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不到半小時,也就二十分鐘不到,別墅后院就開始傳來了一陣接一陣的慘叫聲,就跟殺豬似的。
方卿憐應該是早已經猜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提前在別墅附近布置了陣法,將整個別墅內部的聲音都給屏蔽掉了,所以外面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究竟是怎么個情況,就算那家伙把嗓子給吼破了,外面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慘叫聲太痛苦了,那詭火如同能夠直接入侵骨髓一般的劇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即便這家伙曾經是個殺人如麻的殺手也一樣。
因為過于痛苦,他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干嚎,想要罵方恒幾句都沒有辦法,可以說是凄慘到了極點。
葉雨菱她們幾個姑娘有點聽不下去了,紛紛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將門窗和窗簾都給關上了。
也就只有方恒和方卿憐二人沒什么反應,在客廳閑聊了一會兒之后,才優哉游哉的去了后院。
此刻,這家伙已經躺在地上不成人形了,不過只是他自己在瘋狂扭曲,外表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傷勢。
詭火在他身邊越燃越烈,可是對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傷害,方恒和方卿憐只能見到這家伙在火圈里瘋狂掙扎,但整個人又被捆成了粽子,完全沒辦法遠離火圈,額頭上全是暴突起來的青筋,兩排牙齒都快要咬碎了,滿嘴的鮮血。
方卿憐多看了兩人,然后砸著嘴對方恒道:“是不是有點不太人道啊?”
噬魂陣這種東西,即便是在上古時期,也很少有人會用到,能夠享受到噬魂陣的,大都是行為極度惡劣,罪大惡極的罪犯,以及某些必須要開口的間諜,對很多人來說,光是站在外面看別人被噬魂陣折磨都是對心理上的極大摧殘,心理素質不好的甚至能當場瘋掉。
就好比眼前這家伙,因為劇烈的痛苦,這人的神志都開始恍惚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同時他的意識還在發自本能的讓他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為,方恒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硬生生的撕下了一塊血肉,就好像是想要用身體的痛苦來抵抗住神魂上的折磨。
整個過程就像是狂犬病犯了似的。
不過好在不管是方恒還是方卿憐,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對這種事情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只是方卿憐比較心善,有些于心不忍罷了。
方恒刻意的耽擱了一點時間,讓那家伙多受了一會兒痛苦,然后才讓方卿憐給噬魂陣開了一道口子。
方恒沖進去將那殺手撈了出來,扔在了自己腳邊,然后才蹲下身冷笑道:“怎么樣,現在能說了嗎?”
此刻,這人已經被折磨得都快要瘋了,那深入靈魂的劇痛,是他想都想不到的恐怖刑法,以至于他看向方恒和方卿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兩個魔鬼。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這一男一女看上去都不像是壞人,怎么就能這么恐怖?
但不管怎么說,噬魂陣的折磨也算是讓他心里有了陰影,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再不交代點什么估計還得被扔回去,于是趕忙點頭道:“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他現在都不求方恒能放了他了,只想要方恒給他一個痛快,只要能讓他死,他做什么都行。
方恒笑呵呵的道:“這就對了嘛,你做殺手無非就是為了錢,何必這么拼命呢?”
然后,他才盯著對方問道:“說吧,你究竟是誰派過來的,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