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衣黑帽高大修長,手里握著一根腕粗的棒球棍。
棍子在手中顛了三下。
兩個人一臉的懵逼,對視:“什么情況?”
兩人又齊唰唰的往身后看了一眼,沒別人啊,不會是沖他們來的吧?
搶劫?
“你,你要干什么?”孫光明這個人極其惜命,錢包都拿出來了,“你要錢嗎?全給你。”
王朝陽相對冷靜一些。
他看著男人也不動,猜想可能是個變態。
為了自身的安全,他摸索出手機,準備報警。
在他將要撥通110的時候,棒球棍落下來,直接把手機敲碎。
他也因此被打到手,疼的尖叫。
“你,怎么還打人啊,你到底是要干什么?”王朝陽,感覺自己的手腕已經斷了。
孫光明一看情況不妙,就想跑。
結果沒跑兩步,就被男人拽著領子,揪了回來。
棒球棍在黑衣男人的手中,運用靈活,兩個男人很快就被打的頭破血流,倒地呻吟。
“你,你到底是誰啊?我們怎么惹你了,你要打我們?”孫光明被打的鼻青臉腫。
王朝陽更慘,手直接被敲成了肉餅,兩只胳膊全部卸了一下,就靠那點皮肉連著,疼的哇哇直叫。
自始至終,黑衣男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的臉捂的很嚴實,帽沿壓的很低,動作穩準狠。
達到自己的目的后,迅速的離開。
這里沒怎么有人經過,他們兩個哎哎呀呀的,一個多小時后,才被送到了醫院。
回到家任子怡,一直在廁所里吐。
好在酒吐出了一些,她的胃里好受多了。
這一覺睡的很沉,一直睡到了中午。
這才聽說了王朝陽和孫光明的事情。
還是真惡人自有惡人磨。
怎么沒把這兩個下流貨打死。
紀詩文不放心她天天喝酒,經常來看她,還會給她帶各種保健品。
因為任子怡的事情,天性開朗,放蕩不羈的紀詩文,這段時間也變得沉默寡言。
兩個人通常就是那樣坐著,不說話,靜靜的陪伴著。
今天也是這樣。
紀詩文陪著任子怡曬了會兒太陽,又聽了會兒音樂。
最終還是被電話驚擾了。
“喂?這文件沒有給我,我怎么知道啊,我今天休息,加班?你沒搞錯吧?有加班費嗎?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蛋?好,你給我等著。”
紀詩文氣呼呼的掛上電話。
任子怡擔心問她:“怎么了?”
“公司里那個雷小涵,就是我們組的組長,愣說是一份文件我拿了,我哪里見到了,根本就沒給我,我他媽真的想弄死她,天天的跟我過不去。”
“要不你就去公司看一眼。”
紀詩文現在是非去不可,“那我就先去公司,你要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回來。”
“我挺好的,你不用擔心我,別跟人家吵,知道嗎?”
“我當然......不能讓她騎我脖子上拉屎,行了,我先走了。”
紀詩文胸口一股子氣頂的難受。
車子開的比平時都快。
轟著油門開到公司門口,差一點就撞到前面那輛墨色的豪車上。
她趕緊踩了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