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璟琛現在都有經驗了,家里常備涂抹的藥膏。
慕安安睡醒的時候,他正專心的在給她上藥。
她猛的收緊,卻把厲璟琛的頭夾住了。
狗男人還是那個狗男人,這更是送上門的好事。
他得寸進尺的將臉往里湊了湊,惹得慕安安一陣熱流洶涌。
昨夜的那種激烈感還未完全褪去,他的一點動作都能惹得她毫無招架之力。
瞬間便又泄了氣,渾身發軟。
厲璟琛起身,就看到慕安安羞得沒臉見人地將被子捂在頭頂。
她現在簡直無法直視自己和厲璟琛,實在太丟臉了。
女孩子的矜持呢?
很顯然,她沒有。
從前她怎么沒有發現自己是這么欲的。
厲璟琛笑著拉下被子,抱著她進了浴室洗漱,給她擦干身子后又重新認真的給她上了藥。
慕安安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斗志,由著他將自己看光,上藥。
“有多少條毛我都能比你清楚了,還有什么好羞的。”
厲璟琛出口又是色氣滿滿的狼虎之詞,慕安安認命的閉上眼睛。
算了,她壓根不是這狗男人的對手。
越掙扎,這狗男人越來勁。
縱欲的結果便是,慕安安又一次缺勤了。
她甚至開始懷疑這班上不上都無所謂了,這三天兩頭就被厲璟琛折騰地沒法上班。
她頂著這樣的關系在厲氏里面走動,這樣的出勤狀態,沒人敢說什么,但是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把我弄成這樣,你說說我一周才上了幾天班?”
慕安安想到這個問題就頭疼,自己一開始最不想要的就是依附厲璟琛。
但是實際上呢,一直以來,原本堅強獨立的她被他完全控制住,名副其實的成了厲璟琛的標簽。
現在無論她在秦氏還是在厲氏,人們看到她第一反應都不是“慕安安”而是“厲總的女人”。
厲總的女人代表的就是不好惹,弄的她走到哪里都沒人敢跟她過于親近。
而但凡有些主動親近她的,不用想就能知道那些人抱著什么樣子的目的。
慕安安才懶得搭理那些心思不正的人。
她是實實在在想要做好自己的工作的,但是她身上的標簽注定了她無論做出什么東西來,都不會被認定是她的能力,而是她的關系。
“你可以選擇另一種班。”
厲璟琛已經換好衣服,西裝革履的模樣與夜里逞兇的模樣完全像是兩個人。
他拿著領帶走到床邊,將領帶扔給慕安安,示意她幫她打領結。
厲璟琛是極為討厭自己打領結的,自從有了慕安安,都是她在幫他打。
慕安安盯著他,他識趣的彎身靠近她。
“另一種什么班?”
她手里一邊打著結,一邊問道。
“厲太太的班,專門服侍我。”
這是厲璟琛第一次跟慕安安提及關于兩人未來的話題,卻是用了這樣一種語氣和形式。
處處透著不正經和隨意。
慕安安癟了癟嘴,臉上的表情掛滿了不屑。
“誰愛服侍誰服侍,老娘不干。”
厲璟琛捏了捏她的下巴,薄唇湊上去貼上她的紅唇。
“那我就干到你干為止。”
厲璟琛松開她的嘴唇,接著她的話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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