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明城,最不想見的就是肖遙,結果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他。
晦氣。
說不出來的晦氣。
抽了顆煙,他還是回了客房。
季煙火睡著了。
她總是很累,一直這樣,就這小身體,還大老遠的跑到明城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辦。
脫鞋上床。
他不管她喜不喜歡,硬是把她摟緊了懷里。
季煙火還是被他弄醒了。
一臉珠惱意,“任硯,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剛剛怎么說來著?”
“我覺得你冷落我了。”他巴巴的,像個可憐的孩子。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像任總這樣的萬人迷,怎么會被冷落呢,只要你招招手,江城的女人,哪個不想爬上你的床?”
“你這又是說到哪里去了?”
“我說的是事實啊。”季煙火冷漠的推開他,“我們又不會永遠是彼此的唯一。”
“你昨天跟沈驚落喝酒,你們到底聊什么了?”這一天的時間,他被嫌棄成這樣,“我知道我有些事情,做的你心里不舒服,我改還不行嗎?”
“我們聊什么,與你無關。”
“怎么會與我無關呢,你現在這副對我棄之敝履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受。”
“難受了?”她的目的就達到了,“自己緩解一下。”
“只能你來緩解。”他摁著她,去吻她的唇,她也不反抗,但也不迎合,由著他吻了一會兒,他有些生氣,“季煙火,你到底怎么了?”
“生氣了?”
“是啊,我現在很生氣。”
“生氣,你可以走啊,沒必要非得跟我留在這兒。”本來,她也沒想讓他來。
“你什么意思?”
“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管,我的事情,也請你不要插手。”
“季煙火你是不是魔怔了?”他的大手捏握著她的下巴,順帶著小臉也被擠成一團,“我不可能不管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還真是討人嫌。”
“是,沒錯,你就是煩死我,也沒辦法,我是你老公,這輩是,下輩子是,永遠都是,生生世世。”
他快氣死了。
這個女人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
是奔著成心要氣死他來的嗎?
不生氣,不生氣,他不生氣,她為你生兒育女,操勞這么多年,他有什么資格生氣?
他抬起臉,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們睡一會兒,晚上你不是還有約嗎。”
“那你老實一點。”
“好。”
季煙火背著身,不看任硯,其實她也睡不著了。
又抱著手機在發信息。
任硯從身后輕輕的抱住她的腰,“別玩手機了,睡一會兒吧。”
“你別管我。”
“我怕你眼睛累。”
“沒你累。”
“好,我不管。”
季煙火嗆的他的沒脾氣。
但他的大手還是緊緊的抱在她的腰上,甚至跟她貼的更緊。
實在睡不著。
他起身去前臺要了瓶紅酒。
正宗的法國莊園的紅酒,是他平時愛喝的那個品牌。
自顧的,開了酒,輕斟慢飲。
可能是因為心情不怎么好,他的酒喝的快了一些,有些上頭。
女人依然躺在床上,對他不管不問。
甚至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他有些情緒,但也不敢亂發作。
上床后,他摁住她的后腦,壓著她就吻了起來。
高大硬挺的身軀下,季煙火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任由著他由深至淺,由淺至深,一遍遍的洗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