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女朋友。”他彎身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是我的前妻。”
“這就是你的前妻啊。”宇值震驚,“你們,你們......又在一起了?你追上她了?”
“沒有,騙過來的,她不舒服,在房間里睡了一覺。”他仰頭干光了一杯紅酒。
目光幽邃的望著空空的酒杯,他輕笑了一口,問向宇值,“你覺得她怎么樣?”
“氣質絕了。”他特別的喜歡,“也難怪,她可是任硯的妹妹,就任硯那拽勁,她妹妹理當如此。”
“你可別打歪主意。”孟易楚警告。
宇值嘿嘿笑了兩口,“長久以來,咱倆喜歡的類型都不一樣,你別說,就這次,我感覺我跟你審美一致了。”
“你要敢......”男人伸出手指。
宇值趕緊握住,討好的瞇起眼睛,“......我不敢,我跟你搶什么,你們都有孩子了。”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猜,我今天看見誰了?”
孟易楚:“誰?”
“馮安柏啊。”宇值也是在路上看到的,“他不是和明又貞分手了嗎?他又跑到江城來,是惡心她,還是惡心你呢?”
孟易楚微愣,“他和明又貞在一起嗎?”
“當時沒有看見,但是,他在江城又沒什么熟人,他過來干什么?不會是......跟你搶客戶,搶資源來了?”
宇值不提醒。
孟易楚都差點忘了。
馮安柏跟他可是同行。
當年他玩制香的時候,馮安柏沒少偷師學藝。
后來,他和明又貞滾在了一起,聽說也是注冊了公司,專門研制香水。
明又貞說他破產了,難不成,他又開始了事業第二春。
而他的第二次創業,是在江城?
孟易楚驀的想到了,任子怡的香膏過敏事件,會不會是這個小子在搞鬼。
“他來江城,一定會找明又貞的。”
“他還真不記仇,我聽說明又貞最近跟城南太子爺打的火熱,把人家迷的五迷三道的,這女人你別說,還挺有點手段的。”
孟易楚不知道明又貞的近況,他對她不感興趣。
這個女人是閑不下來的。
“她沒幾年的青春了。”
“也是。”
明又貞快三十了,在富二代圈子里,到了三十歲就是老女人。
她這次傍上太子爺,說不定人家一時情動娶了她,她倒是賺了。
宇值也不想提這個女人,有點晦氣。
“不說了,說你吧,不如你來我公司里,幫我的忙吧,我開高薪。”
“幫忙可以,上班大可不必。”
宇值搔了搔了頭發,笑了:“我真想聘用你。”
“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呢?”
“比如追老婆。”孟易楚把這個當成頭等大事。
宇值覺得很難,“那你得先過任硯那一關。”
“我跟他講過了,雖然他不同意,但我有信心。”
“光有信心不行啊,人家就是不接受你,你就是再努力,這人也娶不到手不是嗎?你得做點什么,才是。”
孟易楚現在就是不知道該做什么,才能讓任硯對他有信任感。
什么他都想過了,但都行不通。
這也是讓他苦惱的地方。
“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怎么娶到老婆。”宇值給他出主意,“直接上門,下跪,求原諒,讓他們看到孩子的份上,原諒你,多簡單的事情。”
“下跪?”他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