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只是他們都不夠強大。
她感覺自己撿到寶了。
周海彤一臉歉意的對常二爺道:“二爺,抱歉,這新來的小兄弟不懂規矩,下手重了點,您多擔待。”
這句“歉意”的話,諷刺意味十足,
常二爺的臉陰沉下去;“貴地果然藏龍臥虎,常某佩服佩服,告辭。”
他率人離去。
臨走之前,常二爺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寧北:“小兄弟,我想咱們應該很快就能再見面的。”
寧北笑笑:“后會有期。”
四海商會的人離去后,
周海彤沖寧北鼓了鼓掌,
緊接著,大廳里所有人也都跟著鼓起掌來。
寧北沒事兒人似的把鞋子穿上。
不過,他鞋子被抽爛了,根本穿不上。
周海彤道:“寧北,來我辦公室一趟。”
寧北:“嗯。”
喪彪痛苦道:“周總,快......快派人送我去醫院。”
“我......我感覺我骨頭斷了。”
周海彤冷漠道:“保安,把喪彪轟出去,以后不許他再踏進公司半步。”
喪彪一臉愕然:“周總,您這幾個意思?”
周海彤:“你被開除了。”
喪彪大怒:“周海彤,你這是過河拆橋。”
“要不是我,你這公司不知被四海商會的人砸多少次了,你也早被暗殺了,不可能有公司的今天。”
周海彤:“哼,喪彪,別以為這些年你干的腌臜事我不知道。”
“你就是四海商會安插在此的奸細,哪次四海商會的人來找茬砸場子,都是你們計劃好的。”
“還有,幾次暗殺我的人,也都是你雇傭的。”
“目的,就是讓我意識到你對公司的重要性,讓我產生一種公司離不開你的錯覺。”
放屁!
喪彪道:“你血口噴人。”
周海彤:“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手機被監聽了。你跟四海商會的所有勾當,我都了如指掌。”
啊!
喪彪傻眼了:“你......你敢監聽我。”
“既然你知道我是奸細,那為何不拆穿我?”
周海彤:“拆穿你,就是跟四海商會徹底撕破臉。不拆穿你,起碼還能穩住他們。”
喪彪啞然,
他一直以為自己把周海彤給拿捏的死死的,
卻不曾想是對方一直在利用自己。
該死的心機婊。
喪彪咬牙:“你現在把我趕出去,就是跟四海商會作對,不怕四海商會報復你?”
周海彤滿面期待的看著寧北:“你能幫我擺平他們嗎?”
寧北道:“身為公司一員,有責任和義務守衛公司安全。”
“當然,前提是公司能提供足夠的鞋子。”
噗!
眾人忍俊不禁。
喪彪怒罵:“狗男女,你們給老子等著,我四海商會絕不輕饒你們。”
周海彤望向寧北:“能不能借你鞋子用用。”
沒問題。
周海彤提著寧北的鞋子,對著喪彪的臉就狂扇起來:“我忍你很久了。”
出完惡氣,周海彤把寧北叫進辦公室,
“以前干什么的?”
“當兵的。”
“什么兵?”
“養豬的兵。”
“養豬的兵也這么能打?”
“你知道的,豬有時候不聽話。”
“那你醫術還這么高明。”
“豬也會生病呀。”
哈哈!
周海彤笑出聲來,春光燦爛,
此刻她哪兒還有霸總形象,嫣然鄰家陽光女孩。
周海彤道:“這次你把常二爺給的罪死了,他肯定會繼續糾纏你的,往后要小心了。”
知道。
周海彤:“去吧,維持好公司秩序,今晚的接風晚宴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明白。
寧北轉身正要走,周海彤忽又叫住他:“等等,我問你,你是不是跟一個叫楊世杰的有過節。”
寧北:“嗯,怎么了?”
周海彤道:“我監聽了喪彪的電話,是楊世杰給喪彪打電話,讓他故意找你茬,把你趕出公司的。”
寧北點頭:“多謝周總提醒。”
周海彤道:“你不必把楊世杰當回事。楊家撐不了多久了。”
寧北狐疑道:“周總何出此言?”
周海彤道:“楊家跟兵工廠有合作,可他們竟膽大包天,以次充好,害的兵工廠損失慘重。”
“兵工廠給他們開出十億天價罰單,現在楊家資金鏈徹底斷了,已無法正常運轉,撐不了多久。”
“我聽說楊家現在在到處騙錢套現,準備跑路呢。”
寧北皺眉,
現在楊家即將滅門,可楊世杰卻還沒事兒人似的,整天圍著安可欣轉,
他忽聞到濃濃的陰謀味道。
必須盡快提醒安可欣。
打發走寧北,周海彤忙打開監控,查看剛剛寧北暴揍黑子的錄像。
看著寧北的勇猛霸道,周海彤嘴角上揚。
她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寧北剛離開公司,就接到福伯電話,
“少爺,接風晚宴準備就緒,晚上我派人去接您一起去會場?”
寧北:“不必,我已經在會場了。”
福伯:“明白。”
收起手機,寧北瞥了眼附近幾個易藏身之地,目光中盡是殺機。
“五年隱忍,今晚終于能亮劍了。”
“鎮北王現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殺他個昏天暗地,殺他個血流成河。”
“爸,媽,小妹,今晚我就送仇人去下面給你們賠罪!”
接風晚宴定在晚上八點鐘開始,
可下午三點鐘不到,九州國際附近的幾大廣場甚至馬路就人滿為患了。
無數媒體記者也扛著長槍短炮,埋伏在各個角落,爭相報道當前盛況。
人們都想親眼目睹鎮北王尊容。
這是一場屬于大夏人的狂歡,簡直比過年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