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是不喜歡石毅,那就讓給我吧!我,我已經是他的女人。”
妖月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下真是有好戲看了。
不僅僅是女帝坐不住,就連石毅都坐不住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
石毅感覺腦子都凌亂了,他敢說絕對是那次在密室第一次見妖月。
后來救出去之后,石毅是單獨給妖月治療過,但是,并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他怎么就成了妖月的男人?莫非是來碰瓷石毅?
“你把話說清楚點,我什么時候是你的男人?這段時間相處,我是給你治療過,但是,絕對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石毅是真的懵了,不管他怎么回想,還是沒有想起跟妖月有過那種事。
這事可開不得玩笑,也不那么好笑。
女帝要是誤會了,后面出現什么后果,誰都承擔不起。
“妖月,你不要亂說話,把話說清楚點。”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喜歡石毅,我是他的女人,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她也是沒得辦法,現在也只能承認,不然,誰知道妖月還會說出什么過分的事來。
妖月的舉動,讓女帝很是看不清,這是自己的妹妹嗎?怎么感覺有些陌生。
兩人的目光都是落在妖月的身上,想要從她身上找到答案。
但是,妖月卻是嬉皮笑臉,對著兩人吐舌頭。
她上前去,抱著女帝的胳膊,不斷地搖晃著,像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
“姐姐,我逗你玩的,你怎么真信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喜不喜歡石大人,嘻嘻嘻......”
石毅和女帝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松一口氣。
女帝更是在妖月的腦門上輕輕地敲一下,瞪著她,像是有些埋怨地說著。
“都是日月宮的宮主了,你怎么好像是長不大的孩子,要是讓你們的弟子見到你這般,會怎么想?”
妖月調皮可愛的一面,日月宮的人,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她也只是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才會展現調皮可愛的一面。
但是,女帝的話,讓石毅本來松一口氣,此時,再次被震驚得說不出話。
剛剛女帝說妖月是日月宮的宮主,這,這......
這句話點醒石毅,他想起嗷翎公主說過,那次他身受重傷,就是日月宮的宮主救他。
但,他像是還有些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的這些反應,一直被妖月看在眼里,心中還有一絲微微的失落。
知道嗷翎沒有將她睡了石毅的事,告訴石毅。
不過,沒告訴也好,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姐姐,現在這樣也算是一個好的結果。
她在心中微微嘆息,看著這個男人,卻不敢相認,只能默默地看著。
“毅哥哥,你怎么了?”
女帝看著石毅盯著妖月看,一臉的震驚,還有一些激動。
她很是不解,才會這么問。
石毅沒有回女帝的話,而是看著妖月,再次確認。
“你,你真的是日月宮的宮主?那,那上次我身受重傷,是你救的我?是你還要收嗷翎為徒?”
妖月沖著石毅微微一笑,點點頭,她心中害怕見到嗷翎,擔心她揭穿自己睡了石毅,但,心中又期待嗷翎揭穿。
只是,她養傷的這段時間,并沒有見到嗷翎,心中有些納悶。
石毅跟嗷翎那等親密關系,怎么可能沒有跟在石毅身邊?
“是我,嗷丫頭呢?怎么一直沒有見到她,她體質很好,不修煉我們日月宮功法實在是太可惜。”
妖月是打心里想要收嗷翎為徒,其實,她跟女帝一樣,也才二十八歲。
也就大嗷翎十一歲左右。
提起嗷翎,石毅的心有些糾結,他很想快點去尋找嗷翎。
也不知道現在嗷翎過得怎么樣?嫵媚谷的人,有沒有為難她?
惆悵一會,石毅這才說嗷翎被嫵媚谷的狐仙圣女抓走,也是要收嗷翎為徒。
妖月一聽嗷翎被狐仙圣女抓走,頓時,惱怒起來。
“什么?嗷翎被那個騷狐貍抓走了?豈有此理,就她那點修為,也配當嗷翎的師傅?”
“不行,我這就去嫵媚谷找她要人,嗷翎是我的關門弟子,怎么能讓騷狐貍瞎教?”
妖月被氣得直接爆粗口,她是真的被氣著,要不是那晚上睡了石毅,她早就把嗷翎收在門下了。
女帝則是靜靜地聽著,好一會,她才詢問嗷翎是誰。
這下問得妖月都不敢亂說了,她也沒有想到石毅還沒有將嗷翎說給她姐姐知道。
這下,怕是有好戲看了。
石毅一直都沒有打算隱瞞,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后來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個時候,既然女帝追問,他自然是要說的。
“嗷翎是我的女人,清風國的前朝皇室公主,我還有好幾個女人,包括現任清風國女皇夏侯思毓也是。”
于是,石毅開始將自己的女人說出來,這種事,是早晚都要說出來的。
紙永遠是包不住火,一直掖著藏著,那得多辛苦。
石毅在說的時候,也是一直在觀察女帝的面色變化,自然是陰沉,拉著臉,很是不爽的樣子。
但,事實就是這樣,既然要做自己的女人,那就要接受這個事實。
石毅都不敢保證自己,以后是不是還會跟其他女人......
所以這些事情是沒有必要藏著,該說就說。
愿意接受,就是自己的女人,要是不愿意接受,石毅也不會強求。
妖月知道嗷翎是石毅的女人,但是,沒有想到石毅竟然有這么多女人。
本來臉色還算正常的她,也漸漸變得不是怎么開心。
她要比女帝看得開一些,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此時此刻,女帝氣得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握成拳頭的,心中一直在壓制著,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石毅說完后,靜靜地站在那里,一句話不再多說,讓女帝一個人靜靜思考。
然而,女帝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
石毅看著女帝消失的身影,并沒有追上去,這個時候追上去一點用都沒有。
要想女帝接受,得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
妖月的臉色慢慢恢復過來,沖著石毅一笑。
“沒想到還是一個色胚子,男人啊,永遠都是這樣,不知滿足,還是要多保護腎,不要太過于透支。”
“對了,找到嗷翎的時候,問問她,是不是還有什么話沒有對你說實話。”
她說完之后,轉身離去。
“姐姐,等等我。”
留下石毅一個人傻愣愣站在那里,想著妖月的話是什么意思?
總感覺妖月對他有那種理不清的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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