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賀禹州貼心照顧白月光產檢后,南漾將一紙離婚協議甩上。
他卻不屑一顧:“離婚,你配嗎?”
聲色犬馬,肉欲迷離,他沒玩夠她鮮嫩嬌妍的身體,用她最在乎的親人將她鎖于牢籠,笑看她枯萎,凋謝,腐爛。
“賀禹州,怎樣才能放過我?”
“等我膩了。”
她卑微的等著那天,可他的白月光害死了她的爸爸。
他體貼入微的給白月光肚子里的孩子講故事做胎教的那夜,她抱著父親的尸體在雨中凄楚求救,眼睜睜看著身下鮮血蔓延,被雨水沖散。
她,不等了。
南漾赤腳站在甲板上,海風撕裂了她的聲音,“賀禹州,這條命,送你了,欠你的,可算還了?”
賀禹州拼了命,只抓到一塊碎裂的衣角。
三年后。
賀禹州找遍了世界每一個角落,他看遍了眼睛像她的,嘴巴像她的,可偏偏都不是他午夜夢回,疼的撕心裂肺,想從甲板上抓住的她。
偶遇一場求婚,他忍不住駐足,卻發現女主角是南漾。
他強勢瘋魔破壞了別人的求婚,卻又小心翼翼拉住南漾的手,瞳色猩紅,哀求道,“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南漾冷漠抽出手,“你配嗎?”
他終于知道了當年的南漾,有多疼。
賀先生踏上漫漫追妻路,“漾漾,我們也曾那樣好。”
南漾冷笑,“是你在等玩膩。”
賀先生卑微又腹黑,“那你來報仇,換你玩我,往死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