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任硯突然冒出聲音來。
季煙火嚇的心口一顫,“你罵誰呢?”
“她讓你發誓,你就發誓啊?她是你媽啊?”男人的聲音尖銳。
季煙火很不想再跟這一家子人扯上關系。
無論是任硯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只會讓看了心口生厭。
“反正,這事些我又不會做,發個誓怎么了,以后她不會找我麻煩了。”
任硯走到王雅容的面前,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拎著往門外走,“你回江城吧。”
“我不要走。”王雅容扒著門。
任硯還是把她丟了出去,“回去吧。”
人被丟到了門外。
發了一半誓的女人,也只好把手放了下來。
任子怡笑的合不攏嘴,“太好笑了,哥,你剛剛拎她的動作,太帥了。”
“還有你。”他回首,攥住了任子怡的領口,“你也回江城。”
“我不要走。”任子怡,抱住任硯,哀求,“我呆兩天再走,行不行?”
“你要不走,以后零花錢不要跟我要了。”他威脅她。
任子怡可憐巴巴的,只好就從,“你是個壞人。”
“趕緊走。”
任子怡依依不舍的抱了抱季煙火,“煙火姐,那我改天再來找你玩,你好好照顧我哥......”
似乎是怕任硯聽到,她扒著季煙火的耳朵說,“......小心他一點。”
“我知道了。”
人離開后。
房間一下安靜下來了。
任硯揉著眉心,解開扣子,把襯衣脫了下來。
季煙火把水遞給他,“呶,你要的水。”
他伸手接過水杯,順勢把她拽進了懷里,“喂我喝。”
“你有大病吧。”季煙火嫌棄的要推開他。
任硯端起水杯,一口喝光,“真甜啊。”
“放開我行嗎?”
“抱一會兒。”他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口,這個動作太曖昧,讓季煙火不適,“任硯,你別耍流氓行不行?”
“我怎么耍流氓了,又沒親你,又沒摸你。”他無辜的說。
“我們現在又沒有關系,你抱著我干什么?”
“你想有什么關系?”
季煙火無語,她是這個意思嗎?
她的意思是,“我不想跟你有關系,我是說,請你自重。”
“季煙火,我發現......你挺有趣的。”他輕笑了一口。
季煙火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有趣?
好玩?
他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我無趣的很,你放開我行嗎?”真的是很煩。
他沒說話,手上的力道收緊,季煙火用力推他,卻怎么也推不開。
這個男人真的一點底線都沒有。
明明自己已經訂婚,馬上就要結婚了,卻又抱著她不撒手,對一個女人最起碼的忠誠都做不到,也不知道他結婚的目的是什么?
“任......唔......”她的唇突然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