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光她不適合,我也不適合。”
任硯覺得是時候做了決定了,他回頭看向任耀,“爺爺,暫時,我和煙火不會回來住了,如果哪天,你們真的從心里接受了她,或許,我們會回來。”
任耀依舊沒有說話。
任硯走了,鄧美華又哭了。
“要不是任硯他爸走的早,我就多生幾個兒子了,這哪是兒子,這分明就是冤家。”
“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鄧美華哭哭唧唧的在下人的攙扶下,回了房。
任耀心里很復雜。
做為絕對的大家長,有些事情,他無法表態。
靜觀其變吧。
季煙火和任硯搬出了任園。
路上,她的肚子就隱隱做痛。
因為卵巢的問題,她已經有些年頭沒有來例假了。
這種疼又跟來例假的疼一模一樣。
回到別墅,她就跑進了廁所。
還真的是,內內有血。
但她不知道是不是例假的血,還是什么地方出的血。
但她今天沒有受傷,大概是例假的血吧。
她來例假了,是不是代表著她的身體開始排卵了?
可是之前懷孕的時候,她也沒有來例假啊?
有些煩,但她還是墊上了衛生巾。
回到客廳,她沖了杯熱水。
任硯走過來,坐到她的身旁,“累嗎?累的話,就去休息一會兒。”
“你還要去公司嗎?”她問。
“是有個會要開,再就是夜總會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需要過去看一眼。”
季煙火哦了一聲,“你去忙吧。”
“那個......別跟我媽一般見識,她上了歲數,情緒有些不穩定,天天無所事事的,總想找點茬,填補自己空虛的內心。”
季煙火皺起眉頭,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父親去世多少年了?”
“我挺小的時候,他就生病過世了,現在算算有二十多年了吧。”
“那你媽就一直守著你過日子?”這也難怪。
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死了男人,全部的精神寄托到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是不會輕易看哪個女孩順眼的。
“沒錯。”他揉了揉她的頭頂,結束這個話題,“晚飯別著急吃,等我回來,給你做。”
“不用了,家里的王姨會做的。”
他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幾天后。
季煙火去了趟明城。
她沒有辭職,工作就得繼續。
前前后后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覺得愧對公司,主動辭去了主管的職務。
寬姐找到她,問她對未來的打算,“最近公司在改制,說不定會裁員,你這樣辭去職務,就會掉到普通員工這一列,很有可能成為被裁的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