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老情人,也是你的老情人,我還挺懷念,我們三個在一起的日子。”馮安柏故意惡心孟易楚。
孟易楚也不惱,只是笑了笑。
明又貞看到孟易楚進來,不自覺的起了身。
她從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光中,看到了波濤洶涌。
她想走了,現在,立刻,馬上。
“要不,你們喝吧,我就先......”
“來都來了,喝杯再走。”馮安柏扣住了明又貞的手腕,把她又拉了回來。
三個人,在這個偌大的房間里,懷著各自的心事。
馮安柏開了紅酒,倒進了醒酒器里。
“我們三個人,好久沒有像這樣,坐在一起,開懷暢飲了。”馮安柏是一點都不顧孟易楚的情緒好壞。
明又貞想提醒他少說兩句。
他完全不在意的,繼續開口:“這酒啊是助興的,也是助性的,難得有這個機會......”
“你少說兩句吧。”明又貞不悅道。
馮安柏笑了一口,轉頭看向了孟易楚,“孟總今天找我,應該不止是想跟我喝酒吧?”
“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因為什么事情。”他看著男人,眼神復雜。
馮安柏驀的笑了:“想讓我退出市場?還是想讓我不要惹事生非?”
“你在對付任硯的妹妹,你應該知道后果有多嚴重。”
“任硯的妹妹?她不過就是一個窮山溝里被拋棄的一個棄嬰,她叫王引娣,她可不是任子怡。”
他笑的越發的張狂,拿起醒酒器,倒了三杯紅酒,分別遞到二人的手中。
緊接著,他就跟孟易楚碰了一杯,“要我說啊,這種低賤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咱們孟總,你孟易楚怎么說,也是個總裁,你是孟家的接班人,這樣的女人,怎么配給你生小繼承人呢?她生出的孩子,也是個低賤胚子。”
他不僅侮辱了任子怡,還侮辱了孟易楚和他的孩子。
盡管孟易楚的牙根咬的咯咯作響,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神色。
他端起紅酒,一口飲下。
看著孟易楚把酒喝了下去,馮安柏也放心的把紅酒灌進了喉嚨。
見孟易楚沒說什么。
馮安柏越發的放肆了起來,他拿起醒酒器又給自己和孟易楚倒了一杯,“女人是什么?女人是衣服,我們認識快三十年了,我們可是兄弟,兄弟是手足啊,衣服可以扔了買新的,手足怎可斷,你說是不是?”
孟易楚沒有說話,抬手,又給自己灌了一杯。
馮安柏緊著追了一杯。
他重重的拍了拍孟易楚的肩,“我知道,你向來是看重兄弟情誼的,真的,易楚,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成我最好,最鐵的哥們,我知道你也是的,咱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鬧掰了,對不對?”
明又貞看孟易楚的臉色不對,想勸馮安柏少說兩句。
他卻越說越興奮,還提到了當年他和明又貞的事情。
“當年,你可又貞你們八年的感情......”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是我不仁義,跟她睡了,但影響我們兄弟感情了沒有?沒有,我們依然是好兄弟。”
明又貞覺得馮安柏是瘋了。
他白不提,黑不提,提這個做什么?
“馮安柏,你才喝了幾杯就上頭了?”
“又貞,易楚心胸寬闊,這點事算什么?女人嘛,就那么回事,你不是也無情無意的,我沒錢了,你也離開我了,真的,我沒怪你,易楚也不會記仇的。”
他再次斟滿了自己和孟易楚的酒杯。
他不知道怎么的,興奮的不得了,一直踩孟易楚的雷點。
大概他想的是,孟易楚來找他,無非就是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