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身影在破碎的山頂晃動。
一點點的朝懸崖邊走去。
此刻的南宮清月披頭散發,面色蒼白,雙眸無神的往前走著。
她已經徹底絕望了。
宗門的落寂,師尊的慘死,已經讓她再沒有任何生存下去的念頭。
“我是個罪人....我是個不可饒恕的人....”
“師父...我對不去你....我這就去陪你...”
“師父,對不起....”
南宮清月沙啞說道,人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
寒風凜冽,吹襲著她那嬌嫩的臉蛋。
她閉起早已紅腫的雙眸,正準備一躍而下。
可就在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從山路那邊傳來。
“妹妹,你為何如此?”
這聲音冒出,南宮清月猛然一顫,立刻扭過頭來,望向山路。
只見山路處站著一群人。
為首之人,赫然是一名傾國傾城的絕麗女子。
女子一身漢服,婀娜多姿,容貌與南宮清月頗為相似,但比之更加動人,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令人陶醉,此生難忘。
“姐?”
南宮清月的淚水再度涌落下來。
只見女子輕舉蓮步,竟似縮地成寸一般,瞬間出現在了南宮清月的面前,隨后輕伸藕臂,將南宮清月擁入懷里。
“嗚嗚嗚...”
南宮清月忍不住再度放聲大哭。
“姐,我是罪人!我該死!讓我去死吧!嗚嗚嗚....”
南宮清月撕心裂肺的喊道。
“發生了什么?”
女子環視著周遭的尸體,平靜的問道。
南宮清月一邊哭著一邊把事情的經過道出。
“姐,是我害了夸月宮,是我害死了師父,我對不起宗門,我就是個災星,讓我去死吧!”
南宮清月哭喊道。
女子聞聲,卻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將其埋入胸口,溫柔出聲。
“傻丫頭!這件事情不怪你!更何況,你師父也該死!”
“姐?”
“關于夸月宮,我已經做了調查,你師父唯利是圖,打著正道的旗號,這些年帶著手底下的人做了不少壞事!你可知夸月宮的東籬房?”
“知道,那是我宗一些受罰弟子住的地方,每當有弟子犯了門規,便會打入東籬房,為宗門做些雜事,什么時候師父她老人家不追究了,他們就能離開東籬房。”
“你錯了,東籬房的人并非你們夸月宮的弟子,他們大多數都是被你師父派人抓上來的,他們都是夸月宮的奴隸,被你師父奴役著。”
“什么?”
南宮清月呆住了。
“我回來后,聽聞你師父為了巴結拜劍宗,竟是要把你嫁給拜劍宗的少宗主弄飛揚,拜劍宗是什么貨色?那弄飛揚又是怎樣的人渣?你應該明白,你師父與他們是一丘之貉,拜劍宗如此腐朽,你以為你師父能好到哪去?”
女子淡淡說道。
南宮清月已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我來此處,本欲阻止這場婚禮,跟你師父算算賬,不過既然你師父已經被人解決,那就作罷!”
女子擦拭掉南宮清月眼角的淚,平靜道:“但你說的那個姓江的,我豈能放過?敢逼的我妹妹欲跳崖自殺,定不能饒恕!”
“姐姐....”
“此事你莫要再管,待會兒隨我回去好好休養!”
女子淡道,繼而側首:“來人!”
“南宮紅顏,有何吩咐?”
“去,給我查一查這個姓江的,最好給我把他帶來,我要親自問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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