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 > 第44章 我是你的男人

鋒利的手術刀泛著冰冷的光芒近在眼前。趙高明從未有過的害怕。覺得傅斯年比剛才審訊他的警察和周木加起來都要可怕,簡直就是地獄惡魔。他結巴地說,“是,是白雨寧。”
“你是不見血不說實話,是吧?”
傅斯年說著,手術刀落在他耳朵上。趙高明臉色慘白,“真的,傅少,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個字的謊言,你把我碎尸萬段。”
傅斯年的腳離開他的頭。散漫地道,“說仔細點,還有,證據。”
“我,我有證據。”
趙高明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鼻青臉腫的樣子,滑稽又狼狽。可他顧不得這些。只想趕緊交代了,遠離這個比閻王都可怕的男人。傅斯年坐在椅子上,聽著趙高明說,“前兩天我去您辦公室找您,正好碰到白小姐。”
他觀察著傅斯年的表情,“她讓我綁架江姝婳。”
“說仔細些。”
傅斯年的聲音陡然凌厲。轉頭,他又對周木說,“去調他說的那個時間點,我辦公室的監控。”
“是,爺。”
“不是在您辦公室談的。”
趙高明立馬補充,“是在另外的地方,也不是白雨寧來的。”
“……”傅斯年眸色森寒地盯著他。等著他往下說,“是張麗平代替白雨寧跟我談的,說在江姝婳生日的那天晚上……”“我有錄音。”
見傅斯年眼底的殺氣越來越濃。趙高明汗濕了后背,“在我家書房的第二個抽屜里的U盤里面。”
傅斯年轉頭看向周木。后者立即會意地點頭,轉身出去。……婳苑。江姝婳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傅斯年面色陰沉地推門進來。目光對上,她漠然轉開臉。繼續擦滴水的濕發。傅斯年瞇了瞇眼,淡聲問,“你和張麗平有過聯系?”
“……”江姝婳眸底閃過警惕。她不知道傅斯年為什么這樣問。但白雨寧遭遇那種事,他是不是像張麗平一樣,覺得是她做的?抿了抿唇,她答得冷漠,“有過聯系。”
“她跟你說過什么?”
傅斯年的視線追隨她到梳妝臺前。邁開長腿,走過去。江姝婳看著鏡子里那張冷峻的臉,“你問哪一次。”
“她聯系過你幾次,這一周。”
“三次吧。”
江姝婳的聲音帶著嘲諷,“第一次她說要給我過生日,第二次,她說生日那天晚上一起吃飯。第三次,她質問我,是不是我綁架了白雨寧。”
“前兩次你拒絕她了?”
傅斯年的視線落在她凝脂如玉的臉蛋上。按趙高明所錄的音。張麗平是想害江姝婳。想到這里,傅斯年眼底又凝聚了一層寒意。這看在江姝婳眼里,心頭莫名發冷,“你是覺得我拒絕了她,才導致白雨寧被綁架的?”
她仰臉望著他,“沒抓到綁匪嗎?還是對方交代,是我指使的了?”
“你這是什么話?”
傅斯年不悅。江姝婳唇泛冷笑,“不是嗎?大晚上的不在醫院陪你的雨寧,專程跑回來質問我。也真是為難你了。”
傅斯年的臉色在江姝婳的話語里迅速地陰沉下去。“你覺得我是質問你,懷疑你?”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傅斯年不屑,“你還沒那腦子。”
“……”江姝婳不想因為他生氣,“你問完了就讓開,別妨礙我吹干頭發。”
他抓住她的手腕,從她手里拿走吹風機。“我幫你。”
江姝婳直接愣住。他要幫她吹頭發?無視她的怔愣,傅斯年已經開了吹風機,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發絲,手機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白志庭的聲音急切地傳來。“斯年,雨寧剛割腕自盡了。”
他的手機離得江姝婳的耳朵太近。一字不漏的,全聽見了。她嘲諷地看著鏡子里男人瞬間變色的俊臉。那一瞬間,一種說不出的疲憊如潮水漫進心臟。“跟我去醫院。”
掛斷電話,傅斯年對江姝婳說。她沒看他。只躲開他要抓她的手。“我對你們卿卿我我的畫面不感興趣。”
“江姝婳。”
傅斯年面寒如霜,聲音發沉。“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她卿卿我我了?”
江姝婳皺著眉,“你不用那么大聲,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
和他領證之前不說。就他們領證之后,他和白雨寧那些不清不楚,她實在是覺得很累。“昨天她被綁架,昨天晚上我們兩點多救出她的時候,她被趙高明給強了。”
傅斯年目光沉郁地看著江姝婳。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她解釋這些。大概因為昨天是她的生日。他一夜未歸。沒做過的事,他不想被她亂扣罪名。“所以呢,你不用再等三個月了是嗎?”
“……”傅斯年必須用盡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嘲諷地說,“你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
“你……不提前娶她了?”
江姝婳的臉上閃過詫異。傅斯年瞇眼,“誰告訴你,我要提前娶她的?”
“……”她不答。傅斯年盯著她精致的小臉幾秒后,自己找到了答案。“是傅兮鳳告訴你的。”
“她還跟你說什么?”
“她說你昨晚陪了白雨寧一個晚上。”
江姝婳無所謂的語氣道,“你趕緊去吧,晚了她要是真自殺,你不得內疚一輩子。”
“你想好了。”
傅斯年目光沉又冷地看著江姝婳。一字一頓,“你要是跟我一起去,不需要多久就能回來。你要是不去,我今晚就不會回來了。”
“你不用回來。”
“我們還沒有離婚。”
傅斯年心口堵得難受,“你不是說,不讓白雨寧染指你的所有物嗎?一個劇本你都那么在意,我是你的男人。一天不離婚,你就有義務捍衛做妻子的權利。”
“我不讓她染指你,她就不染指你了嗎?”
江姝婳覺得真是可笑。“我可以跟你去,但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
傅斯年問。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就答應她。他對自己說,那是對她的補償。“在我們離婚之前,你不許和白雨寧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江姝婳冷冷地迎著傅斯年的眼神,“你要是能做到,我就跟你一起去。你要是做不到,那你和白雨寧的任何事,都不用告訴我。”
“可以。”
“不是嘴上答應就行了。”
江姝婳找來紙筆。很認真地寫下剛才的條件。又附加一條,若有違背,就離婚!以著白雨寧對傅斯年的感情,她就不信,他能做到不和她有任何的肢體觸碰。看完后面幾個字,傅斯年伸手問她要筆。江姝婳遞出去。傅斯年接過后,把離婚兩個字給劃掉。剛勁有力地寫下另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