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瓣,牛奶,精油,平板,水果,花茶。
季煙火舒服的泡在按摩浴缸里。
浴室里都是升騰的白色水霧。
這一泡就不知道泡了多久。
“煙火......”男人在外面敲門。
里面沒有回應。
“煙火,睡著了嗎?”他真怕她泡澡睡覺,萬一溺水了,可夠受的,“我進了。”
男人推門走了進去。
浴室的溫度很高,朦朦朧朧的,看不太清季煙火。
女人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扯了塊浴巾蓋在胸前,“誰啊?”
“還能有誰。”
她聽出了任硯的聲音,“你進來干嘛?”
“怎么洗這么久?別睡著了。”他說。
季煙火嗯了一聲,“泡個澡很舒服。”
“需要幫忙嗎?”他彎身坐到了浴缸的旁邊,聲音低沉,透著磁性。
女人掀起濕漉漉的睫毛,淡淡的笑著,“兩個小丫頭,搞定了?”
他捏了捏眉心。
唇角有幾許的無奈,“各打五十大板。”
“米寶哭了嗎?”她知道暖寶肯定會先哭的。
“米寶沒哭。”
季煙火還挺欣慰的,“也不是非要偏袒自己家的孩子,說實在的,米寶比暖寶要懂事一些。”
“暖寶從小沒有父愛,有占有欲一些,霸道一些,也情有可原。”
“那你有沒有借機問問她,為什么要霸占著孟易楚,不讓他陪媽媽?”
任硯搖頭,他覺得這并不是最好的時機,“她才剛到家,就問這個,目的性太強了,她是小,但她又不是不懂事,這小丫頭,聰明著呢。”
好吧。
是她太性急了。
“不說寶寶們了,你要洗嗎?”她問。
男人睡衣穿的十分的得體,很正經的一副大家長的樣子,不該露的地方,沒有半點露出來。
見慣了任硯在床上不正經的樣子。
偶爾見一次,他這般正經,季煙火就一種想撕掉他臉上虛偽面具的惡趣味。
“我剛洗過了。”他說。
“那還要再洗一次嗎?”她目光瀲滟,霧氣下她的濕眸發著微光。
他喉頭微動,“倒也不是不可......”
話還未盡,她忽然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了水。
男人順水推舟的跌進了浴缸里。
隨手把濕透的睡衣,扯下來,扔到了一旁。
浴缸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
他撐著浴缸的邊,把女人圈在身前,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霧氣繚繞,浴室的溫度也因二人的纏綿,漸漸升高。
“老公......”她動情的喚他。
她知道在這種時候,他喜歡聽她這樣叫他。
她咬著他的耳垂,一邊邊的叫著,天長地久,無休無止。
從生完星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