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讓季煙火知道,等拿到拆遷款后,就悄悄的打到了她的賬號上就好。

    她希望以后在季煙火的心里,有一個疼愛她的奶奶。

    也有一個疼愛她的姑姑。

    “媽,拿了這拆遷款,就不能要安置房了,你有想好去哪里住嗎?”

    “我們在河園不是還有一間房嗎,我搬那兒去。”

    “那我陪您在那兒住段時間。”

    “好。”

    ......

    那晚,任硯回來的時候,季煙火已經睡了。

    她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他。

    聽說,他一直跟王雅容在一起,進展的很快。

    其實,她是有一些小慶幸的。

    那代表,他玩膩她了。

    他身上都是酒氣,進門就抱住了已經睡著的女人。

    衣服沒換,鞋也沒脫。

    她推開他,“你干什么?放開我。”

    “當然是盡夫妻義務,還能干什么?”他氣呼呼,好像在說季煙火在講廢話。

    季煙火不想。

    抱著被子,往后撤著身子,這是來找她清算嗎?

    明明,他和那個王雅容在一起,這方面肯定是滿足的。

    “過來。”他拖著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腳,拉到自己的身下,“好好的伺候我。”

    季煙火掙扎著,要想逃。

    被他反手扣住,他很強勢,也很粗野。

    在床上,他從來都是這樣。

    容不得她并點反抗。

    他死死的把她壓在身下,兩人呼吸糾纏著,眸光碰撞,“為什么要跑,為什么要拒絕我?季煙火,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季煙火沒有力氣跟他吵。

    也懶得在晚上看他這張臉,索性閉上了眼,“任硯,你明明不喜歡我,為什么非要跟我做這種事情呢?你不覺得惡心嗎?你明明已經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來折騰我呢?我隨時可以搬出去的,只要你一句話。”

    “是我惡心你嗎?”他抬手扣住了她尖美的下巴,“明明,是你在惡心我。”

    “我就是惡心你。”

    “你惡心我,你不要叫啊。”他胸口的氣息起伏著,“你敢發誓,我弄的你不舒服?你敢說,你在這個過程中,不快樂。”

    這種下流的話,他就這么赤果果的說出來。

    季煙火羞臊的同時,又覺得忍無可忍,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抬手就給了男人一個耳光。

    男人愕然,“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么樣?”她瞪著他,毫不屈服。

    任硯的臉很黑,他瞪著她,像要把她吞噬。

    他手上的力氣加重,她的臉被他捏的幾乎變了形。

    下一秒,他就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并不溫柔。

    像是懲罰,帶著撕咬。

    她被他弄的很疼,抬手又給了他一個巴掌,“你滾開啊。”

    “季煙火,你給老實一點,再打我,我一會兒就弄死你。”

    “你就是個變態。”

    他一口咬在她的耳后的軟肉上,“是啊,我一直很變態。”

    他解下脖子上的領帶,扣住她的手,綁在了床頭上。

    她踢他,他就用膝蓋狠狠的摁住。

    他脫下襯衣,解開腰帶。

    最后再扯下她的睡衣。

    季煙火劇烈的掙扎起來,“任硯,你不得好死。”

    “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他折磨她的方式,有很多種。

    他對她的身體太了解了。

    無論她反抗的多么厲害,那種感覺來了,她的身子就會給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