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鄧美華,就讓家里的下人,帶鄧美華和暖寶回了樓上。
他不希望她來面對這些。
這父子兩個出現在任園,是到底想干什么?
他需要親自審問。
任硯讓家里的下人去把這兩個人帶了進來。
王紅軍和王繼祖沒見過這么大的宅子,跟著下人的身后,東張西望的,時不時竊竊私語。
“兒子,你看你姐還真的是到了個好人家,我覺得這錢,要的到。”
王繼祖心里沒底,她跟任子怡打過交道,并不是好說話的人,甚至還咒他們的媽媽去死。
他想,這家人應該不是那么好商量的。
“爸,萬一這錢,要不到怎么辦?”
“他們家這么有錢,憑什么不給我們,是我生了她,她得知恩圖報。”
王紅軍勢在必得的抬起了下巴。
高傲的像只大公雞。
兩個人跟在下人的身后,來到了主客廳。
任硯坐在正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來人。
下人:“少爺,人帶來了。”
“下去吧。”
“是。”
任硯目光凜然,面色肅嚴,看著二人,“你們來這兒,在外面大喊小叫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任硯一開口。
父子兩個嚇的腿腳一軟,“我們,我們有事來的。”
“有什么事,說。”
王繼祖膽小,早就嚇的縮起了脖子。
王紅軍壯著膽子,往前走了一小步,“我們......我,我是你們家女兒的親生父親。”
“親生父親?”任硯冷笑了一口,“親子鑒定,拿來看一眼。”
親子鑒定是什么東西?
王紅軍看向王繼祖。
王繼祖搖頭。
“行了,我不在意你們是誰,你們既然找到這兒來了,把目的說說吧。”
“我們的目的,就是......”王紅軍壯著膽子,“......要錢。”
“要錢?”任硯冷勾了一下唇,“你們有什么資格來要錢?用什么身份來要錢?”
“我是她爸,現在她媽病了,她出點錢,是應該的。”王紅軍強詞奪理道。
“你是爸?你養她了?你供她念書了?給她找工作了?”任硯一拍桌子,“你拋棄了她,把她扔在大雪地里,要不是福利院的人撿到了她,她能活下來嗎?”
兩父子嚇的齊唰唰的后退了兩步。
他們在這點上不占理。
但是,今天這錢,他們得要到。
“反正,她身上流著我的血,沒有我,就沒有她,要么給錢,要么給血。”
“你他么再給我重復一遍?”任硯墨色的眸子瞇成一條線,像只掠食的獵豹。
王紅軍被任硯強大的氣場嚇到。
他嚇到躲到了王繼祖的身后,“我,我的意思是,我老婆現在生病需要錢,她多少出點,總可以吧?”
“你老婆生病,跟她有什么關系?我警告你們,離子怡遠一點,你們要膽敢再去騷擾她,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的很難堪。”
任硯的話是警告,更是威脅。
父子二人,嚇的差點失禁。
王繼祖突然想到了馮安柏說的那句話。
如果任家不想出錢,那就說是孟易楚讓他們來要錢的,他就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