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硯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季煙火的身上,“讓你多穿衣服,就是不聽。”
“謝謝你,沒你的衣服,我就凍死了。”
男人笑了起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斗著嘴。
始終都沒有再提到阿蝶。
好不容易雨停了。
任硯討好的趕緊蹲在了女人的面前,“任太太,上來吧。”
季煙火看著他的背,猶豫了片刻,還是爬了上去,“背得動嗎?”
他托著她的屁股,往上顛了一下,故意笑道,“你別說,你比以前是重了一些。”
“你這是又嫌我胖了是不是?”季煙火把冷冷的小手,報復似的往他脖子伸了進去,“人老了,代謝慢了,是要變胖的,你要是嫌棄我,可以休了我。”
“我娶個媳婦也不容易,能隨便休了嗎?”
“哼,知道就好。”
他笑了一聲,背著她跑了起來。
季煙火在他的身上顛的左倒右歪的,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你又發什么瘋啊。”
“不快點跑,又得淋雨。”
這一路小跑,回家,一身的汗,任硯累的氣喘吁吁。
季煙火看著他這副泄了力的模樣,故意道:“你是不是老了?”
“我......怎么,就老了?”這項體力勞動,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苦力好吧。
季煙火無語的瞥了他一眼,“既然老了,就收起那些花花腸子。”
“我沒老,但我也沒有花花腸子。”
他踢掉腳上的鞋,抱起女人就往臥室里走。
季煙火被他嚇了一顫。
“你又要瘋是不是?”
“這種天氣,你不覺得,最適合......做做運動嗎?”
他在床上,向來粗魯,一點也不溫柔,季煙火的衣服被他扯的七零八落。
一下一下的像要鞭撻至靈魂的最深處。
他體力很好,好的,讓她總是受不住,求饒。
但此時的求饒,對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來說,更像是邀請。
他灼熱的唇,貼到她的耳邊,低啞的問她,“我,老了嗎?”
她被他弄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咬著唇,把臉別到一邊,“任硯......”
“你回答我,我老了嗎?”他吻咬著她的頸子,“煙火......回答我。”
“沒,沒老。”她的臉漲的紅透了。
他更加用力的欺負她。
情事燃盡時,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緊緊的抱著她。
“老婆,你相信我,我的心里從未有過任何人,我對阿蝶,只是有些憐憫罷了。”
突然,任硯又提到了這事。
季煙火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真的應該相信你嗎?”
“我們一起經歷了那么多,我們早已經融為一體,相信我,我不會讓你輸的。”
他早已經把所有的財產,股權,外下的房產,全部改成了季煙火的名字。
適當的時候,他會告訴她的。
“可是,她明明那么的楚楚可憐,明明那么的讓人想去保護,這不就是你們男人想要的女人嗎?”
不像她,硬的都掰不彎。
“我覺得感情和婚姻,還是要看兩個人能不能合得來,最重要的,得有愛,她再好,我不愛她,她也不會走進我的心里,不是嗎?”
他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垂說,“況且,我都結婚了,風景再美,我只會欣賞,不會再想著擁有了。”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