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他真的著急了,語氣也跟著重了一些,“總不能別人說什么,你都信,我說什么你都不信吧?”
“你又在跟我吼?”季煙火看著眼前變了臉的男人,冷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我是改不了,這樣總行了吧。”任硯不想發火,可他明明就是被冤枉的,“在你眼里,我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人,我齷齪,我下流,我不要臉,我沒有道德底線,這樣,你滿意了吧。”
季煙火真的失望極了。
這樣的男人,不是她想要的。
“任硯,我們離婚吧。”她不要再跟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她需要的是一個情緒穩定的伴侶,而不是這種瘋子。
“我不離。”
他來,不是來離婚的。
“你愛離不離,不離就起訴。”季煙火把任硯推出臥室,關上了門。
任硯冷靜了一下,又重新敲響了臥室的門,“我告訴你季煙火,你這輩子只能是我任硯的女人,我就不離,死也不離。”
門從里面打開。
她抬手又甩了他一個巴掌,“離不離?”
他紅著眼,跟她對視,“不離,就不離。”
她繼續抬手打他,“你離不離?”
“不離,有種你就打死我。”他甚至把臉往她面前湊了湊。
她的手高高揚起,重重的落到他的臉上,她知道,他向來驕傲,不任由著一個女人,三番四次的打他。
果然,在她第五次扇向他臉的時候,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在那一刻,她真的做好了,被他扇一巴掌的準備。
如果他真的還手了,那她就徹底死心了。
四目相對,他的眼眶很紅,她同樣視死如歸,堅定不移。
結果,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后知后覺的,她去推他,但他抱的很緊,根本推不開。
他吻她,她就去咬他。
咬破他的唇,他的舌尖,只要讓她逮著機會,她就去傷害他。
他氣喘吁吁的放開她,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要不是你懷孕了,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你除了會對我用暴力,你還會干什么?”季煙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跟任硯糾纏太累了,他力氣很大,大到,她無法招架,“我討厭這樣的你,很討厭。”
“可我解釋,你不聽啊,我承認,我向你發火是我的錯,但你不能得理不饒人,不是嗎?”
季煙火錯愕的看向男人,“我得理不饒人?你沖我發火,我得理不饒人?”
“好了,我錯了,你到底怎樣才肯原諒我?只要你說,我就做。”他真的沒辦法了。
“你回去吧,我需要好好考慮,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或許,我并不是最適合你的人。”
她不會哄人,不會接納他的壞脾氣,她只想找一個無條件寵著自己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是個窮光蛋,她也愿意。
“真的非要這樣嗎?”
“是。”她給了堅定的答案。
“那好,我先回去,你慢慢想,但是離婚是絕無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
他又被懟了。
任硯內心的煩燥到了頂點。
他離開了季煙火的家。
一個人坐著車里,一坐就是一天。
煙抽了幾包,人也憔悴了許多。
李燦給他打電話來,說要開會的事情,他才驅車離開。
幾天后,季煙火獨自去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