留情面,討伐它們,謾罵它們。

  對于陛下的懲罰,它們要承擔的后果,大家都拍手叫好,大聲喝彩,申請排隊,花最少的錢,買一個雄性的$%,生一顆蛋,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一個孩子,不用擔心被雄性搶,不用看那些自大糟心玩意兒雄性,這是多美滋滋的事兒啊。

  還有一些不想干活,坐吃山空,品行惡劣的雄性,開始申請要那20多個雌性中之一,當然不是要它們,是要它們的財產,順便在虐待它們,讓它們生不如死,又能滿足自己的虐蟲心理。

  辰砂看到網上的風評全都是對自己和陛下有利,它伐開心,一點都伐開心,它暴躁,它想殺蟲,它想打蟲,它想剁蟲。

  特別是它坐在巨大的會議桌前,長形桌子兩旁全是蟲,大屏幕上也是蟲,面前一堆事兒,它只能繃著一張臉,看它的陛下,給它發過來的信息,告訴它,不用擔心它,它已經順利到達特羅亞帝國。

  現在剛下了飛船,還齜牙咧嘴自拍了一張丑照給它,告訴它,向它分享,他馬上就能見到小一禾了。

  它的內心,就像10個8個貓抓似的,難受的不要不要,苦苦叫囂憑什么它坐在這里,坐在這里的不應該是赫言那個小王八蛋么?

  它想休假,它想當個首富,賣賣菜,賣賣果子就算了,而不是天天操心千億蟲子的死活,好氣好氣,早晚得氣死。

  姜一禾姜一諾和薄曦和三個人的18歲成人禮是一起辦的。

  姜一禾姜一諾是阿貝爾星系快300年來,第1對自然受孕寶寶,薄曦和是特羅亞帝國的女王,特羅亞帝國又不差錢。

  他們三個人的成人禮,生日宴,是最豪華,最壯觀的,邀請的都是君主,親王,各界作出突出貢獻的重要人士。

  一些見不到的政界大佬,重要人士,各國權貴人員,都在這場生日宴里能見著,生日宴為期6天。

  從第1天開始特羅亞帝國最大的平臺春風星網,就拿到了獨家直播權,就開始在網上直播,直播開了三個頻道。

  姜一禾姜一諾薄曦和一人一個頻道,每天直播球10個小時跟著他們,記錄他們每天干什么,玩什么,吃什么。

  阿貝爾星系全部人口活得高智商的加在一起將近1,500億,1,500億活口里面蟲族占了千億+。

  正所謂有什么樣的帝王,就有什么樣的子民,蟲族陛下喜歡姜一禾,它的子民就喜歡她。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原因是:姜一禾長得像姜姜親王妃小殿下,不能說一個模子刻出來,七八分像是有的,若是姜一禾穿衣打扮偏姜絲一點,發型跟她弄的一樣,兩人就是一模一樣啊。

  但她的性格挺冷挺黑的,只有和它接觸過的人知道,別人不知道,赫言這個小蟲子選擇性眼瞎,覺得它養的小姑娘,哪哪都好,單純善良可愛的緊。

  所以…蟲族的千億民眾對姜一禾愛屋及烏帶了厚厚的過濾鏡,它的直播間里觀看的活口最多,打賞最多。

  蟲子就跟不差錢似的,打賞嘩啦啦的,一個二個三四個發彈木就像怪蜀黍狼外婆似的:“小一禾,看過來看過來,要不要來我們蟲族做交換生啊,我們蟲族的軍校,不比你們特羅亞帝國軍校差。”

  “小一禾,你過來,我們上血書讓我們的陛下給你開后門,你想干啥干啥,你不想干啥就不干啥。”

  “小一禾,你長得這么可愛,一看就像以后要在我們蟲族過生活的人,來呀,來呀,我們蟲族可好玩了。”

  “對呀,對呀,小一禾,來呀,來呀,來我們蟲族,要翅膀的有翅膀,要大爪子的有大爪子,要幾條腿的有幾條腿,可以在空中玩,可以在爪子下面玩,也可以在幾條腿上玩。”

  “哎哎哎,講話不講話啊,文明點,斯文點,別動不動就開車,人家小一禾今年剛成年,你們這些老“銀”蟲別蹬鼻子上臉,小心回頭陛下順著網線,找到你們的ip,讓人殺到你們家,你們就完球了。”

  “靠,我被踢了,我被警告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被踢了,你被警告了,你還能發文……”

  “我信了,我信了,這個昵稱跟剛剛的昵稱不一樣,這是你剛借的號,速度還挺快,活該,看你沒事還飆不飆車。”

  “咦,我是不是眼瞎,剛剛好像看見我們陛下出現在直播間里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你不是眼瞎,你看到的就是咱們那個沒出息連姜姜小殿下都騙不回來的陛下!”

  赫言一身黑衣,在它眾多子民討論中,出現在了直播鏡頭里,把鏡頭里的姜一禾遮擋的嚴嚴實實,雙眼凌厲的看著鏡頭,“我的子民們,蟲子的蟲子們,特羅亞帝國女王薄曦和打賞收入是全阿貝爾星系之最了,我們的小一禾打賞收入才億點點,你們都是吃白飯的。”

  “趕緊的,彈幕少發點,屁話少說點,把你們的鈔能力展現出來,讓我瞧瞧,別在這里光說不練,丟咱們蟲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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