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恬不知恥,當初用見不得光的手法,把我兒子騙上床,退婚了,還要勾引他,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知不知道,他已經訂婚了,馬上就要結婚了?你這算什么?”
鄧美華說的不解氣,又抬手準備再甩季煙火一個巴掌。
被任硯扣住了手腕,“你打她干什么?我是要睡她的。”
“女人不勾引,男人就往上撲嗎?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她這個狐貍精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雅容跳出來補話道,“就是,又騷又賤又浪又不要臉,是個男人也頂不住。”
“你他么給說話注意點。”任硯吼道。
王雅容嚇的縮回到鄧美華的身后,“阿姨,你看任硯,被這個小狐貍精迷的不知道誰是好人了。”
鄧美華再次把眸光落到季煙火的身上。
這個女人本事夠大的,訂婚沒多久,就讓任硯給季氏投了兩個億。
雖然退婚后,任硯已經撤資,保不齊這次,她來勾引任硯,也是為了季家的事情。
“我告訴你季煙火,你這次就算被任硯弄死在床上,任氏也不會對季氏再幫一點忙,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在說什么?”任硯的臉沉如墨,“你要再這么鬧,這婚我不結了。”
王雅容一聽這話,頓時害怕了,任硯向來任性,又不聽勸,萬一他真的不打算跟她結婚了,那她不成了江城的笑話了嗎?
“阿姨......,你看他......”
“你敢。”鄧美華知道自己話,任硯未必然聽,但是任耀的話,他向來是不敢違逆的,“你想把你爺爺氣死,你就直管為所欲為好了。”
“不要拿爺爺來威脅我。”他指向門口,趕人,“你們趕緊走,快點。”
“任硯,你......”鄧美華太了解自己兒子的脾氣,“......好,我們走,你麻利的把這個女人處理了,一個賤貨,爬床爬上癮了。”
門再次被關上。
季煙火哭的眼眶通紅。
她被強了,還要被人罵,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錯,要受這樣的委屈。
男人想抱抱她,她嚇的縮在角落。
他很抱歉,“對不起,是我不好,讓我看看,你的臉。”
“滾,你滾啊......”
“我......去給你取衣服。”
他輕嘆了一口,轉身出了門。
衣服取來后,季煙火已經不見了。
再回到浴室,她那浸濕的衣服,也不見了。
所以......
她穿著濕轆轆的衣服離開了?
突然,心口被扯了一下。
又悶又澀又有點疼。
啐了句臟話,他給李燦打了個電話,“任氏跟王偉民的合作案,全部停下。”
“任總,出什么事情了嗎?”
“讓你停,你就停,廢話真多。”
“知道了。”
婚,他是一點都不想結了,這事,他得回去跟爺爺說一聲。
任性妄為的他,好像突然之間長大了。
在取舍之間,他仿佛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幾天后。
任硯回了江城。
季煙火正常上班下班。
關于公司的合作,主管也知道她盡了力了,并沒有再為難她。
畢竟一個合作,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完成。
她一個小職員也左右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