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之一句冷冽夾雜著薄怒的呵斥聲,震撼所有人的心。
只一瞬間,全場鴉雀無聲,臺上的江言雋如同被定格,忘記了動。
開什么玩笑?
最中間最尊貴的位置,本就留給顧北笙的?
沈曼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僵硬的動了動唇,震驚得有些結巴:“不能吧,校長,你是不是搞錯了?”
嚴安之掃過一眾學生,眉目間威嚴感十足,介紹道:“顧北笙,就是我們濱大的校長。”
轟隆——
顧心語猶如晴天霹靂,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
沈曼曼臉色瞬間變白,手指攥緊,忍不住的發抖。
這怎么可能?
顧北笙是校長?
簡直就是最荒唐的笑話!
沈曼曼呢喃著:“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顧心語也終于按耐不住,十分艱難才擠出了一分笑意,輕聲詢問:“校長,您是不是哪里搞錯了?您才是我們學校的校長啊,我姐姐大病初愈,剛從醫院出來,年紀又小,沒經歷過什么,怎么可能會是濱大的校長?”
眾人也表示贊同,紛紛等嚴安之解釋。
他單手背于身后,質問眾人:“圖書館第七層樓大家都去參觀過吧?”
說到這里,大家眼里都是欽佩仰慕之情。
因為,第七層里放置著各個國際大賽的獎杯,數不勝數,而每一項獎杯都讓人望塵莫及,幾乎每一年都會增加,因此,很多學生擠破頭都想來到濱大上學。
而這些獎杯,都是全是嚴安之一人贏回。
所以,校長在大家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顧心語不解的問:“這和我姐姐有什么關系?”
嚴安之起唇,恭敬的看了顧北笙一眼,這才說:“里面的獎杯,有三分之二都是顧校長贏回的。”
“什么?!!”顧心語驚住了。
演講臺,江言雋震驚得差點掉了話筒,錯愕的看著顧北笙,滿眼不可置信,臉頰一陣滾燙,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而當事人顧北笙卻悠閑的把玩著盆栽里的綠葉,慵懶得仿佛與世隔絕。
越是這樣,他的心里越是五味雜陳!
嚴安之回憶起當年,眼底滿是感激,又沉聲說:“當年,濱大名譽盡毀即將倒閉,并非我一人擔起這個擔子,顧校長在背后付出的辛苦和努力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你們總說,沒有我,就沒有現在的濱大,但是,在我看來,如果沒有顧校長,就沒有現在的我。”
聞言,全場一片嘩然,竊竊私語。
沈曼曼不可思議的驚呼:“怎么可能?有些獎杯十年前甚至更早就在那了,那時候,顧北笙也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孩兒!她哪里來的能力能拿到那些獎杯?”
顧心語也找到了共鳴:“是啊,而且,姐姐小時候就患有精神病,一直住在鄉下養病,哪里來的精力去參加這些比賽?”
“我會讓吩咐圖書館館長打開展覽柜,你們可以去看那些獎杯的證書,上面都有歸屬者的全名,究竟是頒發給誰的,一目了然。”
簡單的一句話,震懾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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