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合作對公司來說更重要吧。”
任硯笑了,透著嘲弄,“你只不過是一個小職員,賺白菜錢,就不要操不該操的心了。”
季煙火耳根一熱。
他在嘲諷她嗎?
她是公司的員工,盡一分力不應該嗎?
“公司既然安排我過來,就是對我的信任,如果任總這么瞧不上,我也無話可說。”
她剛要去收拾文件,被他扣住了手腕,“你發什么火啊。”
“我哪里發火了,我就是覺得......自始至終,你從未尊重過我,以前是,現在也是,任硯,我們真的是不應該再見面,各自安好,挺好的。”
她真的在他的眼里就是個笑話。
是啊,她是沒什么能力,普普通通,但她很認真的在生活。
她只是很想把工作做好而已,又不是犯了天條。
干嘛動不動就陰陽怪氣的。
“還真生氣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至于嗎?一個小小的合作而已,你要覺得重要,我無所謂。”
“什么叫你無所謂?”嗟來之食嗎?
季煙火的小臉繃的很緊。
她很生氣,看到任硯這張臉,她就控制不住。
他下巴微收,唇角似笑非笑的,“你這還是在生我之前的氣?”
“什么之前之后,我們不是沒有關系了嗎?對于一個陌生人,我干嘛要生氣?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對工作如此的......草率。”
好吧,她詞窮了。
她一肚子的怨言,到嘴邊說不出來。
“你們公司派你過來,不會是想用美人計吧?”他笑呵呵的倚在床頭上,看著季煙火,“你傻呵呵的就同意了?”
“什么美人計?你能不能不把別人想的那么齷齪?”
“好,我齷齪。”他抬手枕住胳膊,有些慵懶的看著她,“既然你們公司派你來照顧我,那麻煩季小姐,給我倒杯水吧,口渴的很。”
“知道了。”
季煙火去給任硯倒水的功夫。
門鈴摁響了。
她又快步去開門。
一開門,除了任子怡,還有王雅容那張臉。
“煙火姐......”她喪著臉,很抱歉把王雅容帶了來。
王雅容看到季煙火,妒火燒心,一把就把季煙火推了出去,“你怎么在這兒?任硯呢?”
季煙火被推了一個踉蹌,險些沒有站住,任子怡趕緊扶住了季煙火,“煙火姐,你沒事吧。”
王雅容怒氣沖沖的往里走。
看到任硯半倚在床頭上,她又想到了一些亂七八糟。
她沒法不發火。
“任硯,你怎么跟季煙火又搞在一起了?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快要結婚了,你怎么還搞這些?”
王雅容委屈又憤怒。
雖然她在指責任硯,但字字句句又在映射她。
季煙火聽的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王雅容,你說話干凈一點,誰跟他搞在一起了?”
“怎么,你沒有嗎?季煙火,你可真夠不要臉的,你就是個賤貨,我告訴你,爬再多的床也沒用了,他已經玩夠你了,玩膩了......”
‘啪’。
一個響脆的耳光,落到了王雅容的左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