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工作沒有失誤,這個雷小涵就變著法的找她的茬。
不干了,又不是活不起了,受這欺負干什么。
她剛要走,就被宇值扣住胳膊拉了回來,“說不干,就不干,我還沒同意呢。”
“我用得著你同意。”紀詩文甩開宇值,“我告訴你宇值,你的公司再不整頓,就完蛋了。”
“紀詩文你怎么說話呢,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高展臉色很難看。
“老娘再也不受這委屈了。”
紀詩文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的走了。
一家人看愣了。
雷小涵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高展趕緊請著宇值回總裁辦,“宇總,咱們先回辦公室吧。”
宇值往紀詩文離開的地方看了一眼,“我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把我剛剛跟你說的事情,傳達一下,務必傳達到每個人。”
“知道了,宇總。”
宇值走出公司的時候,紀詩文正趴在方向盤上哭。
他敲了敲她的車窗玻璃,“開門。”
“干嘛。”她落下車窗,眼眶紅紅的。
“哭什么?剛才不是挺勇的嘛,我都被你拽了一個趔趄。”
“我又沒犯什么錯誤,干嘛一直針對我,我面試的時候,問過HR,他們說周末雙休的,他們說不用加班的,為什么,現在我不加班倒成了異類了?”
她真的想不通。
明明她可以在工作時間把工作全部完成,為什么還要在公司裝模作樣的加班到深更半夜?
這是病態,公司的病態。
宇值把手伸進車窗內,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有點冷啊,先把我送回家吧。”
“我又不是你司機,你趕緊下車。”紀詩文不想為他服務。
“付你車費。”他指了指方向盤,“開車吧。”
“一千。”
“兩千,開車吧。”他說。
紀詩文打火,車子打了把方向開上了馬路。
回家途中,宇值看了她幾眼,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走神。
“你最近心情不好?”
“是啊,子怡的哥哥出了事,又離婚了,她的狀態一直不好,我很難過,很心疼她。”提到離婚這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向了宇值,“就是那個孟易楚,真是個人渣,豬狗不如。”
“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瞎摻和。”他語調清淺。
紀詩文冷哼:“夫妻?跟這種人做兩次夫妻,真的不知道造了哪門子孽,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
“以我對易楚的了解,他不是那種人。”
“你對他的了解?”紀詩文像聽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是他的發小,你看他,是帶著濾鏡的。”
“任家的事情很復雜。”
包括任硯的死,也很蹊蹺。
表面上看是車禍,但這個車禍難免不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