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年輕的身體,透著讓人欲罷不能的誘惑。
任硯走到她的面前,直直的與她對望著......
片刻后,他撿起她的衣服,給她披到身上,“我明白,你想報答我救了你,但我已經結婚了,我的太太很好,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明白嗎?”
“老板......”
任硯給青姐打了個電話,很快,一身睡衣的青姐,揉著眼睛,走了進來,“干嘛呀,這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惺忪的眸子,看向任硯的同時,她又看到了阿蝶。
“阿蝶?你怎么在這兒?”青姐困惑的又看向了任硯,“你們兩個......睡了?”
“想什么呢。”任硯指了指阿蝶,“小姑娘不懂事,你帶回去好好調教,不早了,都回去睡覺吧。”
“不是,你們......阿硯,你可是有老婆,有孩子了,你可不能......”青姐還沒說完,就被任硯推出了門口,“我困了,要睡了。”
門從里面關上。
懵然想不通發生了什么的青姐,又把質疑的目光落到了阿蝶的面上,“什么情況?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任總的房間干什么?”
阿蝶沉默著。
抿著小嘴不說話。
青姐大概也猜到了,不由的沉下臉來,“任總呢,有家有老婆,你想把身子給他,他是不會要的,如果你真的愿意留下來,就跟我去夜總會做,先從賣酒開始,怎么著,也得把任總贖你那五十萬先還上,你說對嗎?”
阿蝶點頭,“我愿意,我愿意賣酒。”
“愿意就好,好好工作,等你還完了賬,想走想留,你自己說了算。”青姐不愿意強求。
“謝謝青姐。”
青姐裹緊了身上的睡衣,往房間里走,“你不用謝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從費城回來。
阿蝶跟著青姐去了夜總會。
任硯和李燦回了公司。
處理完公事,任硯便回了家。
晚餐是季煙火親自做的,早早的把糯寶哄睡后,她便在廚房里忙活,菜都是任硯喜歡吃的。
她還準備了紅酒。
兩個人有些日子沒浪漫過了。
而她本身也不是浪漫的人。
夫妻間,最需要的就是調劑和維護,無論是對生活,又或是對這段關系。
“好香啊。”任硯進門,邊換鞋,邊望向了廚房。
季煙火還在廚房里忙活,她伸出腦袋看到了任硯,“回來了。”
“是啊,做什么呢,這么香。”他走進廚房,從身后抱住了女人的腰,“這么能干呢?嗯?”
“好久都沒下廚了,手都生了。”她笑著說。
任硯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需要我幫忙嗎?”
“你把那個湯端出去,小心燙哦。”
“好,沒問題。”
歐式的餐桌上,已經端上了三個菜,兩個人吃,三菜一湯,足矣。
季煙火的廚藝不錯,菜做的,色香味俱全,只是聞上那么一口,就食欲大開。
水晶燈的光,灑到飯菜上,星星點點,格外的誘惑味蕾。
“老公,咱們喝一杯吧。”季煙火把紅酒遞給了任硯。
任硯找了開瓶器,打開了紅酒,給她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紅酒搖曳,透明的水晶杯,碰撞的聲音清脆,透過酒杯,女人的臉,讓人向往。
“怎么,想起來要喝酒了?”他聲調溫柔,看向女人的目光,溺出水來。
季煙火微微勾起唇角,輕輕的啜了一口,“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