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理了。”警察合上筆錄本,“如果對方執意要起訴你,你也有概率做牢的。”
“那就做唄。”正好,她可以躲過那三個月。
警察嘶了一口,“那就做唄?你知道做牢意味著什么嗎?你將來的孩子都會受到影響。”
“反正,總比被別人欺負強。”
“少說廢話。”警察還是愿意讓雙方調解,畢竟這打架斗毆也不是什么重罪,“接受調解嗎?”
“隨便。”
“紀詩文,你注意你的態度。”
“警察叔叔,我接受調解,就能調解了嗎?”
她可太了解雷小涵和劉洋這號人了。
她們不得趁著這個機會,狠勁的宰她。
她不想當這個大冤種。
警察看著她沮喪的表情,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們會盡量調解,你家庭情況怎么樣啊?父母,兄弟姐妹什么的都在吧?”
“我是孤兒。”紀詩文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再加上孤兒身份加持。
警察的心里莫名有了一絲心疼和寬容,“孤兒更應該堅強,獨立。”
“是不是更應該不被人欺負?”她哭的小臉跟小花貓似的,可憐巴巴的望著。
警察起身,收起筆錄本,“我盡量給你們調解......”
這時,有一位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附在這位警察耳邊,叫聲說了幾句。
警察看了紀詩文一眼。
她心虛的垂下了眼皮。
警察走到她面前,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有那么三秒,他是沒有說話的。
“有人來保釋你了。”
紀詩文一愣,“誰,誰啊?”
“跟我走吧。”
警察沒告訴她是誰,她也沒敢再問,乖乖的跟他身后,走了出去。
手續辦完后。
她才見到了保釋她的那個人。
“艸。”啐了句臟話。
是宇值。
他竟然貓哭耗子,裝慈悲大善人了。
“警察叔叔,我能不能,拒絕保釋啊。”紀詩文不想走,一點都不想。
警察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有人保釋你是好事,我還沒見過有愿意在警察局里過夜的。”
“他不是好人。”紀詩文指著宇值說。
“他怎么不是好人了?”
“警察叔叔,你別看他長的人模狗樣的,其實他是個變態,是個......”
紀詩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走過來的男人,扣住了肩膀,他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扯進了懷里,“警察同志,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我看她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這兒......”警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行就去醫院看看。”
“會的,那我們就先走了。”
他箍著她的肩頭,強行攬著她走出了警察局。
扔進車里后,他便上了車鎖,警告道,“你給我老實一點。”
“宇值,我沒讓你來救我,你少充大尾巴狼了。”
“你打了雷小涵和劉洋,你還有理了?”他打火,輕踩油門起步,再次警告她,“你想數罪并罰把牢底做穿,沒人攔著你,但你別給我惹麻煩。”
“我打人,管你屁事。”
“你現在還是我公司的員工,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孤兒了?”
也得虧那個警察善良,才相信她的鬼話。
自凡換一個精靈一點的,都不能被她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給騙了。
“我懶的跟你講。”