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么個活色生香的女人,就在他的懷里,他有反應不假,但他不能禽獸。
他最后還是把紀詩文放下了。
失掉太多力氣的男人,就地躺了下去。
可能是太累了,兩個人就這樣在一張上睡著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落到紀詩文的眼皮上,她這才揉了揉眼睛,迷迷登登的坐了起來。
蠶絲被從肩上滑落,她回頭望了一眼。
看到一張男人的臉。
她嚇的尖叫:“啊?你,你......”
宇值被她的叫聲驚醒,瞇起眼睛,看向她,“叫什么叫?”
紀詩文拿起枕頭就沖宇值砸了過去,“你這個畜牲,流氓,你還是不是人?”
“我怎么你了,我怎么不是人了?”大清早的,他被砸的莫名其妙的。
紀詩文氣呼呼的,指責:“你是不是把我睡了?是不是?”
“大姐,你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我怎么就把你睡了?”
紀詩文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
確實衣服就在身上。
沒發生什么事情嗎?
應該沒有,衣服完好的。
有點尷尬:“我,我......沒有就算了,你嚷什么?”
宇值無語的又倒了下去,他把胳膊搭在額頭上,“你自己打車走,我送不了你了。”
“我不用你送。”她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近乎用了逃了的方式,跑出了宇值的家。
幾天沒有紀詩文消息的任子怡,一大早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剛坐進出租車的女人,手忙腳亂的接起,“喂?”
“詩文,你是不是去找宇值了?”
“啊?啊,是,是啊,我昨天晚上跟他談了。”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用小鏡子,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他說的都是孟易楚的好話,一點用處都沒有。”
任子怡想到了。
宇值和孟易楚是從小一起長大。
孟易楚和明又貞相愛八年,中間的細節,宇值是最清楚的人。
他不會說的。
“別再問了,反正,我和孟易楚......”
“怎么了?他又去找你了?”
任子怡輕嘆了一口,“沒有,自從上次,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他什么意思嘛,這個人怎么這么傲嬌啊,被女人伺候慣了是吧?還得女人去哄他?我告訴你子怡,你別慣他這脾氣,他愛去哪去哪。”
任子怡倒也沒覺得他不出現,有什么特別的。
那天她的話已經說到那兒。
他又是那么要面子的人,臉面上肯定下不去。
所以......
他們之間的事情,不了了之的最好。
“我沒在意,反正,已經這樣了,不見面最好。”
“我跟你說子怡,男人這種生物,就不能慣著,你慣著他,他就上天,天底下的男人千千萬,又不是他孟易楚一個人,拽什么呀。”
“我知道。”任子怡看了眼時間,“我要去公司了,有時間咱們見個面。”
“好,那你去忙吧。”
“嗯。”
任子怡掛斷手機。
拎起包,準備出門。
一開門,先把自己嚇了一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