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安柏,他的好哥們,睡了他的女人,還搶了他的生意。
當時的自己,真的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就算受到了那樣的傷害,想著的,也是要原諒他們。
宇值說他自己是舔狗。
當年的自己何嘗不是。
香江大酒店的客房外。
孟易楚摁響了門鈴。
許久,里面才有腳步聲,緊接著,是一個女人頭發凌亂的跑出來。
屋里的氣味不算新鮮。
好看的男人微蹙了一下眉心。
“誰啊?”圍著浴巾的馮安柏,從里面走了過來,看到孟易楚,他有些意外,“易楚......”
“穿好衣服,打開窗子,我有事情問你。”他冷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
馮安柏沒有說什么,照他說的辦了。
馮安柏長的不錯,身高也夠,就是有點瘦。
大概是這些年,都把旺盛的精力用在了女人身上,被吸干了精血。
房間內的空氣新鮮了,孟易楚這才走了進去。
“你怎么知道我來江城了?”馮安柏抽了顆煙,遞到唇上,“明又貞跟你說的?”
“這不重要。”他冷顏厲色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你回來的目的是什么?”
點煙的男人驀的笑了,“你別誤會,我回來,不是跟你搶女人的,她在我破產的時候,選擇離開了我,說實在的,我求之不得呢。”
“易楚,真的,明又貞這種女人,只適合睡,不適合結婚過日子,當初你那八年是怎么堅持的?”他輕笑了一口,“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你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這話,是在孟易楚雷點上蹦迪。
他把自己最不堪,最受傷的那段經歷,當成了笑話講出來。
是嘲諷,是激怒?
孟易楚的臉色很難看。
他攥著馮安柏的領口,把他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你在跟我炫耀嗎?”
“不,我沒,沒這個意思。”馮安柏拍了拍孟易楚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激動,“咱們可是好哥們,不至于為了個女人......對吧?”
“你可真有臉啊。”
“你別生氣嘛,我們不聊她,聊聊......你為什么來找我。”
孟易楚終究是松開了手,“你來江城是為什么了?”
“我來江城,當然是為了發展。”說起來,馮安柏十分的得意,“我新研制了一款香水,說的通俗一點,他可以調情助性,一會兒送你兩瓶。”
說著,馮安柏轉身拿了瓶香水,遞給了孟易楚,“這個可以讓人在房事上,事半功倍,比那什么藍色小藥丸,有效多了。”
孟易楚看了他一眼,接過香水聞了聞。
以他多年在香水行業的從業經驗,這個香水的配方跟任子怡那款香膏聞起來有,九分的相似。
“是你新研制的,還是偷別的人?”男人微暗的眼眸,涌動著不明的神色。
“你這話說的,最多只能說我是借鑒。”馮安柏倒是什么也是說,“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叫‘銷魂’的香膏賣的很火,但是偏偏讓人過敏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我可以一舉拿下這個市場,填補空缺。”
“馮安柏,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孟易楚咬牙切齒的瞪著男人。
他不光在男女之事上愛偷吃。
還在喜歡偷別人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