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候的葉雨菱可不敢跟方恒直接翻臉,當時的李鳶甚至還在勸葉雨菱,以方恒的這副皮囊和他的本事,喜歡他的姑娘肯定不會太少。
那時候李鳶以“同事理論”把葉雨菱說得一愣一愣的,并且葉雨菱甚至都有些低眉順眼的接受了這個理論。
可是如今的葉雨菱,和當時明顯就像是兩個人似的。
之前方恒剛回到九河市的那個晚上,葉雨菱甚至當著李鳶和方卿憐甚至方星童的面給了方恒一個大嘴巴子。
如果把事情往后退兩個月,那時候的葉雨菱絕對不敢這么做。
所以李鳶此時也有些迷惑,葉雨菱究竟是從什么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
倒不是說葉雨菱吃醋就是錯的,如果現在的方恒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李鳶也會吃醋,還會和方恒鬧情緒。
李鳶只是不太明白,葉雨菱的變化怎么會怎么大?
不過方恒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葉雨菱的奇怪改變,他解釋道:“你們難道就沒感覺奇怪嗎,那三個都是大宗師巔峰級別的武者,憑他們的本事,去哪兒賺錢不行啊,怎么可能搶銀行?而且還是個分行?”
葉雨菱想了想,手上的力道倒是減輕了不少,但也沒有放開:“那又怎樣,我們又不知道那三個劫匪是武者,而且誰說武者就不會搶銀行了?”
“行吧,這件事你們理解起來可能有點難,我說個比較簡單的。”
方恒指著地上的王兵道:“你們應該也記得這家伙當時就在銀行里吧?”
“當然記得。”葉雨菱道:“在飛機上就見過他了,他不是跟和你一起被劫走的那個姑娘是一起的嗎?”
“你還知道他們是一起的啊?”方恒哭笑不得的道,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葉雨菱早就已經觀察過這些大學生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這么說吧,在銀行里的時候,我觀察過這小子,那時候所有的人都很害怕,甚至還有人被直接嚇尿了,唯獨這家伙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李鳶眼珠子一轉:“你是說,這個人和那些劫匪是一起的?”
方恒點頭:“現在我已經弄清楚了,那三個劫匪就是這小子和他身后的家族操控的。”
“為什么啊?”李鳶問道。
方恒:“也不是什么大事,無非就是臨海市的幾個大家族互咬,跟我們也沒啥關系。”
結果話音一落,后腰處的劇痛又出現了,葉雨菱瞪著方恒道:“既然沒關系,那你干嘛多管閑事?你就是看上那個女大學生了對不對?”
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