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以為薄南辭不會等她,當她走出機場時,他卻站在出口,長身玉立,戴著墨鏡,又酷又帥,鏡片上映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引來異性頻頻注目。
見沈襄跟上來,他邁開長腿,隨手招來一輛的士,幾步繞到后面放好行李,也不管沈襄愿不愿意,就從她手里奪過行李,扔進了尾箱。
沈襄要說什么,被他扣了軟腰,另一支手墊在車頂,示意她坐進去。
單戀十年,兩年婚姻,五年別離,這么多年,這還是沈襄第一次在薄南辭這兒享受到這種待遇,很諷刺。
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
因為,她們不是戀人,更不是夫妻,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其實,薄南辭根本不需要對她這樣的。
車子一路馳聘,很快抵達酒店,沈襄去酒店前臺登記消息入住時,好像有人跟薄南辭打電話。
沈襄回頭想問他拿身份證,他卻握著電話出去了。
沈襄等了會,見他遲遲不回來,拿手機撥通他電話,電話卻占著線。
隔了一會,沈襄又撥,都是同樣的結果。
前臺小姐不耐煩起來:
“小姐,還需要入住嗎?只剩一間房了。”
沈襄不想再出去折騰找酒店,她只好趕緊拿自己身份證登記。
拿了房卡,沈襄上樓。
雖沒有總統套房的奢華與寬敞,但沈襄拉開百葉窗后,能俯橄愛爾蘭最繁華的商業街夜景,漆黑夜空,群星閃耀,而有道灰白的分界線下,是各色各樣的霓虹彩燈,映在她眸子里,熠熠生輝。
沈襄進入浴室洗澡,桌上的手機,嗚嗚震動,好半天,機屏的亮光熄滅。
接著,門外傳來響亮的敲門聲。
砰砰砰的聲音,蓋過嘩嘩水聲,落入沈襄耳朵。
沈襄胡亂穿上剛脫下去的裙子,擦著頭發去開門,本以為是酒店客服上來有事,沒想一抬頭,就對上了薄南辭眸色深沉的瞳仁。
或許薄南辭也沒想到會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他喉頭滾了滾,目光不期然就落到了沈襄胸口。
沈襄低頭,這一看,頓時傻眼。
剛剛,她出來的急,身體剛剛打濕,毛巾并沒把身體擦干,就套上了裙子,此刻,裙子像第二層肌膚般,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濕漉漉的胸口,早已把裙子打濕,而濕透的面料,完全能清楚看到她胸線輪廓。
連她自己看了,都覺著口干舌躁,何況是男人?
砰!
房門甩上。
沈襄心急火燎跑回浴室,把浴室門鎖死。
她開始洗頭沖澡。
這期間,她一直在安靜聽著外面的動靜。意外的是,門外并沒有聲音傳來。
她才安下心來,舒舒服服洗了個澡。
她以為薄南辭會自己去開個房間。
沒想,她剛穿好衣服,房門被人打開了,露出了服務員的臉,服務員看了沈襄一眼,道:
“沈小姐,你先生回來了。”
“多謝。”
薄南辭向服務員道謝,服務員笑吟吟地離開。
沈襄正要上前去阻此薄南辭進屋,像是早知道沈襄會這樣做,薄南辭反腳踢上門,一支手去拽沈襄手臂,別一支手掐住沈襄軟腰,將她狠狠抵在墻上。
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懸殊,讓沈襄無法掙脫他的桎梏,他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胸口,沈襄莫名心跳加速,而他的心跳聲,也咚咚進入她的耳朵。
氣氛陡地變得暖昧。
她剛洗了澡,身體很香,而發絲上的桅子花味,更是讓薄南辭心曠神野,長指挑起一縷,放到鼻尖嗅聞。
薄南辭嘴唇貼在沈襄干凈的臉上,氣息灼烈地說:
“沈襄,你在勾引我?”
沈襄本來火氣正旺,見他這樣冤枉自己,心里就更冒火了: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放手。“
沈襄抬腳,毫光猶豫就往薄南辭腳上踩。
盡管很疼,薄南辭卻連眉頭都沒皺下。
似乎還特別享受。
“變態。”
見男人這樣沒臉沒皮沒骨頭,沈襄罵。
被她罵,薄南辭心里也不爽起來,他剛一松手,沈襄就趕緊跳開,好像他是多么不干凈的垃圾般。
沈襄嫌棄的模樣,似針無聲扎進薄南辭心口,綿密的痛,四肢百胲里蔓延。
不止身上每塊骨頭疼,似乎連身體里的每個細胞,每根纖維,都痛入骨髓,甚至連呼吸都是疼的。
“我怎么就變態了?一沒弓雖你,二沒女干你,三沒拿舌頭跟你洗澡,怎么就變態了?”
沈襄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些話,能從薄南辭嘴里說出來。
活脫脫……斯文敗類。
“薄南辭,你要點臉吧!”
沈襄說著,去拿吹風可吹頭發。
等她把頭發吹干,回頭,就看到薄南辭已解開紐扣,躺到了床上。
這下,沈襄急了。
她放下吹風,走過去,拽著他衣袖:
“你起來,出去。”
這男人是要賴在她這兒啊,她第一反應,自然是不行。
薄南辭任她拉,她力氣小,只要他不起身,她也拽不動。
沈襄拽累了,見他仍紋絲不動,她氣餒極了,喘著氣:
“薄南辭,你不能睡這兒,我去給你開間房。”
說著,沈襄就要起身。
卻被薄南辭隨手一拽,沈襄沒想到薄南辭會拽自己,這一拽,倆人雙雙就滾落到床上。
薄南辭高大的身體,就那親筆直跌倒沈襄身上,抓住沈襄掙扎的手,高舉過她頭頂,薄南辭大腿夾住她亂動的雙腿,他低頭,貼著她的唇說:
“剛剛問過前臺,沒房間了,襄襄,今晚,咱們只能將就過了。”
沈襄后知后覺,終于明白,剛剛男人出去電話,八成是故意的。
其目的,就是想與她同住一室。
洞悉了他的目的后,沈襄停止掙扎。
她望著天花板,眼神無光:
“薄南辭,我已是傅景深老婆,你上你表弟的老婆,心里不會隔應?”
這話成功讓薄南辭躁動的心偃旗息鼓。
他神色怔了怔,定定看著沈襄,嘴唇勾了譏諷的笑:
“你念著他,他未必念著你。”
放了手,薄南辭起身,點了支煙,屋子里,香煙蔓延。
白煙升騰。
沈襄攏著腦后濕發,發尖還未吹干,還在滴水,把她身上新換的衣服又打濕了。
“你為他守身如玉,他呢?”
薄南辭吐了口煙霧,也無法釋放心口的躁郁。
他從手機里點出一張圖片,圖片送到沈襄眼前:
“看看吧,看看此時此刻,他在做什么?”
沈襄垂目。
視線落到圖片上,昏暗背景,男人坐在吧臺,領帶歪掛在脖子上,發絲凌亂,身后人影晃動,一雙纖細的女人手臂纏上了他的腰,男人攬住女人的細腰,兩人擁吻在一起。
“這個女人叫楊藝,十八線女星,據說,傅景深正在捧她。”
“你找來的?”
沈襄問。
“什么?”
薄南辭莫名心口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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