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你看。”畫面上出現了阿蝶。
她在街上走的不算快,神情有些落寞。
李燦按了加速,畫面很出現了,跟她糾纏的那個男人。
“放大看一下。”任硯說。
畫面放大,再放大,兩個人同時認出了,畫面里的男人,“還真的是潘長運。”
這個人,真是不要命。
切手指,并沒有讓他長記性,他又把黑手伸到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任總,怎么辦?要不要,我們出手,把阿蝶救出來。”
任硯沉頓了半晌后,“既然警察那邊,都知道情況了,我們就不要貿然出手了,等等再說吧。”
“你說這個潘長運,是不是不長記性啊,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后果嗎?”
任硯抽了顆煙,遞到了唇上,李燦趕緊彎腰,點了起來。
男人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好看的煙圈,“他以為,阿蝶不在夜總會工作了,就跟我們沒有關系了。”
“您是說,他認為我們絕不會出手相救?”
“應該是這樣的。”
或許,潘長運想的也沒有錯。
至少在第一時間,任硯并沒打算插手這件事情。
李燦也不好再說什么,“那這事......”
“看看再說吧。”
“好的,任總。”
......
任硯把工作安排好后,又把糯寶交給了鄧美華。
她的病好多了,看到糯寶回來,心情也好了許多。
但是一提到季煙火,她還是一副很不喜歡的模樣。
“聽說,她又到國外學習去了?”鄧美華把糯寶交給家里保姆,“她最應該學的,就是如何做一個賢妻良母。”
“她有理想,有追求,是好事,做賢妻良母,你又會說她,吃我的用我的。”
自己的媽,是什么樣的,他最了解。
她不喜歡季煙火,無論季煙火做什么,她都不會喜歡。
還不如干自己喜歡的事情。
鄧美華最不愿意聽的,就是任硯事事時時護著季煙火。
“你啊,什么時候,對你媽跟對你媳婦這么好,我就是死,也知足了。”
“你老跟她比什么,你是長輩,不要老是小心眼。”
鄧美華又被自己兒子懟的,無言以對。
索性不聊季煙火,聊起了任子怡。
“子怡這丫頭,好久沒回家了,她跟你聯系過嗎?”
“她不是去任氏下面的工廠,體驗生活去了嗎?可能是工作太忙吧,我有人看著她,你放心。”
任硯一手握著手機,心不在焉的回著鄧美華的話。
鄧美華又提到了子怡的婚事。
“我不催子怡結婚,但你這個當哥哥的,有什么好的對象,記得,介紹給她,她要是結婚了,我也了了這樁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