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又薄又透,該擋的地方一點都沒有擋住,不該擋的地方,也都露在外面。
換好內衣的女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這他么的,要是她是個男人,她也把持不住啊。
到底是誰發明了這種東西呢?
“好了沒?”他站在門外,敲了兩下。
季煙火趕緊從外面裹了件浴袍,“好,好了。”
“好了就出來。”他迫不及待的要看了。
季煙火臉燒的透紅。
門從里面打開。
她把自己裹的緊緊的,走了出來。
任硯:......???
“老婆,我們之間,不至于害羞成這樣吧?”
季煙火咬著唇,“這種衣服,壓根就是穿不出來的嘛。”
“這是情趣。”
“哎呀。”
季煙火當然知道這是情趣,但這個情趣,對于一個保守的女人來講,真的挺羞恥的,她知道任硯想看......
浴袍緩緩的解開,輕輕的褪下。
看到不起眼的內內上身后的效果,任硯怔住了。
他的眼晴里都是欲望的光澤,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把她吃進去。
他灼熱的眼神,看的她很不自在,剛要背過身去,就看到任硯的鼻子,有一股鮮血涌出。
她急忙抽了紙,遞過去,“老公,你流鼻血了。”
“是,是嗎?”他接過紙,擦了一把,“還真的是流鼻血了。”
“你可太沒出息了。”季煙火笑的花枝亂顫,“哪有看自己老婆,看到流鼻血的?”
是挺丟人。
但現在不是丟人的時候。
扔掉擦鼻血的紙,他抱她,就摁了在床上。
可想而知,這套內內的后果,就是......撕碎。
這次情事,沒有了之前的溫柔。
他像頭發瘋的野獸。
把季煙火弄的奄奄一息。
“不要啦。”她受不住一次次的洗禮,哭的求他。
可他連半分的憐憫都沒有給她。
一次又一次的過后,季煙火也只好由著他。
“以后,你要再給我買這種東西,打死我也不穿了。”這分明就是給自己挖坑跳。
“乖,這是我們的洞房,自然是要瘋狂一些的。”
“我的腰要斷掉了。”
他低聲哄著她,說著不著邊際的情話。
女人就是好哄,幾兩句就哄的她忘了剛才受的累。
“你要帶我去哪兒渡蜜月啊?”季煙火一臉的期待。
“我們先去北歐,再去東南亞,最后再去澳城玩一圈,就回來。”
季煙火點頭,“那這要很久喲。”
“我已經安排好工作了,這次,我要帶你盡興的玩。”
“老公真好。”她摟上他的頸子,吻著他的唇。
誰說壞男人,不可以變好。
誰說,壞男人,不可以把自己的愛的女人寵上天際。
任硯這不是做到了。
他不光做到了,是一個好丈夫,還成為了一個不可多得好父親。
人生的幸福大抵就是哪此。
付出的時候,不要求回報,回報的時候,不要過于欣喜。
她愛他,除了他的皮囊,還有他對她的真誠。
他愛她,除了她的美貌,還有她倔強的性格和只對他一個人的溫柔。
滿月難求,人生相依相伴的愛人更是難得。
愿余生有你,你是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