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出澡來,輕身上了床,把季煙火摟進了懷里。
他的唇在她的頸子上輕輕的吻著。
一直沒睡著的女人,喃了句:“任硯,我不想。”
“為什么不想?”
自從來明城,他們有日子沒做了。
他沒有強迫過她,她也從來沒有要求過。
“不想就是不想。”她很煩燥。
“總得有個理由。”
“我就是不想跟你做這種事情。”
這話剛說完,她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之前她和肖遙的聊天信息,剛好彈出一條,晚安。
這一下激怒了男人。
他指著她手機里的信息,皺起眉頭,“你不想,是因為這個男人?”
“你別亂給我扣帽子。”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機,被男人狠狠的摔在地面上,他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
季煙火愕然,“你憑什么摔我的手機?你有病是不是?”
“季煙火,你現在是我的老婆,你還想搞婚外戀?”
“我沒有。”
“有沒有,身體最誠實。”他摁住她,扯她身上的睡衣。
季煙火吃痛,捶他的胸口:“你干什么?你瘋了你。”
他如同吃了火的野獸,絲毫不顧忌她的心情和感受,直來直去。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他知道如何讓她安靜下來。
她放棄掙扎。
如死灰般的瞪著男人。
他細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與她的唇齒糾纏。
很快房間里都是靡靡的曖昧聲。
情事結束后,她動了動,那地方很疼。
她指尖都是顫抖的,可她真的很疼,疼的惡心也想吐。
她想下床去清洗一下,結果腿下一軟,人整個摔了出去。
任硯沒有去扶她,他的氣沒有全消,他現在腦子里還是那個男人的信息。
“你真的很喜歡他?”他抽了根煙,遞到唇上,“你不要忘了,你現在身份。”
季煙火沒有忘。
只是如何也接受不了他這樣對她。
可她不過是一個玩偶不是嗎?
她有什么資格說不。
她踉蹌的著從地上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過去。
吸完一顆煙的男人,不經意的瞥到了她那側的床單上的血跡。
是他太粗魯了,弄傷了她?
他摁滅了煙卷,起身,往浴室里走。
季煙火被他嚇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你受......傷了嗎?”他來到她跟前,“我看看。”
“不要,不要碰我。”
季煙火抱著自己,后退著,貼到墻角。
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很不好,他無法忽視。
“走,去醫院。”
他抱起她,往樓下走。
去到醫院,特意找了女醫生幫季煙火檢查了一下傷口,“撕裂傷,房事太激烈了......”
醫生抬眼看向任硯,“哪能這么粗暴,這樣很容易讓傷口感染,引發低燒的。”
任硯的臉色很不好看。
醫生指了指門口,“請到外面去等吧。”
他被趕出了診療室。
季煙火撐著腦袋,很不舒服的樣子。
醫生看她這副樣子,問道:“你們什么關系?”
“啊?”季煙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她躊躇,醫生擔心道:“他不會是強迫你發生關系的吧?如果是,我建議你報警?我可以為你出具傷情證明。”
“不,不是,我們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夫妻。”
“夫妻?”醫生錯愕的半晌,才嘆息了一口,“年輕人雖然精力旺盛,但也要相互體諒,傷成這樣,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