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一樣的。”
“紀詩文,我看你啊,就是多慮了,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這就是最堅固的紐帶,你說復婚是不是最合適,最有利孩子健康的一件事情。”
紀詩文一個勁的搖頭,“你錯了,孩子是孩子,婚姻是婚姻,不能混為一談。”
“那你說說。”宇值抬了抬下巴。
紀詩文:“倒酒啊,干說啊?”
“好,倒酒,我的姑奶奶。”宇值給紀詩文又倒了一杯,“你可悠著點,這酒后勁大。”
“有多大?還能讓我爆炸了是咋滴?”
宇值一臉的大無語,“行,你說,聽你講。”
“我跟你說啊,兩個人不因為愛情,也能有孩子,繁衍是生物的本能,如果為了這個不是愛情結晶的孩子,把自己束縛進一段沒有幸福感的婚姻里,她圖什么呢?圖給男人洗衣做飯,圖看孩子當奶媽?”
反正,這事要擱她身上,絕對行不通。
宇值覺得紀詩文這話雖然有些悲觀,但好像也在理。
女人通常對情感的要求很高。
如果得不到相同的情感回饋,那是不會幸福。
“不是。”他怎么被她洗腦了,“孩子還是在親爸親媽身邊成長才心理健康嘛。”
“那親媽親爹不相愛,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那能幸福嗎?”
宇值:......
好吧,他無言以對。
片刻后,“但是吧,我覺得,這事,還得他們自己解決。”
“我也沒想幫他們解決啊,我就是覺得孟易楚這個人,很不靠譜,真的,子怡不差,想找個比孟易楚條件好的男人,分分鐘的事情,她之所以這三年都單著身,可不是因為還愛著這個男人,那是又學習,又要看孩子的,她無法分神。”
紀詩文托著下巴,看向舞池里扭動的身體,“還是年輕好啊,年輕就沒有煩惱,人一旦長大,就各種煩惱,真煩。”
“你也有煩惱嗎?我可以當一個傾聽者。”他拿起酒瓶給她倒了杯酒。
“我也是人啊。”紀詩文恍惚的點著頭,“我現在都不回家了。”
“為什么?”
“因為回家就要被催婚啊,東家的小張,西家的小王,南城的小孫,北城的小郭,我媽恨不得把全江的青年才俊帶到我面前,只要我一點頭,立馬就把我嫁了。”
紀詩文只是想想這些事情,就頭大。
她到現在都搞不明白,女人就非要結婚嗎?
不結婚能死啊?
不結婚犯法啊?
為什么要這樣逼她。
“父母都是這樣的,我這剛離了婚,我媽就幫我張落起來了。”宇值也難逃這個命運。
聽到他的話。
紀詩文轉動著眼珠,看向男人,“你也離婚了?離婚這事......也傳染嗎?”
宇值:......???
“你為什么離婚?原因是什么?”她又問。
宇值覺得離婚的理由丟人,揚了揚手,“不說也罷。”
“別呀,坦誠局,趕緊說,為什么離婚?你是不是看上了年輕貌美的女的了?還是說,你那方面不行,被嫌棄了?”
宇值聽的火大,“怎么著,在你看來,離婚都是男人的錯是吧?我對我那個前妻,簡直就是......言聽計從,我快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她了,可她呢?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跟別的男人滾到一起了,給我戴了綠帽子不說,還把家里的存款全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