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驚呆了,
彭老以為自己會意錯了:“小友,你是讓我喝酒?”
寧北點頭:“一日三餐必喝,少一杯都不行。”
彭亞楠頓時急了:“寧北,我看你分明沒安好心!”
“就我爺爺這身體素質,一杯酒估計就可能會......你到底想干什么。”
寧北:“這就是我開的藥方。你若不信可以不喝。”
我信!
彭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彭亞楠想攔都攔不住。
彭亞楠傻眼了,手足無措起來:“爺爺,你......你糊涂啊,那么多名醫都勸你滴酒不沾你忘了。”
“快,快打急救電話,去醫院洗胃。”
她手忙腳亂掏出手機,撥打急救中心電話。
哪知她剛打完電話,彭老忽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舒坦!老朽好久沒這么舒坦過了。”
“小友,神醫啊!”
彭老的一驚一乍把彭亞楠嚇了一跳:“爺爺,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彭老道:“現在老夫神清氣爽,一身輕松。以前總感覺身上背個人似的,現在一點壓迫感都沒了。”
“感覺又回到了十前那種巔峰狀態,年輕了整十歲啊。”
“老夫現在一口氣爬六樓都沒問題!”
劉維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寧先生,高明。”
怎么可能!
彭亞楠依舊滿臉質疑:“就算靈丹妙藥,也不可能這么快奏效啊。”
“對了,我想起來了。”
彭亞楠一拍腦殼,從兜里掏出一支口服劑,
“爺爺,肯定是你早上口服的這藥劑起作用了,根本就不是那藥酒的功勞。”
彭老道:“扯淡,是不是這藥酒的功效我還感覺不出來?”
彭亞楠道:“爺爺,那是你心理作用產生的錯覺罷了。”
“這藥劑可是國藥府的鐘老聯合十幾位國醫專門為你研發的,你今早才服用了一支。”
“別說十幾位國醫幾年的心血還比不得他一杯酒啊。”
寧北:“糾正你一下,酒只是藥引罷了,真正的有效成分是我這瓷瓶里的藥粉。”
“另外,你手里那藥劑少喝為妙,喝多了會要他命的。”
彭亞楠:“夠了!寧北,貶低別人抬高不了你自己,只會讓人更討厭你。”
彭老呵斥道:“亞楠,閉嘴,怎么跟我救命恩人說話呢。”
“寧神醫,請問你那藥能不能賣給我?”
寧北大方的把瓷瓶遞給彭老:“彭老,念你為大夏南征北戰立功無數,這藥便送你吧。”
“只希望你康復后能繼續發光發熱。”
哈哈,多謝小友!
彭老接過藥瓶,當寶貝似的珍藏起來。
彭亞楠還是不肯相信寧北:“寧北,你說說我爺爺到底患的什么病,你那藥又是什么成分,作用機制是什么?”
寧北搖頭:“現在不能說,會嚇到你們,給彭老增添心理負擔,影響藥效。”
“不過,三日后等彭老痊愈,我可告訴你們。”
彭亞楠冷哼:“哼,故弄玄虛!我看你分明是什么也不懂。”
彭老瞪了眼彭亞楠,嚇的她不敢再說話了,
“寧神醫,來這坐,咱們好好聊聊。”
彭老直接把貴賓座讓給了寧北。
彭老一臉真誠道:“寧先生,三日后我會以大夏代表的身份接見鎮北王。”
“屆時我想邀請小友一同前往,不知小友有沒有興趣?”
寧北搖搖頭:“抱歉,您的邀請我不能接受......”
他的意思是,到時我會以鎮北王的身份去赴宴,而不能受你邀請而前往。
彭老點點頭:“也是,鎮北王那外國佬哪兒有資格讓寧神醫親自作陪。”
寧北黑了臉,
你個老東西罵誰外國佬呢?
包廂外,
楊世杰捧著兩瓶頂級美酒,帶著安可欣幾人走向天字號包廂。
楊世杰再三叮囑:“待會兒大家說話一定小心再小心,千萬別說錯話了。”
“里面任何一位,隨便一句話都能讓咱們在川省混不下去。”
當然,當然。
來到天字號包廂門口,楊世杰小心翼翼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彭老聲音:“誰?”
楊世杰道:“彭老您好,我是酒店總經理楊世杰。我父親也就是酒店老板讓我給您送兩瓶好酒。”
“另外我朋友久仰您幾位大名,想敬您一杯酒,不知您方不方便。”
彭老心情不錯,爽快答應:“好,進來吧。”
幾人推門而入。
楊世杰畢恭畢敬道:“彭老您好,劉先生您好,那個......什么!”
此時,他們發現了寧北的身影,頓時如遭雷擊,渾身一顫。
寧北怎么也在天字號包廂,而且坐在貴客位置。
劉維和彭老坐在主陪副陪位置,他們是陪寧北的?
寧北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庭主夫,怎么認識這兩尊大人物!
他就是兩人宴請的“大佬”?
幾人大腦徹底亂作一團。
想想剛剛在酒店大廳,他們用劉維和彭老威脅寧北的話,就面紅耳赤。
看他們站著無動于衷,彭老有些不悅:“都傻站著干什么。”
楊世杰率先回過神來,忙走上去給他們敬酒。
“彭老,您能蒞臨本店,小店蓬蓽生輝。我代表我父親敬您一杯......”
彭老有些不悅:“先給誰敬酒,這點規矩都不懂?怎么開酒店的。”
劉維也道:“寧先生是我們的貴客,先給寧先生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