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受累在這兒等一會兒,任總還有個會,馬上就好。”
季煙火抬了抬手,李燦便退下去了。
任硯的辦公室還是那個樣子,奢華,低調,干凈的一塵不染。
這里沒有過多的女性氣息。
他的辦公桌上,也只有筆筒和煙灰缸,外加一個只有工作時,才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和必要的內線電話。
一切簡單的不像話。
她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挺舒服的。
正當她準備打個盹的時候。
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大概是辦公椅的椅背太高,她又背著身,進來的兩個人,都沒有發現有人在。
聊天聊的比較放肆。
“我覺得你飛上枝頭,指日可待了。”一個女人說。
安妮頗為受用的笑了笑,“還早呢。”
“你看任總,去哪兒都帶著你,我聽說,上次你們出差,都住一間房了?”女人的聲音壓抑且興奮,“有沒有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你別瞎猜,我和任總......”她故意留了白,引人遐想。
女人捂唇笑了起來,“安妮,你要是成了任太太,可不要忘了提攜提攜我啊。”
“當然會啊,不過,沒影的事呢。”安妮一副假惺惺的模樣。
坐在老板椅上的女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安妮?
出差住一個房間?
她到底聽到了什么?
季煙火轉過座椅,看向了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同時嚇了一跳,一直跟安妮講話的女人率先開了口,“哎呀,你怎么進來的?怎么還坐在任總的椅子上?”
季煙火冷淡的睨了她一眼,很眼生,應該是新招來的,不認識她,很正常。
一旁的安妮提醒她,“她是季煙火,項目部的經理。”
女人哦了一聲,“就算是項目部的經理,也不能坐在任總的椅子上啊,這算怎么回子事啊。”
“你先出去吧。”安妮讓女人先離開。
別人不知道季煙火和任硯的關系。
安妮清楚的很。
從任硯和季煙火糾纏開始的那一天,她就知道了兩個人的故事。
即便現在,季煙火成了任太太,她對季煙火絲毫沒有一點尊重。
“任總還在開會,要不,你就先回去吧。”安妮抱懷,微垂著眼皮,看著季煙火。
季煙火不知道,誰給了她這么大的權利,“我是來找任總的,不是來找你的,就算想趕我走,也輪不到你來吧。”
“季煙火,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和任總的關系,你就沒想過,任總為什么不把你們的關系,公布于眾嗎?”
安妮對季煙火和任硯的過去太了解了。
她很懂得怎么拿捏季煙火的命門。
季煙火沒有生氣,而是淡的不能再淡的看向她,“哦?你又知道內情了?”
“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過去,但我知道,你之前不過是任總的玩物,仗著自己有幾把刷子,把任總勾引到了手,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季煙火,你對任總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他之所以,不把你們的關系告訴大家,不過是覺得丟人而已。”
瞧瞧這話說的。
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季煙火她是人,不是神,這個女人如此詆毀她,她說不生氣是假的。
但她又不能動氣,中了這個安妮的計。
季煙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又怎樣?他現在是我的丈夫,從法律上講,我們是合法夫妻,你再覬覦他,覬覦任太太的位子,也得不到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